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目光,看见了微光闪烁的仪式圈,任由双眼再度闭合。
“Potter。”Draco说,Severus跪坐在脚踵上,别过头计算心跳声,他的心跳悠长、响亮、病态。他不知道等他看见他们时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他在Rabastan与Rodolphus发动的这场强jian游戏里被判受害抑或施刑。或是二者皆有。毕竟,这里有三位苦主。
他最先看见Draco,他蜷伏着,垂着头,双手双膝着地,Snape眨眼。Draco让他脉搏加速,但并未增强他欲望的激烈程度。这与Severus预想中不同。他与Draco之间本就存在着缠结的契约,诸如牢不可破的誓言与因在战争期间替Draco阻挡食死徒而让后者欠下的几次生命之债,本应为Rabastan和Rodolphus下流的企图提供天然的备选。
他追随Draco的视线,看见了Potter,他正往地板上吐出一口血,身体那么僵硬,几乎像随时都有可能一跃而起,打破仪式圈。他的头发缠结而脏污,垂在脸容前,有几颗牙从牙龈上垂吊下来,从他的站姿和衬衫破损的状态,Severus已经能分辨出绽放的淤青。
都无关紧要。Severus体内的每个细胞都翘起脖子,尖叫以应——某些东西比其余部分翘得更名副其实。他用手按压两腿之间——因为情不自禁多过因为那能缓和所有——咽了口唾沫。
Draco摆出弓步,似是打算手足并用如狼似虎地冲向Potter,而后以Severus深为赞赏的意志力克制住动作。这么做越发困难了。迷雾倒不曾卷土重来,但取代它的可怕清醒更有其自己的问题。
“解释。”Severus说,感激出口的是一个词,而非一滴口水。
Potter点头:“Rabastan和Rodolphus发动了仪式,会迫使你们俩的思想靠得越来越近,直到你们发疯,大脑为达到融合的目的ye化,”他说,“然后他们决定把我丢进仪式圈更有趣。现在它无法按原本的目的使用了。契约仍然存在,但会试图扩展到容纳三人而非两人。它会强迫我们的身体越来越靠近,然后,等你们俩强jian完我,它会掉转头试图绑定你们的大脑,只不过这回会一并影响我们三个。”
Draco轻声呻yin。Severus很能理解。战后,Draco最恐惧的便是死亡;便是他会失去生命,无法利用意外得到的第二次机会。Severus对生命本身并未感到同样的依恋,但对能自由地生活、能随心所欲制造魔药的馈赠,他确实眷恋不已。
“这都是你的错,Potter,”Draco沙声喃喃,“要是你能保护我们的安全,照魔法部的说法你本该……”
“闭上嘴听好。”
Draco照做了,不过Severus能看见他的目光闪动,继而知道他与Severus一般惊讶。或许他自己的欲望让说话变得更难了,Severus能看见Draco的手指掘进石缝,他的目光在Potter的身体上下巡游。
因为他也在做同样的事,想象Potter被迫从更多的地方流出更多的鲜血,想象他被迫臣服。绝不是Severus曾有过的念头,也绝不是他愿意去想的东西,但它们就在那里,硬挤进去,鼓噪,叫嚷,如影随形。
“我想最好先把这第一部分做完了事,”Potter说话时皱起了眉头,但Severus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他的嘴唇以那种方式卷曲时有多么诱人,“一旦完成,我们将会有一段短暂的喘息之机,因为最起码rou体上的结合已经达到了。”他的模样像是又想要吐唾沫,但他仍继续说话,声音无比平稳,Severus不由自主地感到钦佩,“而且关于我,Rabastan和Rodolphus忘记了一件事。也可能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想我可以利用它来让我们逃离这个圆圈。”
“是什么?”Severus站起身,逼近一步。他控制不住——片刻后,他与自己的恐惧与厌恶争辩。从Potter的腹股沟向他本人的腹股沟延伸的rou欲之索从不曾更加强大。
Potter直视Severus,没有畏缩。他双眸的色彩比Severus印象中任何一次都要沉暗,且并不疯狂——无论如何,不像Draco的那样因性欲而疯狂。它们因决心而疯狂。Potter想活下来,那或许能帮助Severus做到。“我的蛇佬腔。它也许可以破坏仪式。”
“为什么现在不用?”Draco喘息出这几个字。他站着,身体向Potter的反方向倾斜,脚却缓缓滑往前方,“没理由现在不用!除非你暗地里希望我们干你什么的。”
“因为我不常用,我需要几分钟集中Jing神。”Potter将头发从眼睛前甩开,擦了擦血糊糊的嘴,“而你们不准备给我时间,对吗?”
Severus大脑的一部分说,这说不通,他在我们醒来前应该有时间——
但剩余的部分接受了那些话语中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