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灯下。
雍厚的云层挡住惨白的月,透过菱形巨型落地玻璃,稀碎灯光落在男人黑色的发梢。
衬衣领口扣得颇为整齐禁欲,松松垮垮搭着件高定制的黑色西装,冷淡又不羁。袖口恰到好处露出一截白皙小臂,完美展现极性感的肌rou线条。
男人端坐在宴会角落,斜飞入鬓的眉配上深邃恍若寒潭的眸,透露出生人勿近的冷峻。他小心将手覆上闷涨腹部,没人知道素来冷静自持的段队长内心已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肚腹从下午一直疼到现在,无时无刻的坠涨让他痛苦不堪。
段珩之骨节分明的手指半拢着身前被束腹带紧裹的孕肚,八个多月的胎儿在惨白的缎带下痛苦发颤。他微微低俯脊背,按在腹侧的指尖几乎陷进rou里,继而躬腰难耐喘息,直到听到有人叫他,才草草揉了揉闷痛痛的肚腹艰难起身。
他穿的宽松,八个月的腹部生生被裹成六个月的隆起,所幸晚宴灯光朦胧,并无多少人注意到他小腹的怪异以及鬓角的薄汗,甚至苍白的脸色。
此刻正举办着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装饰繁复又奢华的餐厅里,一身与段珩之同款的黑色西装穿在宴会中央的男人身上,此人正是宴会的主角。
——段珩之的亲弟弟段输。
段输丰神俊朗,面部轮廓温柔儒雅,待人绅士有礼,是R城备受追捧的青年才俊。
“哥哥,你怎么藏在这里呀,可让我好找。”
不等段珩之行走半步,高大淡黑的Yin影就将他整个人笼罩,他冷冷抬头与段输虹膜相衔。段输温柔深情的目光在段珩之性感的唇上停留片刻,又一路下滑至他手覆着的浑圆处。
“找我做什么,我可没能力帮你应付那群人。”段珩之语调冷而硬,还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
“我怎么舍得让哥哥被那些人碰呢,而且——”段输突然一侧身,揽住段珩之的腰将人狠狠桎梏在怀里,他带着厚重体温的手从哥哥整理地一丝不苟的衣摆钻进去,覆上藏匿在薄衫下的脆弱孕肚,他爱怜地摩挲着,轻声道,“裹这么紧,不疼么,宝宝动这么厉害,万一在宴会中途出事了怎么办?想必哥哥定然不想昭告众人,你腹中孕育的是我的孩子吧。”
“你——呃疼……”
段输像是故意要折磨段珩之,他蹂躏孕肚的力气愈来愈大。段珩之浑身发颤地软在弟弟怀里,腹部由闷涨逐渐转变为坠痛,下腹鼓起处有如血rou绞动,又疼又坠,他喘息着将头埋进段输的颈窝,空出的手攥住弟弟在自己腹部乱动的指尖。
他面无血色,冷淡的眸里藏着痛色:“别揉了,好疼……呃唔……”
“哈,是么,我还以为哥哥不会疼呢,毕竟肚子裹地这么小。”段输说着,将段珩之身体用力一转,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不过,我还真不建议哥哥裹着,我就喜欢你肚子圆滚滚的样子,很美,也很性感。”
下一瞬,束腹带被强硬解开,高隆的孕肚瞬间鼓出,将原本宽松的薄衬衫撑得颇为紧绷。突如其来的坠痛让段珩之狠狠弯了腰,不得不说,圆滚滚的孕肚已经有了下坠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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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盈润宛若珍珠的孕肚撑开腹部衬衣扣,在段珩之艰难痛苦喘息中微微颤着,衣服绷得很疼,他不得不胡乱撕扯着腹部剩余的纽扣。
段输温柔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起来,看着以往高冷禁欲的队长先今竟然怀着自己的孩子,被腹中胎儿的折磨下只能依靠自己才能稳住身形。
这真是,太刺激了。
段输猝然兴奋起来,他将段珩之带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利落解开哥哥梏着肚子的衬衣扣子,此刻,圆润高隆就连形状亦是绝佳的孕肚就暴露在灯光底下,映在段输病态疯狂的虹膜里。
终于没了衣衫的折磨,段珩之痛苦地靠在沙发上,优美的脖颈后仰,露出覆满晶莹汗渍的脆弱脖颈,腹部一阵阵地发疼,他难耐地捂着侧腹急促喘息,腰身忍不住扭动。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痛与后面要承受的折磨完全只是冰山一角,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亲弟弟竟能残忍至此。
“哥哥,你说,要是想让你在宴会上生为我助兴,你愿意么?”段输跟随哥哥的步伐,亦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小臂从段珩之颈后穿过径直梏住雪白的肩膀,他凑近吻了吻哥哥的侧颊,“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准确地说,哥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你说什——呃……”段珩之难以置信,话尚未说完,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从腹底穿至大脑皮层,他从未受过如此剧烈且诡异的疼,比胎动剧烈十万倍,甚至超过凌迟。
胎腹在收缩,段珩之揉着微垂却依然高隆的腹顶。他平躺着,过重的胎儿压迫着内脏,几乎窒息,他用手攥住身下柔软的沙发面料,说着肚腹微微的收缩成功翻身侧躺。
但段输怎能让哥哥这般好过?他迅速从段珩之颈间抽出手臂,利落起身,拽住哥哥的手狠狠拉扯起来。段珩之正忍受着肚腹轻缩,骤然间的站立让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