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真是一幅好美的镜头。
可欣虽满怀热情,体力却不济,不久就累下马了。
「怎麽?才插弄了一百多下而已?」「我累了。」「那麽┅秋绮,奶来吧!」吕秋绮也等得慌了,一听此令,
也即刻「上马」。由於姐妹情深,当秋绮也玩着与可欣一样的「倒浇蜡烛」游戏时,可欣也热忱的推她屁股。使吕
秋绮不费力地套弄。这种不争吃醋的情谊真是少见,所以,吕秋绮一套弄下来,竟达四百多下才 出阴精。
当然这个记录看在她眼中很不服输,可欣就说∶「天南哥,让我再玩骑木马,好吗?
」「好啊!反正我懒得坐起身子。」池天南此语一出,毛可欣立即背对着他,二腿往他膝下跨,扒开阴唇套弄
他的大阳具。接着,急速的上下套弄着!此时,张开双腿反侧俯爬的吕秋绮,除了倚近阴户给池天南欣赏外,也直
伸头去舔可欣稀少阴毛下的阴核。
「可欣妹,奶舒服吗?」「可真舒服┅太舒服了┅奶真会舔┅舔得浪穴流了好多水┅」「天南哥你的肉棒很好,
对不对?」「天南哥的肉柱真的很棒,若没有他,浪穴准饿荒了。」「是啊,天南哥真伟壮。」於是,吕秋绮改行
偷袭战,也就是一下子吻他的睾丸,一下子吻毛可欣的阴核,又一下改吻她的樱唇。这样忙碌的轮吻,使毛可欣呼
吸急促。当套弄了一百多下时,她又 精了。流得池天南满双腿湿淋淋。
「哎哟┅天南哥┅我的冤家┅我要是没被抢东西就好了┅那就不会认识你┅不会被你整得死去活来┅」当高
潮逐渐降下後,她只好又下马,改由吕秋绮玩背向他的骑木马。这一来,毛可欣回想方才秋绮的效劳,於是也伸出
舌尖舔她的阴核,回报秋绮的美意。所以,吕秋绮的阴核频频被吻,也被套弄得愈加急速。一刹那间已经套弄了二
百多下,并且,淫水如瀑布般直泻。
为何如此?这可说吕秋绮身材比毛可欣高大之故也!当套弄到近四百来下时,吕秋绮已舒服得闭着眼凸高下巴,
狂声浪叫了∶「哎哟┅美呀┅舒服呀┅唔唔┅我舒服得┅升天了┅又要丢┅丢了┅」说着,吕秋绮急忙在一阵抖颤
後,把舔她阴核的毛可欣的头紧搂着,然後就僵着不动了。
过了十分钟,她们又累了。各自仰躺歇息着,而池天南呢?自忖休息那麽长久时间,已够恢复体力了,於是就
一跃而起!当吕秋绮躺在草地上舒喘时,池天南就对左边仰卧的毛可欣笑看一眼。然後将可欣的双腿高挂在他双肩
上,接着,他以右手撑地左手按腰,提气凝神,持大肉柱子对准她悬空的阴户,用力插出一招「斜柳插盆」起来。
此时在一旁歇息的吕秋绮,为表示体贴,就站起来吻他的背。
「可欣,这招式插得奶舒服吗?」「唔┅新鲜又舒服┅美死我啦┅」池天南见毛可欣舒服得直眯眼,就越骁勇
的狂抽猛插。只一支烟时间,便已抽插了三百馀下!
「啊哟┅雪雪┅天南哥┅你这样会插,浪穴为你┅要丢┅丢了┅」说着,咬紧牙关,又一抖就 了阴精。
「秋绮,可欣今天 了几次?」「连这次就已四次了。」「奶呢?」「三次。」秋绮含情默默的看看他。
「秋绮,现在该轮到奶啦!」「哟┅那我的嫩穴,可被你捣破啦?」吕秋绮活像女童般,咬着指头犹豫着。
「那我们不玩了,我就穿衣服吧?」吕秋绮见状,急阻道∶「不,天南哥,妹妹只是说着玩的,以你的劲锋,
就是插穿了妹妹的穴儿,妹妹也死而无憾。」吕秋绮唯他恐他真的穿衣裤,即低头吻住他湿淋淋的硬阳具道∶「天
南哥,快别穿衣,先再插妹妹一阵子吧!」池天南觉得她有无限柔情,实不愿拒绝於是又命她仰卧,再将她二腿往
她前胸拉,中间露出她多毛的阴户。
「仔细数啊,数插到二百下,我就收兵啦!」「这麽说你雄风不振了?」吕秋绮用激将法反问。
「也许是,我可能也要 身了。」「这麽说,你快插进来吧!」於是,池天南又以奸插毛可欣之姿式,向吕秋
绮地阴户,急速的抽插。
其快如闪电!
其重如撞钟!
下下中花心!
次次进子宫!
一晃眼,他已抽插了三百馀下,插得他也气喘如牛,也奸得她娇喘屡屡,吐气如兰。
同时,又因毛可欣舔舐她阴核周围,使她大爽又爽,终於,在一声狂叫之後,她又 精了。而他仍旧「硬可穿
墙」,一挺一挺地吐云吞气。
「┅唔┅天南哥┅你真神勇无比,我秋绮真服了你。」吕秋绮的高潮,渐次退却!她坐起身,紧搂着他的胸,
狂吻他的胸毛!吕秋绮虽紧吻不放,池天南却又暗示毛可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