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胡说,都进镇子了,招摇过市威风八面呢!身着将军的袍子,浩浩荡荡一群人呢。
夏母听得懵了,简直不敢相信,之前不是传来叶儿身故,怎么就锦袍加身呢。
婶子,叶哥哥回来了,我们也去迎迎吧!
好。
灵儿搀扶着夏母刚到门口,便看着一对浩浩荡荡的人马,锣鼓造势的朝着他们走来。两人可算有了盼头了,总算苦尽甘来,灵儿的好日子到了,所有人都这么想。
夏夜一眼便瞧见了娘,策马而下,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前,跪在了大门口,叩拜娘。
回来了,可算回来了;快,快起身,让为娘好好看看。
夏母迎上前,两人互相搀着彼此,看着彼此,热泪盈眶,一侧的灵儿更是感动非常。
我儿壮实了,黑了,瘦了;在外吃苦了吧。
娘,爹呢。
你爹一早上铺里了,赶紧,赶紧叫人把老爷请回来。咱们一家好好团聚,吃团圆饭。
一个姑娘却站在了一尺外恭敬的等候着,夏夜竟然没有瞧见御灵儿,回身便将那姑娘迎着上前,悉心护着给夏母介绍,当即惊呆了众人。
娘,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妻子,黄莺。
黄莺见过婆婆……。
妻子?叶儿你在胡说什么?你不是说待你凯旋将要迎娶玉家灵儿吗!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忘了?
娘,此中事情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若灵儿愿意,我也娶。
是啊,夫君很是挂念玉姐姐,黄莺不介意与玉姐姐共侍奉夫君。
人群议论纷纷,都是在数落这位叫夏夜的,做人过分。
娘,有什么话我们进屋说。
不必,我家大门迎不起你们这样的贵客!你现在是将军自有将军的府邸,回你的府邸去;我夏府的大门只认玉家灵儿一人。
娘!
别叫我娘,高攀不起。我们进屋,关门。灵儿,随我进屋。
不必了。夏夫人,我想此刻以后我们就再无关系了。夏夫人,从今起我也不必再踏夏府门第了,这门第是很高,小女子的确高攀不起。夏夜既然你背信,我也不必再为你守候,从今儿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再无瓜葛。
御灵儿甩身便走,毫不给夏夜留下一点情面。夏夜的眼睛随着他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什么意思!
好,好,很好。你,很好。
夏母很是气愤,甩身进屋,大门砰然紧闭,其他人也散去,就留下将军与他的士兵和身畔的夫人,原本高高兴兴光耀门楣的事情怎么会变成如此这般,谁都不待见。不久得知儿子回来的老爷也匆忙的赶回了府,却看见了灰头土脸的夏夜和一群人。
叶儿!
爹!
怎么不进屋啊?
娘生气了。
你娘生气,应该,出门十年连个音讯都不传回来应该生气,走,跟爹进去,你娘有爹摆平。
好。
这姑娘……?
爹,这是我娶的妻子,叫黄莺。
黄莺很有礼的给夏老爷见礼,随之他的脸也垮了下来,愁眉不展;踏上阶梯叫人开门。门嘎吱的开启,里面的应声;老爷。
夏老爷停在门后,说了一句:跪下。便进了屋,门哐当一声合上了。夏夜及众人不明所以,只得听爹之命跪在了大门口。黄莺见状,也跟着夏夜一起跪了下来。
夫人!
夫君,爹娘可是生气,等气消了就好;日后我们定要多加陪伴才是。
嗯。苦了你。
没有,能与夫君同苦,才可与夫君同甘。
任飞没有去管将军和夫人,悄悄的从队伍里退去,跟着人群散去,尾随着那位当即提出再无瓜葛之人身后。
城郊之外,御灵儿止步道:你跟了很久了。
任飞惊讶,自己的轻功有几分火候他还是知道的,怎么一下子就被人发现?任飞不敢相信,以为是乍,岂料转眼灵儿便身法无踪,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
不用大惊小怪,小时候我与我爹为了生活,逃跑倾听是必修。你跟着我作甚?
任飞思虑,正想有什么理由可以搪塞一番。反被御灵儿的话给惊着了,只见她说道:你也是夏夜身边的,与沫钰帆兄弟吧。
你知道他!
找我有事?有事说吧,我听。
酝酿了好久,终难启口。御灵儿似乎看出了任飞的顾虑,便直言道:不用担心,我说了与将军再无瓜葛便不会再纠缠,也不会涉足他的世界。
不!玉姑娘,我想说你误会将军与夫人,他们是一起经历了生死所以将军才答应娶他。
御灵儿回身,眸子略带杀气。
他们一起经历了什么与我都再无关系,我不想知晓也不会过问亦不会祝福。
御灵儿走了,只在他低眉的一瞬便已经没有了踪迹。回到七叶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