忘却意志的薄弱,忘却速度的不及,只有信念的支撑——你是我们奋斗的标杆,是我们的王者荣耀。
加油吧,别停脚下的步伐(停下就完了),迷人的德育分正站在终点,等着你,等你入怀。
从这篇不长的“稿子”你就能看出来我这人的才华到底有多不济了,我自己都没脸说我是文学院的学生,仔细想来我平常看的书应该是都让我当干粮吃进肚子里了,唉,罪过罪过。
另外,我也说过我这个人有些“反骨“”,这该怎么说呢,怪就怪我爸妈吧——他们总是怕我这出错怕我那有问题,总害怕我踏错一步,然后就去过度呵护我,过度限制我,所以现在我就变成了他们最不期望的样子——我挺叛逆的,只是没让他们发觉。
总之,这段话我刚写完就被李成辉大加赞叹了一番(不知道为什么,我跟他很有共同语言),他劝我这么投上去就行,刘壮实他也是竖着大拇指头夸我“你咋恁能嘞”。但是,当然了,张天佐他看后立刻就否了——他是那种思想很纯正、作风超正派的人,而且我也知道像我这样明目张胆的写大实话是很不对的,所以我稍一闭眼,提笔改到:
不求掌声的环绕,不求霎时的荣耀,只为证明自己,实现炽热的梦想,便用意志去拼搏,用速度去挑战,你是我们的骄傲,是无愧的荣耀。
加油吧运动员们,带着坚定的信念,不停脚下的步伐,胜利定会为你们铺平道路。
然后还有别的一个版本:
不为鲜花的围绕,不为刹那的荣耀,只有执着的信念,化作不停的奔跑,心中燃烧着梦想,脚下不停的步伐。
······
总之,这次的改变,张天佐他很满意,但打那以后他再也没让我写过任何东西。
这是为什么呢?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
如果爱以再也不见为代价——恋爱
二零一一年一月三日成灰的过往
李成辉他今天突然开窍了,他竟然主动提出给我讲他和他那个追不到的女孩子的故事。
“君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那些歌是写给谁的吗,我今天给你说说,你听不听?”
成灰坐在我的床头上,抚摸着他的吉他,眼神中略带忧伤。
“我也没有特别想听,如果,你要是不想说我就不听。”
我倒不是不想听,毕竟我也问过他几次了,只是他每次都一笑而过,慢慢的我也就没有那么想知道了,但今天他竟然想不开的主动提出来了,这还是让我很吃惊的——我寻思着不会是放假把他给放傻了吧?
“没事,都不是大事,我早就看开了。”
他稍稍抬了抬头,看着我,笑容收敛却很灿烂,我点了点头。他见我坐好了,就开始慢慢叙述——可能是我们这些文学院的学生多多少少都有这样一个毛病吧,就是一旦讲起亲身经历来都有些像讲童话故事或是言情小说,所以接下来成灰的话在你们听来可能会有些矫情,但是他真的很投入、很动情——总之,对于成灰说的话还请您见谅。
“我和她是在初中三年级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人搬家,恰好又搬到了她隔壁,那天我上楼时,她正好下楼,她看到我们一家是要往她隔壁搬,她就热情的帮了忙——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不仅不喜欢她,甚至还有点烦她——她太热情太活泼了,性格就是初中时代最常见的那种乖乖女性格。”
成灰说到这里微微摇了摇头,笑容里有回忆、有苦涩。
“不巧的是我被分到了她们班,我们又住同一栋楼,所以自然而然的我们就每天一起上学、放学。刚开始的时候我很不习惯,也从不会去主动等她,但她好像一点儿也不介意,不管我对她多冷淡,她都是拍拍我的肩,笑的很灿烂的跟我打招呼——我是转校生,没什么朋友,然后她就成了我的朋友。”
今天外面的风挺大的,吹的窗户直作响,光秃秃的白杨树晃动着满是结痂的枝干,太过纤细的枝条纷纷掉落了下来。
“她的话特别多,一路上总是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开始的时候我还很不耐烦的吼她说‘你能不能安静点’,她听后总是立刻点点头,不好意思的跟我道歉,然后过一会她就又开始哇啦哇啦的说起来了——很令人头大,不过,慢慢的我也就习惯了,她不说我倒还感觉少点什么。”
成灰的表情很无奈,从他眼中我似是看到了他和她走在大街上的过往。
“我问过她为什么那么爱说话,她说也没有了,说自己以前的话也不多,说自己就只是不喜欢两个人在一起时气氛太尴尬罢了,说既然你不说那就只好全都由我说了。”
我愣了愣,这种感觉我也有过,这种做法我也试过——那种像是扮演小丑来取悦别人的感觉真的很落寞。
“高中时我俩考进了同一所学校,还在一个班。”成灰冲我侧侧头,笑的很无辜“高二时她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男同学,她跟我说了——她什么都跟我说,对我没有秘密。我点点头说知道了,她说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