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离兰心中莫名其妙地思略着:什么绿帽子?!谁的绿帽子?!他同谁给元址戴了绿帽子?!同许院判?!
元址晈着后槽牙狠戾道:“朕就知道,朕就知道,你就是嫌朕不行!离兰先生可真厉害,前脚让朕为你吮阳,后脚就跑到这来同这老东西决战到天亮!你就是欠' 他姥姥的,你不被人上,后面就犯痒,是不是?!”
“你他妈有毛病吗?!”离兰一手指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许之润,喊道:“许院判快给他治!就这般作死的毛病,已经病入膏肓了!”
元址将离兰指着许之润的手掰了回来,死死地将离兰的两只手箍紧了,怒火中烧地看着他,吼道:“怎么?还想伙同这老东西给朕下汤药吗?!”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松手丨”离兰挣扎不得,一口咬在元址的脖子上,丝丝见血。
元址闷哼一声,推开离兰,捂着自己的脖子,气得嘴唇发白,“好啊,干得真好。朕现在就剐了这老东西,再腾出手来收拾你!”
元址走过去一手扯住了许之润的领口子,刚想一巴掌呼下去,他的后脑勺却被什么的东西狠狠地砸了!
元址松开了许之润,捂着自己的后脑勺,转过了身。
众人这才看清楚,砸了元址的,竟是一只拂尘丨这时林公公从寝殿里被小顺子搀着出来,颤巍巍地手握一根手杖,跺在地上,大骂:“兔崽子,你想收拾谁啊?!二公子可是陛下的宝贝儿,心尖上的人,你敢动他一个汗毛,咱家跟你拼了!”
林公公举起手杖拼尽了全力向元址冲去,小顺子在一旁拦都拦不住,急忙喊着:“师父,错了,错了,那是陛下,是陛下啊!”
林公公眼睛里除了南昭,已是认不出任何人,别说是元址,就是大罗神仙在场,也挡不住他的舔犊之' LA。
元址是林公公一手带大的,比谁都亲,更别说林公公还是错服了原本预备给元址的毒药,才成了如今的样子。
林公公要揍他,他哪里敢还手?!只能绕着内殿跑着。
内殿里乱成了一锅粥,林公公追着元址,小顺子抱着林公公,许之润手脚并用,躲在了柱子旁,生怕他们误伤了自己。
离兰抓了一把瓜子,跑去蹲在许之润身边,看着满场的闹剧小声说道:“大人,怎得?方才说的三七分,应还是不应?”
许之润抱着柱子躲开离兰,生怕同他有半点牵连,回道:“哎呦,您二位就放过老夫吧,老夫还想多活几年呐!”
“呸!”离兰将瓜子皮晬在地上,又捏起一粒继续瞌着,“大人您可想清楚了,是现在我同陛下讲明白您一直在骗保,还是大人同我联手一起薅他羊毛?虽然这两者都是死罪,但前者死得更快些。”
离兰将瓜子皮吐在地上,“您知道陛下一直馋我的身子,您骗他我不能承恩,骗他认下了自己不行,骗他日日夜夜忍得那般辛苦,您这般作为,全家老小不赔上几十条人命怕是无法让他泄火。但选了后者那就不一样了,如果掩饰得好,我保大人高寿,而且还有钱拿,如何?”
“我的二位小祖宗啊!”许之润抱着柱子哭得凄凄惨惨,脑门子轻轻磕在柱子上,嚎着:“我上辈子到底是上撅了谁家的祖坟了,这辈子要糟这样的罪啊!”
离兰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淡淡道:“哦,大人难以抉择是吧?那我现在就同陛下言明大人骗保的事!”
离兰刚想起身,被许之润拉住了胳膊,“第二个,我选第二个!”
离兰笑笑,拍了拍许之润的肩膀,“大人果真识时务者为俊杰!”
“唉……”许之润一声叹息,又低声问着:“那……那个先生不能承恩的事,还要继续骗吗?”
离兰瞪着一双凤眸,“当然得继续啊!陛下现在脑子转不过弯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想明白,其实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也没什么不好。你一如既往地开你的药,反正都是补药,我照吃就是了。”
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许之润没再敢联想那是怎样的画面。都是人家的床笫之事,言不逾阈,他哪里管得着?!
许之润摸了摸鼻子,轻轻地啜泣:“说好了啊,三七分!别赖账!”
离兰邪邪地笑笑,“放心,合作愉快!”
不远处,林公公还在追着元址打着,累得气喘盱盱,满头大汗。
小顺子在一旁扶着他,冲着离兰这边喊着:“离兰先生,先生倒是管一管呐!”
元址俯着身子,双手累得撑在自己的双膝上,声音颤颤:“你……你别喊他,他巴不得朕一命呼鸣,好同别人巫山云雨、颠鸾倒凤!”
“哎呦!朕不行了,这回是真的不行了!”元址摊手坐在地上,“小顺子你给你师父吃了什么补药,这么多力气!累死朕了,他要打就打吧,朕跑不动了!”
“兔崽子,咱家打死你!”看着元址坐在了地上,林公公终于得了机会,Cao起手杖,对着元址的上空狠狠地打下!
小顺子拦不住,元址懒得躲,眼瞅着胳膊一般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