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么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
阿梅连疼痛还顾不得,那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舍不得放他走,又将他的龟头舔了一回,阿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他舔弄了一会入,才放他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阿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只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慾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具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他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
海山为何这么爽快呢?原来那铭泽不但有断袖分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妹秀玉有染,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正中其意。
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他道:“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么体面?”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他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插,抽的十分滑溜,把海山的阳具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只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那月宫仙子,模样十分艳丽。
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
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那里玩屁股,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眼睛只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泄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不过。
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只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
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荡,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顶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