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公交车
就开了过来,一些乘客从车上走了下来。扬天明觉得似曾相识,他发现公交车站
旁的花坛上,长了几株黑玫瑰。三十四 空调好冷,哥给吹感冒了
「月哥你的龟头真大!」
孟虎瞟着我的阴茎,貌似恭维地说了一句。
「你丫的,龟头小点好,破处容易。」 我的龟头是我最自豪的地方,比孟
虎确实要大少一圈。
「嘿嘿,玩小处不带劲,还是···她们好点,不是我吹,我还从来没被人
舞到射的,这次真逊。」
孟虎一点也不正经,真难想象他能将猥琐的含义诠释得如此形象。
说话的时候,他拨拉着他的阴茎,那茎体上尽是一层白糊糊半干地淫液,那
是妻地,我很眼热,他一用手捏挤了下,从龟头挤出一滴半透明的乳白色精液,
然后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拭,略微擦了几下就把阴茎往裤裆里塞。
「看,全是汁!」 他两手一摊,让我看他的裆,墨绿色的裤子上很醒目地
湿了几处。
「我的不也是?」
花想容这妮子骚透了,我西裤上比起孟虎还来得夸张,档处湿了一大片,我
抬了下屁股收起裤子,也不擦鸟,直接收进巢里,反正都干巴巴地结糊了。
「嘿嘿,舒坦啊,来!」
孟虎一脸的惬意,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绿装五叶神,抽出一根递来。
我热乎地摆摆手:「你那烟不够味道,还是抽我的!」
叫老子抽你的?操!你丫刚才的手在摸鸡巴好不好?还是让你尝尝老子鸡巴
的味道吧!
「呵呵,都一样嘛!」
孟虎浑不觉的接过,燃起。
妈的,老子看他抽得那么过瘾,还真有点服了。
我心中纠结,骂咧咧地笑道: 「喂,你不厚道啊,比哥先操了小爱!」
「屌!月哥你别说了,我那个郁闷啊!你这不摆明冤枉我吗?你不记得刚才
那小爱说什么了吗?再说了,月哥我孟虎要是先操了他,我他妈不是男人,鸡巴
切给你都行!」
这鸡巴说得啊,忒也委屈似的,虽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
又逗他道:「哥不是怀疑,我亲眼看到你那几下猛的,我也是个男人,没什么看
不开的。只是想那肉味,兄弟你要是操进去,给我说说不好吗?」
孟虎白眼一翻,摇头道:「话都到这份上了,兄弟我也没得说了,一句话,
我没屌就是没屌,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这句话。」
这厮演戏不是盖的,矫情起来面不改色,我强耐着心中怒火,笑道:「好好
好,哥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
谁知道,那条鸡巴一扳脸道:「月哥,你这话我不爱听,自家兄弟陪什么不
是?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兄弟不对,说出来就是,兄弟错,兄弟就改。」
我实在火了,脱口骂道:「干你娘!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孟虎愣了下,反而笑了:「哥你老大,我不装逼了好不?嗱,先说好,咱们
只求开心,今晚你要几个妹妹都没问题,跳舞的,陪酒的···」
我一见他那龟孙子样,我叫想笑,又骂他一句:「干,你他妈当我收破烂的!」
孟虎倒也聪明,蛊惑道:「那今晚我想法子将小爱剥光了,放哥床上行了吧?」
我有意点他一下:「你不怕王志了?」
「怕球!真怕我也不敢出来闯,再说了,现在不是有月哥帮我看着吗?嘿嘿!」
孟虎不浑,记得将我给扛上。
「好,你有那心意哥记得,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来,你可别害我,我可先跟
你坦白。」
「哪能呢,我可从来不坏事!」
话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不承他情,两人抽抽烟,打打屁,不一会功夫,妻
和花想容先后从洗手间里头出来。
「你两头猪还在啊?还以为你们去找母猪生崽了。」
花想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柔,是否做完爱后,女人的声线都会变得缠
绵?
「喂,你等下收拾干净了,说不定我们待会还回来呢!」
花想容朝孟虎一指,命令道。
「哦!」孟虎应了一声,又去桌上取烟。
妻似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跟着花想容朝门口走去。她的裤袜已经换了下来,
换那里去我不清楚,可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月哥要不?」孟虎递了一根过来。
「抽那么多会死人的,少抽点。」
我说了一句,三两步赶出门去,身后孟虎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