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确定道:
“老奴怀疑过,检查了许多次没有看出来中毒迹象, 且主子只是贪睡,其他没有影响,我觉得再观察几天瞧瞧吧。”
“只没有原因的昏睡本就不是什么好事, 爷从什么书上就看到过,中了什么毒还是蛊的,便会如此!”他生怕瑾瑶受他连累,被老八他们寻了什么江湖中人下了暗招。
见四爷这样紧张孙嬷嬷欣慰的很,安抚道:
“王爷放心吧,老奴就是从云南过来的,对蛊毒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四爷一想也是这道理,只是瑾瑶一天没查出原因来,他就一天放不下心。
突如其来的,他道:
“嬷嬷见多识广,你说会不会新入门的二福晋与她相克?”
孙嬷嬷:……
“老奴对奇门没有研究。”
四爷却在心里暗自打算着,看来得请岫云寺的方丈帮忙瞧瞧。
这里四爷刚怀疑新入门的喜塔腊氏与瑾瑶有妨碍,这边大格格又没了!
听到那拉氏带来的消息,瑾瑶觉得头晕得更厉害了,闭上眼睛,半晌方道:
“这事我做不得主,香雪,你去通知王爷!”
“是!”香雪连忙去寻四爷。
内宅也得派人去处理,她又动不得,瑾瑶只得叫人代表她去。
“李嬷嬷和翡铃、采拮还有高无庸替我走一趟,瞧瞧具体是个什么情形,别让人动了大格格,影响她的尊荣。”
“老奴这就去!(是!)”李嬷嬷和采拮应声,去寻翡铃。
之前赵谦在云南开矿,瑾瑶瞧着不是一年半载能回来的,便指了自己的产业叫翡铃看管,将她也派了过去,叫他们小夫妻团圆。
对此四爷是有些不太乐意的,他虽然信任赵谦,但也不敢说在那些金银面前,这信任还不变,留翡铃和他们的儿子在府里,也是对赵谦的一种制约。
可瑾瑶不这么理解。
男人要真想叛变,会在意老婆孩子么?再娶几个女人,要多少孩子有多少个,留她们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倒只苦了翡铃母子!
反观叫人跟去便不同了,有忠于自己的翡铃在一旁鞭策提醒着,还能避免这种背叛的机率呢!
四爷想想,竟当真觉得瑾瑶的话很有道理,干脆好人做到底,他儿子也叫翡铃带走。
翡铃还不干了,难得能过个二人世界,她才不想带孩子过去呢!
再说这么远的路途,谁知道孩子受不受得住?再再说了,她儿子目前在小主子身旁,一起待着,万一她这一离开三年五载的,不是耽误了孩子与主子一起成长了么?
不行,得留下!
就这样留下孩子两口子在云南呆了几年,直到一年前回来,抱了个一岁大的次子。
瑾瑶打发人去瞧大格格,便只能在府里等候消息,对还赖着不走的那拉氏道:
“福晋也请回吧,我这里也没心情招待,别怠慢了你!”
那拉氏僵了下,不好意思道:
“年妹妹尽管歇你的,出了这等事我如何能安得下心来,怎么说也是我娘家人的错,也跟着等等消息吧,再有,实不相瞒,在你这也是为了避祸的,你也知道李妹妹,她怕是要误会和我吵闹,这等时候,还是先处理大格格的事要紧,别被外人笑话了去才是,你说是吧?”
瑾瑶冷笑:
“福晋要等结果去前院等吧,至于你和李福晋的事,我瞧着你们的关系好着呢,定不会因为这事便反目的,眼下我受不得烦,也不想管你们的事,尽早离了我这里吧!”
那拉氏的脸顿时难堪起来。
瑾瑶自打入府便十分守礼,在礼教上挑不出一丝毛病来,这还是第一次失礼地当面轰人。
那拉氏正要发怒,孙嬷嬷上前:
“还请福晋移步!我们主子身子不舒坦,心情也不好,想来福晋也不是故意来和人怄气的!”
“好!好!你们西院的人都是好礼教!”
瑾瑶脾气不能忍,道:
“我们这里的礼数如何不需你那拉氏Cao心,如果你当真闲得无事便好好教导教导四格格吧!不敬长姐、长兄,这便是你那拉氏的好教养?”
那拉氏被噎住,四格格不敬二格格和四阿哥了?她并不知道这事,自知礼亏,匆匆离开。
人走了,奇迹般的,瑾瑶的气也消了。
“妈妈,我觉得我是真的有问题了,竟然还和那拉氏计较起来,多掉份啊!”她生来身子不好,从小便被教导着如何控制情绪,今天竟然控制不住,可不是有问题了。
看不出原因来,孙嬷嬷难道不急?
只是没表现出来,省得瑾瑶慌乱,暗地里她就没停过,一直在想办法查各种书,看有没有这类似的记载。找各样的奇医,就指望有人能瞧出问题来。
四爷一下朝,就看到焦急等待他的苏培盛,一见他急得满头是汗,四爷心里“咯噔”一下,几步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