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开始抚摸我的阴毛,然后将脸靠近。
「大姊,刚才太厉害了!那个银行职员始终是被锁得紧紧的。如此的充血、鲜红,那个男人真的是讨厌啊!」一边如此的说道,一边用手开始玩弄裂缝。
「那个时候的大姊,太厉害了,比外国的色情录影带还要精彩的演出……」
「别再说了,拜托你。」
「呜……哈!哈!哈!要停止是吗?大姊所谓的停止,不就是希望快点插入是吗?」
我如同是被野兽逮到的小羊一般,闭上眼睛,用双手遮住脸。如果要内弟保持缄默的话,只有忍耐,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是一点也不觉得悲伤,因为我原来就有色情的慾望……
但是,和内弟作爱还是令我觉得不舒服,关于这点虽然是觉得有些可惜,但「啊……啊……嗯……啊……啊……」之后,发不出声音般的震惊穿透了身体,非常舒服的感觉、或是压力,令我的呼吸几乎是要停止。
「怎么样,我的大肉棒也不差吧?来吧,我就照你所喜欢的动作做看看,来吧!快点……」
内弟一边支撑我的屁股,一边很有技巧的插入阴茎,挺动腰部,并且上下律动起来。这个时候,我整个人向后仰。
「啊……哈……嗯……啊哈……嗯……」如同是动物痛苦呻吟般的声音,从喉咙深处迸出来的快感,我按捺不住的将手绕住直也的脖子。
「啊,太厉害了!直也……非常舒服,啊……好像是达到高潮!」我终于摆出希望他能再插入深一点的姿式。
「啊啊……我不行了,达到高潮了……」不由得发出呻吟声,用尽全力抱紧直也。
即使是这样,直也并没有射精。难道在我的腔中,并没有使如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抽动起来吗?
我好像成了内弟的俘虏,极为按捺不住的充实感,使得我一半处在失神的状态中。
那一天,他并没有在我体内射精。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顺着山阶往下望时,我看见了她。
无法形容的感觉。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溪水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袅袅的轻笼着这一片天地。
老实说,我本来不想来这儿,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如果不是舅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如果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舅,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然而就在刚才,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
我已经下了山阶,向溪上的石桥走去。整个村子空寂无声,只有眼前这一道清澈的小溪,一个洗衣的少女,我轻轻地走着,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然而她似乎还是惊觉了,回头一望。我看到的是一张清澈的脸,一双清澈的眼。我蓦地感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请问小学在哪儿?」她没有回答,有些慌乱。
就在这时,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到啦?!」我吓了一跳,见舅舅从村口走来,忙迎了上去。一小孩在村口一张,转身就跑,我有些惊讶,却不久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好奇地向我打量,不由一阵好笑。
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花边小学」,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舅舅把我安顿好,马上就要回去。临走又交代许多,我连连点头,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
现在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欣赏我的新居了。这是一间土房,刚刚刷洗过,挺凉。房间不大,可因整个房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却显得有些宽敞。床边一块空地,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最后我才注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这使我顿时有种落难的感觉。于是起身抄了一篇《陋室铭》,贴在墙上。吟诵两遍,颇觉得意,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受到了注视,往窗外一瞧,前边屋子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我确定是那位溪边女孩。难道前面就是她家?
天很快黑了,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学现在都怎样了。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门口,却不说话。
「老师,」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到俺家吃饭!」
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立刻七嘴八舌「到俺家去」「到俺家去」,我有些不知所措。
最先开口的那个道:「是俺先看到老师的,到俺家。」
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不!是俺姐先看到。」
「你姐不是学生,没上过学,还是个哑巴。」
「你哥哥也是哑巴!」那男孩脸都涨红了。
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像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她是个哑巴?我忽然焦躁起来:「你们别吵了!」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填塞了。
那天晚上,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我的那个样子,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碧花嫂子便待我像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热情又亲切。回到住处,我蒙头就睡,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