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正事,瑾瑶也正色起来:
“当真是她?那可有查出她的底细来?”
“据说是出自一个叫‘太虚’的教派,里面全是道姑,自称仙子,具体在什么位置没有查出来。”
瑾瑶点头,那就对上了。
心里也不由警惕起来:
“她们敢光明正大地站在三阿哥身后,且能让他相信,足以说明她们是有些门道的,四哥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四爷爱惜地摸了摸她的脸:
“放心吧,不管对谁我都没小瞧过!”
瑾瑶听到这话便放心了,不再Cao心。
看着睡着的瑾瑶,四爷满眼温柔。
这个小娇娇,不但是能勾了他心的人,竟然还是他的福星!
多少次的暗藏危机都是被她有意无意化解开的,又屡屡为他生儿育女,这辈子是注定欠着她的了,真希望他们还有下辈子,那时他能早些遇见她最好,他便可以将所有能给的都给她!
江宁总督府
江宁原本没有总督府的,总督府是在苏州,这里还是皇上特意叫建的。
丫头拨开帘子入内:
“夫人,大姑nainai来给您请安来了。”
贾夫人淡淡道:
“此时不得闲,叫她无事便回去吧,有事的话尽管说。”
此时不得闲的贾夫人正歪在榻上看信。
信是京里发来的,除了儿媳妇的便是女儿的。
她先拆开女儿的,一字一字看了起来。
之前收到儿媳妇的来信,说女儿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一直昏睡,多少名医都没瞧出问题来,请她在这面帮着寻,险些没将她吓死。
甭管她女儿多大了,有几个孩子,仍是她的命根子一般,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急忙搜寻当地名医和偏方,寻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她都不太敢合眼,就怕梦里女儿要不行了,好容易寻到点有用的,正要带着人和东西亲自去瞧瞧,竟又收到来信,这次是女儿亲自写的,报喜讯的,原来不是什么怪病,是怀孕了!
这才叫她放下心来。
既然是怀孕,便没那么急。
她算了下时间,打算等过几个月月份大些再过去,到时能陪着女儿生产。
贾夫人对此非常的迷信,前两次有她陪着女儿生产,再艰难都转危为安的,这次也一定要陪着,女儿一定也会顺利生产的!
却说大姑nainai此时被拒之门外却丝毫不敢露出一点的情绪来,仍笑着对传话的丫头道谢:
“额娘忙,是我来的不是时候,那便过会儿子再来请安吧!”
她从几年前就后悔了。
当初大哥承爵,她还以为终于不用再瞧嫡母脸色,求大嫂总要比嫡母更容易许多,便拼命巴结胡氏。
却忘了胡氏虽然能应承,但却做不得大哥的主,根本镇不住家里的男人。
自打阿玛被罢官,让出爵位后不久,家里的男人对她的态度就变了,不再是从前那般小心曲意。
她去和大嫂说,刚开始大嫂还说帮她和大哥说,教训她男人一通,可她发现没有用后再去找她,她便说,大哥并没有应承,因为自己无子善妒不让男人纳小,这让他觉得很丢人,不叫大嫂管这事。
这下大姑nainai可是傻眼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啊?这话她不敢当面和大哥去问,只是和他诉委屈,叫他出头,只大哥根本不能理解她,只叫她平时在家安分些,她男人在大哥前面很是说了许多这些年的委屈,大哥觉得她做得不对,不但没替她做主教训男人,还训斥了她一通。
哪里比得上嫡母在时,不管是不是她的错,都训男人,这让男人不敢给她一点脸子瞧,这一下落差可是不小,直接影响到了她的生活。
还有一件事也烦心,她姨娘倒是接了出来,但她向来不是个省心的,没了嫡母的压制,到了她家竟是当成自己家一般,自己做起了老太太,管东、管西,又没个章程,让下人都瞧了笑话,她男人更是气得容不得她,只叫她将姨娘挪出去住,不许住在家里。
可她能将人挪去哪里?这接出来容易,送出去可就难了,如果叫她一人在外居住,旁人知道了不会笑话她们两口子?
只可惜男人根本不听。
且他不知怎么讨得了大哥的好,竟越过她再不需要她帮着在娘家周转,自然不会对自己小心了,如今有了大哥的话他可是不同了,府里纳了几个姨娘,怀孕的就有三个,从外面回来一个不如意还要冲自己发脾气。
大姑nainai这时才想起父母在时的好来,好容易两年前阿玛官复原职,来到江宁任职,大姑nainai忙从苏州过来请安,想像从前那般寻求庇护。
不想父亲对她淡淡的,只道他没空闲管这些小事,叫她去和嫡母商量。
之前嫡母生病,她只顾着巴结大哥、大嫂都没来探望、侍疾,如今有求于人,大姑nainai只得臊着脸去求见。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