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动弹,僵着身体,胎腹收缩剧烈,甚至连腹部肌肤上不时滚动的汗珠于他都是一场灾难。
段珩之能清晰地感受到下腹很涨,他心跳不止,在极度恐慌之下薄唇亦抿地颇紧。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身下最为隐秘xue口正迅速翁动,一点点吞吐出粘腻的ye体。
那处仅被自己的亲生弟弟进入过的,被tun部布料严丝合缝包裹着的后xue,正被缓慢吞吐的为分娩做准备的粘ye撑开又合上。
“段输,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回去……”段珩之头一次放低姿态祈求着,“我求你好么?”
“不好。”弟弟的语气不容置喙。
段珩之几乎羞耻地喘不过气来,待宫缩渐缓,他才稍微揉了揉肚子,看着又下垂几分的孕肚,他不敢想象,孩子会从哪里出来。
他不是女人,只是一个像怪物的隐性。
“哟,哥哥,你这是宫缩了?”段输笑得很温柔,他缓步走向段珩之,锃亮的皮鞋点在地上,发出闷沉的声音,“那就请让弟弟好好看看,看看哥哥后面的口开了多少。”
“也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进去,你那里想我么,哥哥?”
段珩之那双浓墨重彩的虹膜覆上一层雾,他眼尾泛红,敞着怀的白色衬衣随窗风向后烈烈翻滚。
春寒料峭,更何况即将分娩的男人?
段输办事极为利索,干脆利落地擒住段珩之上半身,伸手向下一扒,挺翘的tun部就映在弟弟疯狂的虹膜里。他得意地勾起唇角,身体紧紧抱着哥哥,隆坠的孕肚与自己肌rou紧致的肌肤相贴,甚至能感受到内里狂到极致的胎动。
“哥,别乱动。”段输温柔蛊惑着。
段珩之疼得说不出话来,腹部被挤压到几乎变形,他感觉下身憋涨,xue里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呼之欲出。
段输将哥哥包裹着tun部的黑色内裤往下扯,食指说着股缝下滑,在段珩之不那么严丝合缝的xue口边缘摩挲片刻,轻而易取地插了进去,甚至有些过松了。
他颇为无趣,于是又塞进中指,怀里的男人浑身一颤,层层媚rou不受控制地绞紧弟弟的两根指头,毕竟产道已被下降的胎儿撑开,内里空虚感剧烈得无法言说。
“怎么哥哥,想要?”段输空出的手按了按面前手感光滑的孕肚,不怀好意地笑着,“不急,等胎儿从你这里出来时,那么粗大的头身够你吃的。”
Yin暗的角落里,服务生手中电子屏幕骤然录入E队队长后xue吞吃手指的一幕,直播间看客瞬间爆满。
其中也不乏有生日宴会的权贵,并非痴呆的权贵们瞬间意识到直播间内场景正是自己所在之处。
段珩之颇为羞耻,但后xue的绞紧挽留并非他理智能控制地住的,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微分的双腿向后退,凭借身体行动强行(确切地说,一点也不强行,毕竟那里真的谈不上紧)拔出后xue的手指。
他推开两步,将坠地不成样子的下腹微信地托着,双眸通红地瞪着段输,恶狠狠道:“你给我滚!”
“滚?”段输看着指尖挂着的粘ye,脸色温柔的笑容骤然消失,他向前一步,用挂着粘ye的指尖勾起段珩之瘦削的下颔,沉声道,“好啊,这可是你自找的,来人——”
下属尚未到来,远处却乌决泱走来一大群人,他们个个大步流星,从直播间而来,惊讶又厌恶地走近段氏兄弟二人。
段输高定制的西装整整齐齐地套在身上,而段珩之上衣衬衣摇摇欲坠挂在肩上,西装裤褪至脚跟,黑色内裤后面shi了一片,不上不下地圈在腿根处。
权贵们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变-态又刺激。
下属终于赶来,毕恭毕敬地站在段输跟前等待吩咐。
“去找个大点的笼子,我要把哥哥囚起来。”段输恢复了温情儒雅的笑,他语调温和,从容不迫,像在讨论天气,“限你三分钟时间,否则一枪崩了你。”
“是是。”下属忙不迭地点头,飞速离去了。
三分钟后,一个巨大的金色球形牢笼穿过人群中央,被四五个壮汉缓缓移过来。
段珩之颤抖着捂着宫缩已没了间隙的胎腹,下身憋涨得厉害,使他不得不分着腿,奈何脚踝挂着硬质的西装裤,难以最大程度地分开腿。下面的小xue又空虚又痒,再往内便是堵涨的感觉。
他惊恐地看着面前巨大的金色牢笼,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哥哥乖,该进去了。”段输微笑着,如恶魔般凑近哥哥,强行将人横抱起来,走进牢笼,“生个孩子给弟弟助兴好不好,嗯?”
段输将哥哥轻轻放在牢笼边缘,让他身体把牢笼边缘当支撑。他看着哥哥坠地不成样子的孕肚,心痒难耐地用手捅了捅哥哥小xue,并未开多少,况且胎水未破,再怎么说也摸不到胎头。
他临走时专门脱下段珩之蔽体的衬衣,优雅搭在臂弯,好整以暇地走了出去。
段珩之颤着身体,微分着腿,宫缩剧烈,他只想用力。
于是他也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