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怀清洗好入睡的时候,那股被填满的感触还是挥之不去,让他频频皱眉,越看萧楚歌越不顺眼。双腿之间那个畸形的花xue又肿又痛,他不得不略微分开腿入睡。或许是情事太过疲惫,他几乎是沾枕就睡,一宿噩梦。
五更天,幔帐内还是暗沉沉一片。九皇子却猛地睁开眼,却突然想起来自己不需要练武了。他的手抓着被褥,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模仿手艺人掌中的偶人,慢吞吞的朝傅寄怀爬去。
“这是手指自己动的,不能怪我,”萧楚歌用指头蹭了蹭傅寄怀的脸颊,内心默默的解释。他觉得自己难得聪慧了一回,想了一个绝妙的理由。
温热的手掌滑入傅寄怀的亵衣领口处,萧楚歌只觉得手下一片温凉感触,令他格外迷恋。少年的身躯贴了过来,像团焰火裹住了傅寄怀。他实在是太累了,不止是意料之外的房事,还有积怨已久的愤懑。一切的一切,像锁链一般让他始终绷紧神经。可如今的情状已是他预想之中的最差,他的才识反而成了折磨他的枷锁。
他眉头紧锁,仿佛不愿意从睡梦中醒来。身体好像被一团热气抚摸。少年的手指摸到了他胸前的ru尖,在那处轻轻揉捏。傅寄怀想要醒来,可又怎么挣扎都醒不来。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分开自己的双腿,在股间摸索。
细细簌簌的衣带解开的声音,萧楚歌在漂亮哥哥的身下找寻那个昨夜使用过的地方。这一次,他很快就找到了,手指摸到了那个因为红肿而鼓起的小rou口。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很高兴的看了看依旧半梦半醒的傅寄怀。
“我找到了的,”萧楚歌小声的说,很好奇的戳进去两根手指。那是shi乎乎的,但是软的惊人。少年对昨夜的事情印象很深,他想起了傅寄怀的动作,也开始模仿着揉捏软嫩的rou唇。指头拨开两瓣滑腻腻的花唇,触到了一个有点硬的小豆子。
萧楚歌捏了捏那个小豆子,就听到细小的犹如幼猫叫唤的声音。傅寄怀觉得自己应该快点醒过来,可他就是怎么挣扎都无法睁开眼。他好像在做一个漫长的梦,身体变成了砧板上的活鱼,任人刮去逆鳞,将红rou袒露。
巨大的rou刃破开他的身体,在已经受伤的rou道里挤压。傅寄怀颤抖了起来。他骤然睁开眼,就见萧楚歌趴在他的身上,正一拱一拱的顶他。他有一瞬间的茫然,沉默了许久,才一点一点想起来昨日的婚事场景。他接了圣旨,嫁给了一个京中人人皆知的蠢物。
傅寄怀的眸光变得森冷,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冷冰冰的盯着萧楚歌。
傻子皇子见他醒了,仿佛读懂了他的脸色,赶紧将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讨好的说:“哥哥,哥哥,你看!我找对位置啦!”这样说着,双手却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制住。rou刃小幅度的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刺激得女xue频频吐ye润滑。傅寄怀恨这具身体不争气,也恨自己事先只顾着怨愤,没能好好的对这位九殿下了解一番。
谁能告诉他,这个傻子究竟为什么力气这么大?!
傅寄怀气的胸口不停起伏,神色Yin沉的瞪着萧楚歌,道:“我昨夜说了什么,你不记得了?”
萧楚歌当然想起了对方说要拔头发的事情,声音变得更加细小,很委屈的去亲他的耳垂,一面亲一面给自己辩解:“可是,可是,昨天哥哥自己也是这么做的。”他想不明白,明明他学会了,为什么对方反而不高兴。他大约觉得傅寄怀的怒火还不够旺,无知无觉的添了一把干柴,“哥哥还坐上来了的!”一边说,一边身体力行的比划,生怕傅寄怀听不懂他的话。
“昨夜是昨夜!”傅寄怀一想到昨夜就怒火万丈。他别开脸,沉声道:“出去。”如若不是顾忌对方身份,他早就动手了。
萧楚歌怎么可能会想明白对方的不情愿。他只觉得漂亮哥哥朝令夕改,昨晚还和他贴贴抱抱,今天就不愿意了。
但是,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既然,傅寄怀这么说了,他只好乖乖的将自己的东西退了出来,脱离了那个温软shi滑的rouxue。宁静的床榻间,两人都很清楚的听到“啵”的一声。
傅寄怀脸颊发烫,刚一脱出了对方的掣肘,就赶忙坐了起来,缩在一旁。双腿收起的时候,又麻又疼,傅寄怀忍不住轻“嘶”一声。说实话,他生气之余,倒是对这傻子如此听话很意外,耐不住瞥了一眼。
那傻子跪坐着,双腿大大咧咧的分开,那根刚刚插入他女xue的东西还硬挺着,水ye顺着经络滑下。他很委屈的看着傅寄怀,抓着自己的东西胡乱的摸来摸去。
傅寄怀看到他那根东西就讨厌,当然也不会有那个好心去帮他。下身的疼痛提醒他,眼前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他冷哼一声,抓起一件衣袍下了床。
宫婢宦人鱼贯而入,替两人梳洗。傅寄怀的笼箱内尽是往日的男装,那名宫婢欲言又止。她瞧了瞧傅寄怀眼下的青黑和苍白的脸色,分明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她面露怜悯,最终取了一件鲜艳的红袍替他穿上。他看了十来年的人情冷暖,自然明白宫婢想要说什么。可他偏不乐意。圣上、太后既然知道他的情状,赐下婚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