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一口气抽个不休,抽得丽鹃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乱摇。
不多时,丽鹃眉皱眼闭,手足酸软,淫水大泄。
丽鹃半睁了眼说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条蚂蚁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刚才来了一阵,真是飘飘欲仙了!”
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舐卷多时,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丽鹃的乳头捏弄。
那小小的两个乳头,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没奶汁,只吸着玩而已。
他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下边阳具又插在阴户,上面一吸,下面一抽,浑身精神奕奕,那棒儿更硬了,插进阴户里,叫道:“小阴户,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
丽鹃痒痒难当,口中依依哑哑叫道:“快些抽,我实在爽个不得了。”
又见眼闭口开,昏死过去,淫水大泄。
丽鹃醒来后,叹道:“说来可笑,今日阴户里的快活,真是平时少有!”
不多时,丽鹃叫阿香、阿梅备办酒饭,排在桌上,开了灯,满屋雪亮。
海山一把扯住阿梅亲了一个嘴,道:“小阴户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让我弄一弄好吗?”
阿梅道:“表姐会打我的。”说着慌忙走避,阿香见势不好,也一同出来。
海山道:“你两小妮子,不过是避了一时,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
两人对饮了几十杯。丽鹃把酒含在口内,往海山口里递去,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海山满面通红,丽鹃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了,快吃我的淫水吧!阴户里又痒痒难过了。”
海山真个脱了衣服,把丽鹃也脱得光光的。
丽鹃用手捏着他的男根,惊叹道:“真奇怪!有这等能耐的东西。”
丽鹃吩咐阿香、阿梅两个表妹替海山品萧:“定要把他弄他出来。”
两个表妹不肯,丽鹃怒道:“死丫头,看我不打你们两个!”
阿香、阿梅不敢执扭,便轮流品萧,阿香啜得牙床酸了,阿梅吮得口水乾了,也不见有些动静。
丽鹃道:“小野汉子!我平日极欢喜看别人弄干,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今夜你可以把阿香表妹弄一弄,让我看一看吧!”
海山道:“阿香未破瓜,我的阳具这样大,只怕一时难弄。”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之前我往娘家时,早和你哥弄上了,昨晚我在书房和你酥爽时,又把她玩了一夜,阴道口一定弄大了,还不快脱光了,叫我的亲肉肉干弄吗?”
阿香道:“啊!羞人答答的,不要了。”
说着还扭着身子不肯走过来,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丽鹃遂叫阿梅帮手,替她脱光光,海山也动手,二人把阿香浑身衣裳都剥去。
原来这阿香看了这一回,阴户里头早有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
阿梅解下时,丽鹃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吓得撒出尿了。”
海山道:“不是,不是,应该是淫水才对!”
把阴茎一顶,见十分的滑溜,海山笑道:“你这阴户只叫大哥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样的松,难道一夜玩过几百回?”
阿香道:“偷也偷过几回儿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没的说了。”
丽鹃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力干她一次不成了!”
海山道:“好哇!我来了!”说话时已塞进大半根。
阿香道:“哇!太长了!里面顶的我心慌,抽出一点点嘛!”
海山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
一连抽了数百抽,阿香口里作起声来,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娇态。
海山道:“我也要抽出他的淫水来。”
说着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阿香昏死过去。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已经迷迷痴痴的了。”
海山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淫水也要来了。”
丽鹃忙把杯来接着,只见阴户皮开张活动,淫水流出,接了一杯。
丽鹃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淫水,丽鹃可能会不高兴。
于是拿过来倒在地下。
丽鹃说:“怎么不吃?”
海山搂住丽鹃一吻,说道:“我的小亲亲,你阴水十分乾净,我才吃的。”
丽鹃道:“我的野汉子,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我也是甘心的了。”
海山说:“我的阳具不能够软下来,它硬得我涨痛,如何是好?我的亲亲,再把你的阴户让我玩一玩!”
丽鹃道:“不瞒你说,我的阴道里还很酸痒,只是这阴唇实在肿痛,弄不得了。得让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阿梅弄一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