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怀几乎是气愤的将九皇子的手甩开,那因为吃痛而发红的性器顿时软趴趴的垂下去。他讨厌对方一无所知的天真姿态,更加讨厌天然压制自己的皇族身份。
凭什么呢,傅寄怀想,他曾经为了让大儒郑明收自己做弟子,在郑家府邸的大门口跪了三天三夜。在第三天的夜晚,他发烧昏倒,才能让心软的郑夫人替他说了一句话。可郑明还是不情愿。最终由看不下去的大哥为他说项,郑明才总算是同意了。他处处掣肘,教导的人总是感叹,若他并非身体异样,想必也能有一番天地。可如今圣旨已下,他的今后就必须和眼前人捆绑在一起。这世间的不忿,大抵源于“本可以”。
傅寄怀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对着将双手举起至耳侧高度的傻子,斥道:“要做便做!废什么话!”长发凌乱的散在被面上,他气的胸膛一起一伏,嘴唇也气的发抖。唇瓣上头还挂着一点亮晶晶的水ye,那是九殿下舔弄后留下的。
萧楚歌固然因着生母得太后宠爱,可他察言观色的本领却如蛆附蛊。毕竟,宸妃死后,太后和皇帝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见到这个过分相似的孩子。他贴了过来,脑袋在傅寄怀的胸膛磨蹭,很从善如流的道歉,“哥哥你别生气,别生气,好不好?”
他一面小声的说话,手一面在傅寄怀的脊背处胡乱摩挲。傅寄怀被他蹭的气急反笑,心道:“我这是怎么了,同个傻子生什么气,他懂什么?要是教太后知道了,反而是既吃了苦头,又没落到好。”
他的脸颊被九皇子毛茸茸的乱发蹭得发痒,不免带着恶意的将他的一根长发拽了下来。
“痛,”九殿下总算不磨他了,手还搭在他的腰肌上,面对着他,可怜兮兮的皱着眉头。傅寄怀同他靠的极近,心中揣测这个距离小声说话,应该不至于被侍官听见。
“现在很晚了,快点做完就结束,”傅寄怀将手没入九殿下的长发里,凑得更近了,贴着他的耳畔,轻声的威胁道:“不然,我就把你的头发全部拔下来,知道吗?”
少年的长发手感不错,像是缎子一般,这是宫人们常年养护的好结果。说句实在话,若是真的拔了,还怪可惜的。不过傅寄怀存了给这傻子一个下马威的心思,刻意将话说的狠些,省的他以为自己好欺负,可劲的折腾。
事实证明,还是恶人好做。这傻子智力不过三岁顽童,听了这话,一副可怜相的乖乖点头,还讨好似的在他下巴处亲了一下,活像只落水狗。
傅寄怀心中冷笑一声,总算出了口气,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动作。
可惜,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傻子名副其实,连怎么做都不知道。而且,他还容易得寸进尺。
少年见傅寄怀收了怒容,顿时松了口气,欢欢喜喜的抱着他,在他的双腿之间戳来戳去。那根热腾腾的东西时不时的蹭过他的大腿内侧,又或者干脆顶着他的囊袋,总之,就是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萧楚歌却对自己的错误行为毫无认知。他很高兴的在傅寄怀的身体上亲亲摸摸,在那如同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
傅寄怀预料到的痛楚并未来临,反倒是从未被男人爱抚过的身体敏感极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下身也不知不觉的挺立了起来,那个异样的女bi在温吞的流着水ye。
这个时候,傻子皇子还在无知无觉的拱他,腿间也察觉到了shi漉漉的气息,很不解的喃喃低语:“这被子怎么是shi的呢?”说完,还腾出手往傅寄怀的双股之间摸了一把。
傅寄怀被这股不算陌生的快感弄得不上不下,tun部更是第一次被他肆意触碰,小声惊呼的往后挪。就见少年将一只修长的手往他眼前晃,青竹般的漂亮指节之间挂着亮晶晶的黏ye,看上去yIn靡极了。
九殿下很茫然的问他:“哥哥,这是什么呀?”这句话问的傅寄怀脸上一臊,双颊顿时涨的通红,咬着下嘴唇不肯回答。萧楚歌却生怕他看不到的往他跟前凑,两只手还搓了搓,更加迷惑的自言自语道:“还黏糊糊的。”
傅寄怀闭了闭眼,长叹口气。他伸手按住了萧楚歌的肩膀,强硬的将他推倒在被褥上,恶狠狠的说道:“你给我躺下!”九皇子被凶的时候格外乖觉,瞬间便不动弹了,只是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青年胯坐在他的腰腹处,十分难堪的把手指往身下伸去。前头半勃的rou块他也懒得管了,指头拨开那个浅粉的柔软女bi,捏着含在里面的小巧蒂珠,粗暴的揉弄起来。他不是第一次自渎,自然还算姿态娴熟。rou缝原本就被萧楚歌的磨磨蹭蹭而激得发软,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因情欲而渲染开的熟红色。大腿根部僵直的被他自己固定住,将这份yIn靡之姿态展现在自己的痴傻丈夫眼前。
傅寄怀的脸早就红透了,紧闭着眉眼,唇齿之间偶尔泄露处一点破碎的呻yin。他深知这具身体的yIn荡,因此感到格外耻辱。
流淌的蜜汁顺着手指滴落在萧楚歌的胯下,将他身下淋得濡shi一片。小傻子呆呆的看着自己冷淡的王妃满面绯红的自渎。那处隐藏起来的浅粉rou缝被他自己玩弄的殷红,透明的水ye不断的从那个小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