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秘密向张楚透露出来。但她不想让张楚知道她的秘密,她甚至有点厌恶她的秘密。她认为男人的秘密是成长的轨迹,而女人的秘密有些则是堕落的迹象。
张楚有时临走时,还要跟诗茗再亲热一番。他对诗茗的身体非常迷恋,每次都要把诗芸压在身下很长时间,身跃腿腾,俯扑仰蹈,把诗茗的高潮蹂躏出来,然後在诗茗阴道强烈的痉挛下,他像是得到了一种无比的巨大的难以言状的快乐,那种快乐又像是巨大痛苦的边缘。因为每当在那个时刻,张楚在诗茗的怀里就像快要死去一般,张着嘴在「呵呵」地不知道叫唤着什麽。在诗茗阴道痉挛的时候,他感觉到就像是从里面伸出了无数只快乐甜蜜的小手,在抚摸着他,呼吸着他,一丝丝的把他的灵魂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去,他的灵魂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里,在那里畅游,舒畅无比。当诗茗看着张楚的那种快乐的神情时,诗茗总是惊心陶醉。
在诗芸怀孕七八个月後,张楚有次在诗茗那里,告诉诗茗,他现在不跟诗芸做爱了,张楚怕把小孩压伤,诗芸也怕把小孩压伤。诗茗当时就问他,是不是等姐姐可以跟你做爱了,你就不来了?张楚说,怎麽会?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天往这里跑。诗茗听了这话,气得用手在张楚的腰上很揪了一把,说,不行,你还要像现在这样来,否则我现在不理你。张楚笑笑,把手伸在诗茗的大腿间揉了一下,说,我不来你就不能去找我啊。诗茗说,我才不想看见你们两人那样亲乎的样子,尽恶心人。张楚说,其实我希望天天能拥抱你一下,你去我就有这个机会了。诗茗说,你每次都让我紧张,把人撩起来又让人难受,我不去。张楚说,我哪不难受,才想听你那些嗲叫,叫起来把人骨头都酥软了。诗茗听到这里,就伏上来,对着张楚的耳朵嗲叫了几声,然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问张楚,你如果先认识我,跟我结了婚,你会跟我姐姐偷情吗?张楚说,这我怎麽知道。诗茗一听,气得爬起来坐在张楚的身上,用手捶张楚,说,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张楚笑着说,咦,怪了,你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干嘛还恋着我。诗茗气得没话回答张楚,只好说,我贱!你满意了?
诗茗现在跟张楚谈她姐姐时,心理平常了许多。张楚开始在她面前谈他与诗芸的事情时,诗茗总是拒绝听,不让他谈,但张楚却不理会诗茗的这层心理,还是继续谈。张楚知道诗茗的这层心理障碍,并且知道怎样才能让诗茗克服掉它。他对诗茗说诗芸的事时,像是在说旁人的故事,一点不介入自己的心情。後来,诗茗竟希望张楚来时就谈一点他与姐姐之间的故事,包括床弟之间的事。渐渐地,诗茗的那一层心理完全被打开来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偷了姐姐的男人,不应该还这麽嫉妒姐姐。
诗茗不知道诗芸是否知道张楚来她这里,她觉得诗芸应该从张楚的慾望上,知道张楚不是一个能够安份的人。她有时觉得张楚在姐姐面前一定很会表现,让姐姐对他放心。她有时去看诗芸,逢到有机会时,张楚也跟她做爱,那种紧张的偷情,似乎让张楚非常兴奋。有时,诗芸还在家里,诗茗去洗手间,张楚也偷偷地跟着进去拥抱一下诗茗,并且很快插进诗茗的身体,像是问候一下它,然後迅速地拔出来,不让诗芸觉察到他们在一起呆了较长时间。诗茗有时觉得张楚是在跟她做性游戏,他在那种游戏里像是能获得某种愉快。但诗茗每次被张楚这样撩拨後,诗茗的心思就被纠缠在一种渴望里。她爱张楚,对张楚的身体和精力很痴迷,她不知道张楚是否同她一样,身体也洋溢在一片沸腾的渴望里。她每每抚摸张楚身体的时候,她的身体里就充满了流星般的欢呼,身体像是被自己的血液蒸腾起来了,飘浮在空中等候在某一个地方着落。
诗茗一直担心诗芸知道她们的一切,知道张楚来她这里。她害怕诗芸知道了让诗芸痛苦,更害怕诗芸知道了她失去张楚。她结婚时诗芸反对,离婚时诗芸又反对。诗芸是理解她这个妹妹的,知道她妹妹在这个世界里想要什麽。她曾和诗芸私下里谈过张楚,那时诗茗还没有和张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程度。诗芸告诉诗茗,张楚不会有大出息,但和他在一起很愉快。她希望诗茗将来找个有大出息的男人,在人面前风光一下。诗茗当时听了就问诗芸,什麽叫做有大出息的男人?诗芸竟回答不上来。後来,诗茗竟有些担心张楚在外面跟别的女孩子暖昧上了路,就提醒诗芸,看住一点张楚。诗芸就说,他只是喜欢在女孩子面前出点风头,表现一下自己而已,玩真的,他不敢。诗茗当时听了,不理解她姐姐怎麽这麽相信张楚,她想那是爱吧。当张楚撞进了她们姐妹俩生活後,诗茗对她姐姐是又恨又爱。诗芸明明白白拥有了张楚而她却不能,她有时真想对她姐姐说,让诗芸接纳她,让她们三人住在一起,把张楚分一点给她。有时候,她孤独地躺在床上想着张楚的时候,她就想着张楚怎样跟她姐姐调情,诗芸怎样拥抱他,然後,张楚慢慢地进入到诗芸的身体里,身子悬着空,张楚在诗芸的身上慢慢抽动,不给诗芸身体一点震动。那些想像让诗茗简直要发疯,神经痛得像是要断裂开来一般。
诗茗从床上起来後,想着应该早点去看诗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