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花嫂子的眼泪流了一脸颊,我吻上去时,到处都湿湿的。我就夹杂这些湿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好像听见碧花嫂子说了声:「你个鬼啊!」就抽泣起来,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她又全力作最后的反抗,扭的很凶,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像风浪中的小船,始终甩不脱,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满把满把的肉摸去,碧花嫂子一口气叹出声,放弃挣扎,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
我颤颤地叫了声:「姐。」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停了停,突然扑上来将我的脸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她竟比我还疯狂。她的嘴真大,我亲她时,碰到一嘴大张的牙,却刺激得我受不了。
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碧花嫂子痛叫:「天杀的呀!」两只手在我身上撕扯,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呼」的一下起身,双手乱扒她裤子,被她一脚踢开,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
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底下呲呲叉叉,滑湿一片,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痛,按在下边起不来。
碧花嫂子浑身乱扭,像热锅上的活鱼,口中似叫似骂。我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干什么,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
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我立刻脱了,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往前直扯,我不知她要干什么,顺着她往前跪倒,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碧花嫂子张嘴来咬,我吓了一跳,忙护着命根子闪开,却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宝贝被含进她嘴里,像被吮吸的冰棒一样,差点化在她里头。
我不想泄在她嘴里,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穴,忙抽了出来,宝贝已频临崩溃的边缘。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亏没有射出来。
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来,最后,就像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再也不敢去想七秀,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
碧花嫂子比我想像中要宽容。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叹了叹气,起身穿上衣服,头发纷乱,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
这样的事情开了头,就很难终止。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每次两人都不多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
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
(二)
七秀开始躲着我,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即使同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也会像消失了一样。而我,因为做了亏心事,也不像以前去找她时的那种理直气壮,自暴自弃起来。然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天啊,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肉慾之中,不能自拔。
初尝性事的人,自制力特别薄弱。连着好多天,我的下体都怪怪的,特别敏感,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动不动就勃起,成天净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就盼着那一刻----在村子无人的角落,在密密遮掩的竹林,在男女共用的茅厕,在黑黑的夜里,在--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
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但在几次纠缠中,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惑,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显得十分文气的阴茎,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变软,没有抵抗力。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年龄的差距,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种令人窒息的乱伦感觉,比单纯的偷情,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
在与碧花嫂子数次性交后,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几次将碧花嫂子操成一堆软肉,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
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需要反覆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于是我一步步的越陷越深。
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动人,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脆脆的声音,就心痒难搔,常常忍不住勃起。
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爬草,施肥什么的,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许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轮到休息日时,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影。我就顺着田埂走,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半个上身都看得到。运气好时,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乳房。
我一说要帮她们忙,就被当作笑话听,嘴里说着:「好呀,下地里来呀!」真见我脱了鞋,挽起裤角,却又不让,我于是就像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田地间。
在地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常开些玩笑,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样子很挑拨人。见了我,稍稍收敛些,却也不避忌,大声说:「哟,秀才老师来啦!」眼睛望过来,让人不敢看。她在人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