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云梁建被贬到嵩县,成了个小小的县令,嫡长女云香就应该在今年中秋嫁入林知府家,给林知府的嫡长子做正头娘子,日后必是林家的当家主母。
云香自小便在京城生活,与林公子的这一门亲,也是母亲盛灵雁与林府主母唐朝露商定的。那时云梁建还在京中任职,叔伯兄弟相互扶持,真要说起来,知府林家还算是高攀了。
谁知一夜之间,云梁建便被贬谪,虽说保住了官身,不至于获罪流放,可是被驱逐出京,连家族里也几乎断了来往。想要再次出头,谁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因着这事,林家也不愿再去攀这一门亲。主母唐氏可不想让自己的嫡长子有个毫无助力、甚至还会拖后腿的岳家。娶妻不比纳妾。为着亲儿的前途、他们母子在府中的地位,怎么说都不能再让儿子林博文娶这落魄小姐了。
林博文对母亲的决定毫无异议。虽然两家人曾经也时有往来走动,但是打心里讲,这个未婚妻有或没有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区别。云香的命运也完全与他无关,无非是在与同窗或是好友提起时,装模作样地唏嘘一番罢了。
作为林知府与嫡配妻子的第一个男丁,他从小便众星捧月般地长大,身边自然也不缺侍奉的女人。
几年前,林博文便用两个通房丫鬟晓了人事。
唐氏挑选出两个丫鬟,都是唐氏亲自挑选的清清白白的家生子。又让府中有经验、有手段的嬷嬷调教了几个月,悉心教导,才给了儿子。
唐氏对这两个丫鬟问春、问夏很是放心。既有几分姿色,也不至于过于狐媚,勾着主子。等儿子食髓知味,便会知道男女之间无非就是床上的那点子事情,也不容易被将来的正妻或是狐媚子拿捏住。
林博文也确实不是个会被女人拿捏住的性子。倒不如说,在与两个丫鬟行过男女之事后,他便与同窗及好友又多了一项可以讨论的项目。他开始常常与友人结伴,出入于花楼乐坊,召集几个乐女舞姬,亵玩一番,再与友人讨论讨论玩弄女人的技巧。久而久之,林博文也成了个玩女人的高手,而且自有一番享受的理论。
云家被贬谪前,还在京中居住。这一日放课后,林博文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座云家附近的小院儿。
林博文走进室内,便看到一位挽着飞仙髻,戴着蝴蝶白玉簪的美貌少女,正立在书桌旁,右手执笔,专心致志地往纸上写着什么。
“英妹妹,在写什么呢?”林博文的目光在少女鼓鼓囊囊的胸脯和挺翘的屁股上看了一圈,才看向桌上摆着的几张纸。
“不过是些小女子自己做的不入流的诗作罢了……”云英被看得面色羞红,嫩白小手却主动抚上林博文的大手。
云英今日特地打扮了一番,一身鹅黄新衣衬得一段颈子雪白细嫩,领口还微微敞着,林博文隐隐可以看到两团雪白的rurou。
“英妹妹还会写诗?原来英妹妹不只是琴艺好、绣工好,还会写诗作文!可真真是个大才女!不愧是云老爷的掌上明珠!”
林博文嘴上道貌岸然地夸奖着少女,两只手可是毫不客气地从背后抓着两团大nai用力地揉了起来,胯部也贴着少女的翘tun,隔着衣服小幅度地挺弄着。
云英对林博文的举动似是习以为常,也不反抗,就这样被林博文抱在怀里亵玩着,手里还抓着一支笔,要去把诗写完。
“啧啧啧,这字也写得不错,定是从小练就的吧?我还不知,妹妹能有这般本事,真是让哥哥刮目相看!”
“闲时无聊,弄的小玩意罢了。妹妹一介闺阁妇人,比不得哥哥文思敏捷~”文英低头娇羞道。
“哎,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一介女流,写成这般已是不易,能有这般功力,怕是丞相千金也比不得啊!”
林博文紧紧贴着文英后背,探头去看桌上的诗作,两只手在文英敏感处乱摸。
“妹妹不过是个庶女,如何能与真正的千金小姐相提并论?倒是妹妹的嫡长姐云香,那才算是千金小姐呢!”
云英边写边说,林博文已经顺着衣领把手伸进去捏着一只柔嫩滑腻的nai子玩了起来。“那又怎么样?千金小姐,也不见有多得宠,哪里比得上你?我可是听说,云老爷日日都要宿在你娘那里,说不准每夜都要Cao干一番,给你再添个小弟弟呢!”
听到这话,云英面色泛红,下身涌出一小股水来。林博文把她上边的扣子全解了,两只白生生的大nai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nai头因为男人的yIn玩,早就硬了。
云英心里开心,嘴上却不饶人,撒娇道:“姐姐到时候可是要嫁进林府做正妻的,万一姐姐容不下我可怎么办?我娘是做妾的,最知道做妾的辛苦,我可不想到时候你们成了亲,我还要看她这个主母的脸色。”
林博文最是厌恶女人和他提这些,听到这话,原本想要慢慢作乐的心情也没了。索性直接就把云英的裤子扒了,掏出早就硬了的大鸡巴捅进了逼眼里。
云英的逼早就被林博文Cao熟了,一吃到鸡巴就开始一阵阵地收缩夹紧,不停地流出逼水,打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