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汗、沾满了精液,肛门与肉穴还同时含着两人射精后软掉的肉棒,精液不断地流出来,但她脸上还
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愉快地舔着脸上的精渍,无论是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眼镜碎满地。
当众人从她身上起来,让她半蹲着,露出那被干开成一朵花的屁眼,屁股中间露出一个圆圆的大空洞,肉洞微
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肉壁,肉壁上满布白色浓稠的黏液,并且跟随着地心引力的牵引而流到地上,形成
了一条联系着肉洞与地板的黄色丝线。
她一只手拨弄着刚被干翻的肉穴,肉穴早就被干得红肿发烫,里头的肉壁也早被干得暴露出来迎接客人多时。
她却还不太满足,把手指从肉洞中抽出,舔着手上的污秽,眼神带着感撩人与淫乱的疯狂,说:「谁是下一位?」
谁是下一位其实并不重要,因为她做的时候总是想着那无缘的男友,即使总是不分昼夜地接受男人无尽的凌辱和戏
弄,对於时间的感觉越来越淡漠,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肉体也早就不忠於那个男人了,但她知道,她的心灵还
是属於自己,也还是属於那个无缘的夫君。
很快地,她几乎升到了同辈女警中的最高位,当她在台上接下那代表国家名器与正义的徽章时,台下所有女警
都窃窃私语,所有人都知道她几乎跟所有警界高层都上过床,甚至有人笑说连外国元首来访问也会慕名去参观一下
她的肉洞。
「警界婊子」、「警官公厕」、「公厕女警」种种难听而近乎谩骂的言语她统统都听得到,但她满不在乎,她
只想要获得她所想要的。纵使她身上沾满了精液、淫水,甚至是尿水与粪水又如何?她只要得到她想要的,她相信
他会支持她的,这是支撑她这残花败柳身躯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终於,有一天,她抓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刺杀她心爱男人的败类。
她把他带到了侦讯室,命令所有人统统离开,然后脱下那穿着工整的女警制服,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她那赤
裸的完美身躯。
她蹲下来褪去那人的裤子,把他那因为看到美人女警赤裸的娇艳身躯而涨大的老二塞进口中,疯狂地舔弄着。
等到老二变得又硬又粗大时,再将老二塞入那期待肉棒插入而淫水四溢、泛滥成灾的桃花穴中开始抽送着。
「嗯……好哥哥……小妹妹的穴好充实……嗯……好满足……啊……穴被顶……得……啊……好爽……好
舒服……」「快……用你的……嗯……满足……我这个淫娃……啊……荡妇吧……喔……太舒服了……啊……
受不了……啊……」「喔……快到了……喔……喔……好老公……用力地插我的穴……快……用力插……不要停
……啊……啊……啊……」淫声浪语与美丽身躯的剧烈晃动让犯人很快地缴械,而她就重新再来,将老二吸硬之后
放入肛门,用那被干得早已可以让人轻松进入的菊花穴来让犯人得到满足。而犯人则是抓紧她纤细的腰,拼命地摆
动身体,在她身体里面解放出大量的满足。
最后,当犯人干她干得筋疲力竭倒在地上睡着时,她拿起了手枪,朝着嫌犯的脑门,「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嫌犯身上十多道弹孔,跟当初他杀的那人是同样的位置。
黄菲菲眼泪滴落在地上,念念有词的说:「我终於替你报仇了,老公。」这仇,她用她的清白身躯与数年光阴
才换得的,但是,很值得……这案子被压了下来,大家只知道这个嫌犯在局里暴毙,而他没有家人,也就没有谁表
示意见,反正法医也跟她做了几次之后就乖乖的签上死亡证明书。
黄菲菲点起烟,想着:「最后一晚了!」
明天,所有贪污的警官与高官都会被抓起来,当然她也不例外,她手上所有的证据都给了她男友唯一的亲人,
一个正直的人,这次所有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而她的一生也该在今晚谢幕下台了……「砰!」蓝蓝天,绿油树,初夏的风,使这乡下呈现一片宁静的美。
池天南在这午後一点由泰安乡一条山径,漫步走到一处风景美丽的山腰上。这儿不但有株浓荫蔽天的大榕树,
满地枯叶,远处也有一大堆枫叶树,那飘落的枫叶,将山点缀得爽目宜人。
池天南在榕树对面一株枯松的树干上坐下。他打开口袋中的长寿烟,亮起打火机就抽了起来。他似在等人,不
久,他抽到第三支烟了,东张西望之下,仍没有人影从山径走上来。他看看手表,有些焦急地在树下四周绕圈子走
着。
「天南!」猛地,他抬头听得一声娇滴滴的喊声。接着,从山径那一端,见两个人向他遥遥招手,走近来。
「啊!毛可欣,奶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