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做的不止如此。”Harry背向Malfoy,四下扫视以确定没有傲罗接近他们背后。眼中景象让他放松下来。即便Snape与Ice的决斗似乎业已结束。面前的男男女女们还在疯狂地工作,不过,若是没有别人要强迫Harry进入这个方块并施展必要的咒语,它也没有什么意义,“我猜如果他们只希望问题得到回答,我应该在神秘事务司才对。在认知仪式中,你可以对调查的任何问题获得客观的知识。我会回答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或者更准确地说,一个声音会透过我回答。”
“当然,我听说过认知仪式,”Malfoy道,“从没想过它们还能这样运作。”
“那需要许多帮助,也需要大量魔法。”Harry说,“大多数能实施它们的人都喜欢单干,或是认为可以用容易些的方式找到答案。”他转过身,“他在——”
“这里,Potter。”
Snape的声音和Ice给Harry的感觉一般冰冷。当然。Harry向他耸肩,转回头,比划了一下地板上的菱形,“你能辨认出它确切属于哪一种仪式吗?我只能认出仪式的种类。”
“你不介意向我寻求帮助?”Harry的眼角余光瞥见Snape单手按住胸,“伟大的Harry Potter愿意屈尊承认他本人并非全知全能?”
“有时候就连强jian犯也能有用处。”Harry拖着长音,向他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从Snape吞咽的方式来看,男人不得不压下了他的愤怒。Harry不在乎。被捕的人是他,但在整场对峙中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混蛋的是Snape。他终于可在愤怒中支付代价,Harry则袖手一旁,礼貌而彬彬有礼,致力于将一切既成事实摆正。他也正是这么做的。他接受了Malfoy的帮助,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接受了Malfoy的信息与臣服。Snape才是不停冷眼旁观冲他讽笑的那个。就让Malfoy也瞧瞧吧。
*
Severus不想承认Potter大概是说到点子上了,因为这就等同于承认Potter有足够的智慧能扰乱他的心神。相反,他跪在被雕刻进石板中的菱形一旁,眯眼细瞧,默然试图解读它的含义。
Severus揭开它那层陌生而神秘的面纱所用的时间稍稍长了些,不过多半是因为它尚未完成,且数名跪坐的雕刻者截断了他的视线。而后迷雾豁然散去,Severus能看见顶端锯齿状的线条是如何弯曲,如何彼此相接。
“这不是方形,”他说话时没有看Potter的脸,因为尽管很想瞧瞧男孩的表情,他却不希望Potter知道这一点,“是一个五边形。”
“那个形状有什么意义?”
开口的人是Draco,这就意味着Potter在这场竞赛中没输。Severus暗自咆哮,重设脑海中的分数:“它意味着和在认知仪式中一样,他们意图禁锢你,问你问题。但他们也意图在事后重塑你,正如从他们切割该菱形的方式来看,它也正被重塑。”他随后转向Potter,因为尽管Severus厌憎坦白,但这比他们的小竞赛重要得多,“得出答案后,他们会掘进你的思想,然后重铸你思维剩余的残片,成为他们希望你成为的人。”
“这样我就没办法把他们的所作所为往外说了?”Potter的双眸瞪大了,但很平静。你还以为他一直都在面对这种威胁呢,Severus思忖,“在我看来一个记忆咒简单得多。”
“记忆咒可被探察,有时甚至可以解除,由此揭示出其下的东西。”Severus说,“此外,除了简单的遗忘,它们并不能被用来影响其后的行为。何况就连魔法部的傲罗都应该知道你对夺魂咒免疫。”
他希望他对傲罗的嘲讽能激怒Potter,但想想俘虏他的人是谁,这种奚落激怒他的能力或许已经完蛋大吉。Potter转过身,若有所思地看着和Severus决斗的女人,接着又重新看向仍在往石板上刻五边形的咿咿呀呀的傲罗们。“是啊,”他说,“我看得出。我想我在魔法部内的调查是惹恼了谁,对他们来说能得到想从我身上获取的知识又可一并确保我不再那么做真是最好不过。”他转了转肩膀,或是想耸肩,又或是试图缓解那处的痛楚,“唔,谢谢你的帮忙。我会收拾残局,把他们带回魔法部,让部里决定该怎么处置他们。”
Severus瞪着他,但Potter似乎不觉得他刚刚说的话有多么不可思议。他温和地回望了一眼,转身昏击仍在制造五边形的傲罗们。
“你听见你在说什么了吗?”Draco问,大步走到Potter面前。Severus缓缓起身,从脚上掸去石末。也许他该让Draco做好他的分内事——对付Potter,“背叛你追捕你的人不正是来自魔法部吗?你怎么还能把他们带回去?”
“因为并非部里的每个人都与我为敌。”Potter回答得响亮而缓慢,仿佛Draco是个外国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