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冰霜般的眼神直直射到他脸上,江广寒脸上阵阵chao红惹得他心中欲火更盛,欺身发起第三次进攻。两只手也不停歇,在他的ru尖来回打转盘旋。清曜的手冰凉冰凉,触上他的ru尖时,一阵冷颤打了他全身,ru头立马坚硬无比。
然而江广寒像是个坚守忠贞的玉女一般,始终死守牙关。
清曜不服气,一只手对他ru头又拧又掐,来回蹂躏,终于让广寒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呻yin。又腾出一只手伸到广寒下体,隔着裤子的面料开始蹭弄起来。
对ru头的挑弄本就让他浑身酥麻,这个坏蛋又去玩弄他的阳具,弄得他忍不住将腿高高抬起,不知不觉搭上了清曜瘦癯的双肩。
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快感,广寒放松了戒备,牙齿猛地被撬开,一只舌头伸进来四处探寻,身上的人歪着头把他压得更低,嘴中搅弄得更响,仿佛要把他全部吸干。
“唔……嗯……”
他不由得动起身子来,两只手被捆住动不了,两只腿从肩滑下了背,又从背攀上了肩,小xue瘙痒难耐,只得四处磨蹭。
清曜缓缓放开他,手指在后xue探弄,发现已经shi了一点,两只眼睛盯着他狠狠放电,嘴中冷笑:“口是心非。”
江广寒执拗地别过头,强压快跳出喉咙的心脏:“我才没有!”
“是么。”清曜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伸出手向着什么方向一勾,一只白瓷矮瓶缓缓飞入他手上。他慢条斯理地开了瓶盖,那是脂膏一样的东西。
他用手刮了一点下来,一手扒下江广寒的裤子,伸进后xue慢慢涂抹着向深处进攻。
“喂!……你给我,涂了什么……”江广寒紧紧蹙着眉,心里又害怕,脂膏冰冰凉凉,又觉得极舒服,他后xue本就痒得难受,那手指探进来便只想把它紧紧吸住,不要让它出去。
“没什么,”清曜盖好瓶身放回原位,“只是我亲自研制的春药而已。”
清曜行医多年,闲来无事,便喜欢倒腾各种春药,寻思着哪天广寒来找他,便将这春药用在他身上试验一番,看看是不是欲仙欲死。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整整六年,竟然一次都不来找他。想到这里,清曜又闷闷生起气来。
“你,你拿我当试验品!”江广寒气急败坏,又羞赧不已。
那春药在它xue内已经发挥起作用,开始像绒毛在xue中搔弄一般巨痒无比,江广寒被痒得不行,嘴上忍不住开始呻yin喘息,两只腿也死死缠住清曜做抽插状,腰身更是像蛇一样不住扭动,恨不能清曜立马贴上来cao死自己。
“好痒……”
“啊……嗯……清曜,我……痒死了……”
清曜将手撑在塌上,只是任由他娇喘连连,身下扭动不止。
“继续说。”
江广寒忍得十分痛苦,连连摇晃着头,涎水直流,两只脚竟摸索到清曜高涨的巨龙,开始上下猛烈套弄,嘴上娇喘不止:
“嗯……啊,好粗,好硬…”
清曜勾了笑,耳根渐渐泛红,身下那根玉龙也变得灼热不堪,他很想快点插进广寒的xue里让他好好享受一番,但他强忍住欲望,只想看看可爱的广寒能sao浪到什么程度。
江广寒两只手被高高缚住,身体却是灵动得不行,见清曜那物事已经涨得青筋暴起,他只想立马让他插入自己的xue中,两只腿死死钳住清曜的公狗腰,死命往自己这边拉着,屁股更是努力地向下刮蹭,好不容易蹭到了gui头,又离开了些许,这样一来二去,他反而被自己弄得更痒了,自己的分身也高挺不已,上下剧烈晃动着。
“不要再看了……你别看了……快插我,快插我……!”
清曜怜惜地理了理广寒濡shi散乱的乌发,欺身吻了吻他的嘴,道:“唤我相公,我就进来。”
江广寒馋得快失去理智,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一个劲浪叫:“相公,清清相公,快插进来吧,寒儿……寒儿要痒死了…!!”
清曜听得极舒服,挥手解去广寒被磨得鲜红的双手,将巨龙挺身一顶,随即没入了小xue深处。
“啊……!好深…”
巨龙被小xue疯狂吮吸着,每一处青筋都触及小xue极敏感的部位。江广寒的手得到了解放,连忙攀上清曜的背,根本无需清曜动手,江广寒非常自觉地在身下疯狂耸动抽插着,浪叫着。
“啊…!嗯……!好大,好涨…”
小xue非常积极地配合着自己抽插着,一时间yIn水飞溅,滴得玉衾、股间、大腿根部到处都是,啪啪声不绝于耳,非常清脆。
清曜将广寒白皙紧致的大腿向上抬起,就着玉龙插在里面的姿势,将广寒翻了过去,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他。
他跪站在榻上,死命扶着广寒玉龙往前一插,整根性器连根没入,后xue将巨龙完全吸住,吸得清曜欲仙欲死。
“啊……!!!太深了!!”
看来这春药效果很不错,下次还要用。
“相公…快,快cao我……”
应着广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