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天南丢了烟蒂,向山径那一方迎上前去。
可是毛可欣似为了应约太高兴了,被凹凸不平的山路害得跌了一下,就跪倒下去。毛可欣穿着绿黄色纺纱洋装,
裙摆很低又穿高跟鞋,所以跌倒时裙摆被她压住,站不起身来。池天南我见犹怜的,走上前去抱扶她起来。
毛可欣陪同来的那位年长美妇人,对他笑一笑,他也向那美妇人回笑一下,关照道∶「可欣,奶跌痛了吗?」
说着,撩她裙摆到大腿上,看一下她的膝盖。
「还好,没破皮。」毛可欣这个年方廿六岁的少妇,对他嫣然一笑道∶「今天又是月圆十五,我特地再介绍她
来见你。」接着,她对同伴说∶「秋绮,他就是池天南先生。」又对池天南道∶「天南,这位就是上次我所提的吕
秋绮女士。」池天南於是对吕秋绮看去,只见她梳留着田螺型的传统卷发,高大的个子穿着肿帐的紫色的风衣┅「
啊!池先生,很荣幸见到你。」「吕小姐,奶很和霭可亲。」「谢谢,别把毛小姐给冷落了。」吕秋绮对穿着绿黄
洋装,有些痛楚表情的毛欣道。
池天南於是把毛可欣抱起来。放坐在他方才坐的斜形枯干上。三人刚坐下,吕秋绮看了下池天南隆起的裤裆一
眼,把手伸入毛可欣露肩低胸的洋装内。
「哎呀!好痒。」毛可欣对天南、秋绮说。
殊不料,池天南在毛可欣叉开的两腿中,也伸手指去挖她的三角裤。
这时,吕秋绮对池天南嫣然一笑,问∶「池先生,你们是怎麽认识的?」「那由可欣说起吧!」毛可欣含情默
默,望着他一眼,再看他抚摸阴户的手一眼,对吕秋绮道∶「我和他认识,那是天作之合的缘故。」「是吗?」吕
秋绮欣羡慕道。
「那是二月前我从台中,看完电影回到后里,已是归鸟南飞的黄昏了,因为我老公前几年中风过世,我只好摸
黑走向自己的家。」「然後怎样?」「在走经一处甘蔗园地小径时,一名歹徒忽然闪出抢走我的皮包。」「啊!那
很不幸。」「正在我惊惶失措时,一阵机车声由远而近,我立刻喊抓强盗!」「哦?那人就是池先生,对吗?」「
对,当时幸亏他下班回家,正好看见歹徒抢走了廿步远┅」「他追上去了?」「他立即就地跳下机车,脱下皮鞋,
管不了机车手把、镜子破掉,立刻向前方的田哽追上去。」「有没有追到?抓住小偷?」「当他追近小偷,要抓住
时,那歹徒却丢下我的皮包,没命地往前逃窜。」「池先生,只好检起皮包不追了。」「是的,当时我很紧张,怕
是同路人,也从别处溜走。」「哦!实在防不胜防。」吕秋绮改摸她奶头,问∶「他後来回来还奶了吧?」「对!」
「当时奶怎样答谢他。」「他那时只告诉我,歹徒在远处观望,也许会再袭击她,他愿护送我回家。」「奶就请他
护送了?」「对!因我家在半山中一间木屋。」「何况,我的皮包内是刚从老公投保的公司,领的一笔钜款。」「
哦?他也没要奶告诉他,皮包内有多少钱?」「没有。」毛可欣把玉腿分得更开,使池天南较容易四处的爱抚,又
道∶「只见他把机车,推往甘蔗园的隐密处锁好加上铁链,然後陪我走上另一条田哽,转向一条小山径。」「唔!
难得,他竟面对美色、金钱,丝毫不萌贪念。」「我就是崇拜他有这颗善心。」「後来送到奶家了吗?」「当然,
不过┅」「不过怎样?」「不过沿路上,他打听我的身世,我把嫁给一个老年人——是父母做主的失败婚姻,告诉
了他。」「那麽,他对奶求爱了?」「没有,可是有比求爱更精彩的节目表演。」「为什麽呢?」「因为半路的芦
苇,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告诉我小心天黑有蛇。」「哦,这倒是真的,有备无妨。」「但这一来,我俩手牵手亲蜜
的走。」「奶不怕人家讲闲话?」「怕什麽,再说也没有什麽太多住家和熟人。」「这没有精彩的表演嘛!」「有!」
「在那里?」「就在手牵手的走了一段路时,池先生突然说,他尿很急,要就地在芦苇上撒一下。
」「奶不能反对水库 洪吧?」「当然,我那时也不作声,只停步见他小便。」「哦?奶有没有闭眼?」「我
曾想,但己来不及,池先生的阳具已拉出来撒小便了。」「喔!奶看得着迷吗?」吕秋绮俯低吻她的香唇,又问∶
「他有欺负奶?」「没有,他是正人君子。」「但奶一定看得入神吧。」「是的,当时他的阳具已硬了,差不多七
寸长。」「为什麽没有玩女人也会硬?」「大概是牵我的手,电流相传吧!」「後来奶安全到家了吧?」「是的。」
「有无请他进屋坐。」「有!」「他有无表示爱意?」「有,表示他愿与我做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