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也并未输,至少你胜了沫钰帆,本将军就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专职伺候本将军的起居,有劳了。来人,单独为黄莺备下一间营房。
黄莺如愿的留下了来,听着将军的意思,他也不反感自己的存在,只要能留在将军身边,做什么都无所谓,当牛做马心里都是美滋滋的。沫钰帆上前给他竖起大拇指,并且为他安排了营房。
我看好你哦。
谢谢钰帆兄弟。
军中上下谁人看不出黄莺的心思,与将军那是打心眼里为他好,心甘情愿不求名不求份的追随,不怕苦不怕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一手的好菜绝了。
黄莺与将军朝夕相对,一日三餐皆有她亲手打理,为将军亲手缝制新衣,缝补,不是娘子甚是娘子。让将军无后顾之忧,还能时不时的为其点拨一二,省得将军的心意。
两人默契十分,黄莺占据了将军绝大部分的时间,时常束冠与将军并肩而战。好几个年头,三年之中将军手中的白玉琴一直都是他贴心保护,从未有任何人沾手,直到有一次有人夜闯营地偷盗,将白玉琴带走。黄莺闻之二话没说的带着兵器火速追击,让将军不要中了调虎离山计。黄莺追上那厮,与之大打出手,深受重伤,血沾白玉琴,终将那厮斩杀。
黄莺蹲身把着白玉琴,一股妒意然然而升,一股杀意在心中升腾;最后还是裹上白玉琴带回了营地。如黄莺所料,他们真的有下一手,若将军离开必定中计,却没想到一把白玉却成了自己的弱点。将军接过,抱琴而怒摔,被黄莺制止。
闪开!
将军,我为他受伤,这把琴可是我拿命换回来的,他是我抢回来的理应由我处置才是。将军,一把琴无辜,他们不管偷了军中任何东西都是冲着您来的,何必迁怒。
他害你受伤,严重吗?快传军医。
将军万分紧张,板着黄莺关切不已,丝毫不再在乎白玉琴会如何;一把将人抱起送入军帐。沫钰帆且火速请来军医为其治疗,白玉琴就这么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任飞将其抱起,展开绢布,红艳的血色锃亮竟突然被吸收了,浑身绽放着震慑他人的心神之能。任飞抽身回神,将绢布裹着白玉。
此乃邪物!将军怎会制作如此邪物?难道此物是跟着将军日夜行军之下,在战场上沾染到了鲜血,加上战场上戾气繁重,所以才变得如此邪祟。可是平日也未见白玉由此能力,难道与将军有关?此物发力,是因为将军此刻心系旁人,心中没有了那位未婚妻的影子?真如我所猜想一般?
待军医为黄莺诊治之后,包扎好伤势稳定便离去。将军从旁伺候黄莺服药,面色虽然惨白无色却也倍感着幸福,脸上难以掩藏的笑意。
笑什么?
没。
到底笑什么?有什么好开心的,都伤成这副样子了。
说了没有啊!
将军看黄莺无大碍,便起身离去了。就算万般不舍,黄莺也不敢开口挽留片刻,有如此进步已经很是不错了。任飞在将军的军帐中等着,等了好一阵方才等到。
将军。
任飞有事?
没事,将军您的白玉。
扔了吧,若非他我军就差一点损失严重。
将军,无论损伤是不是与这白玉无关啊,您气的只是黄莺孤身一人为您犯险吧。他一个姑娘甘愿为将军涉险,可见此姑娘的用心。
你想说什么?
将军的私事原本就不该下属过问,黄莺的心思整个军上下谁人不知,我不相信将军会没有感觉。将军,就连白玉琴都知晓将军的心意在彷徨,您对您未婚妻的想念早已经淡然。
任飞搁下,便退下。轻抚着裹着白玉琴的绢布,夏夜踌躇不已,的确随着时间一长他与灵儿的感情竟然慢慢的变淡了。突然白玉琴震动,发出嗡鸣之乐,刺耳动心摄魂难控。还好夏夜心神坚定,否则就被这白玉给吃了。
怎么一回事?此白玉琴竟然有了灵。
次日,夏夜便命沫钰帆只身一人悄悄的潜回七叶镇替他探寻一下御灵儿的情况。领命的沫钰帆便上路了,七叶镇还算好未受到波及,但大量的难民却蜂拥而至,也是令人苦恼之事。沫钰帆一到七叶镇便有心打听一番,岂料没有太费力便见到了玉姑娘,他正在与夏府与玉府的老爷家丁一起派发米粮,希望可以一解燃眉之急。
那一刻沫钰帆凡心春动,竟看得痴迷,手中的茶杯掉了方才醒转;从邻里乡亲处得知御灵儿为了遵守与夏夜的承诺,已经等候八年,悉心照料夏夜父母。沫钰帆敬佩不已,火速便回了夏夜身边想将这一消息告诉。半途却被黄莺拦下,跪在他的面前恳求他晚一些再说。
黄莺你这是作甚?
看局势,此战事很快就会了结,将军便能凯旋,到时候就能回七叶镇去与灵儿姑娘成亲。可是若你现在就将事情告知,将军肯定心急如焚,一个姑娘为了他不惜流言蜚语也要耗费青春等候,可见心意。将军一定会胡乱下决策,到时候瞬息万变,那就不再是几年光景了。
此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