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崖柏乖得不得了。
尽管意识一直都不是很清醒,却非常听沈知寒的话,让不动就不动,让翻身就翻身,让趴着就趴着,让撅起屁股就……
嘶。
她好像有点把持不住。
沈知寒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终究还是决定不对病患下手,颤巍巍地拿起了春色赠送上药专用的假阳。
药是ru白色的粉末,接触到皮肤有清凉的感觉,内服外敷均可,对待意识不清且伤口可见的病人,当然就是选择掺水搅拌成糊状,然后涂抹在伤处。
倒是不知这选择中有几分私心。
宋崖柏的后面本就作为公用品使用,日常shi得不像话,又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道具进入时畅通无阻。
饱受折磨的ru头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刚刚被取环的小东西有些红肿,这幅画面简直是无声的勾引。
“唔嗯——”
到底是有几分不适的,昏迷中的男子罕见的透露出几分委屈来。
他也不躲,乖乖地躺在铺了软垫的地方,只是微微皱起眉头,发出几不可闻的呻yin声,像一只刚断nai的猫。
沈知寒收起涟漪的心思,心疼得不行,轻柔地抚摸着他还没有干透的发丝,这些年到底是亏空了,头发干枯毛躁,远不如之前顺滑。
宋崖柏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温暖,松开了微蹙的眉,轻轻地蹭蹭她的手,依旧是温顺的样子,像是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他看起来真的好乖。
七年前,他也是这样,乖巧又温顺,在她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做出了那样的事……
说来也可笑,她曾无数次的想过,再次找到宋崖柏要怎么罚他,她不会再温柔的对待他,不会再考虑他的想法,就算他娇嫩的rurou被吸吮到红肿;就算那双漂亮的眼睛失去神采,只剩下茫然的快感;就算他承受不住那么凶狠又大开大合的动作,白嫩的肌肤泛起青紫,她也绝对不会停下!
要将他的每一处都打上她的烙印,要让他终日赤裸,要磨碎他的自尊,要碾压他的骄傲,要将他的一腔热血浸在寒冰里,要把他那一颗心丢到尘土里——
她看着他全然依赖的姿态,终于伸出了罪恶的手,摸上了小家伙饱受折磨的rurou,这东西对于男性来说实在是过大了,更何况是出现在他有些瘦弱的身体上,却也不可否认地,有着一种独特的美感,用手摸上去,揉按之下,触感温暖而又柔软。
那两颗小豆豆更加挺立了,下身也隐隐抬头,仿佛在替昏迷的主人表达着由衷的喜悦,沈知寒被自己的念头逗笑,用微长的指甲轻轻的刮了刮他的ru尖,绕着它画几个圈,有时甚至坏心眼儿的戳一戳,就这样一边上药,一边分心欣赏着那两颗暴露在空气中的红豆,与宋崖柏,无意识的靠近。
“知寒姐姐,现在方便说话吗?”
识海中的声音,是方圆的传音。
说实在的,沈知寒并没有什么心情理他,但宋崖柏用的药粉和所处的结界都是方圆准备的,又欠了人家的钱,毕竟吃人嘴短。
沈知寒草草收手,给小木头摆了个能够放松的姿势,又检查了一遍结界和安眠咒,这才回复道:
“哎,我这就出去。”
方圆是宗主新收的弟子,擅长各种阵法和符咒,沈知寒在这方面的天赋属实比不上人家,只能自愧不如。
“知寒姐姐,你准备怎么办呢?那个男人,好像不只是普通的奴隶吧?连结界都用上了,宗主那边……你打算如何?”
方圆没有逼她的意思,只是提醒她。
清远峰是父亲特意为她挑的,不仅四季如春,还灵气充沛,是难得一见的修炼圣地,哪怕不是修士,只是普通人,这里也有强身健体的功效,连动植物都十分繁多。
这里,只针对一种人。
——魔修。
是的,哪怕是天生魔气的魔兽都能在此处安然无恙的生活,只有魔修——逆天而行、魔气入体的堕落修士——会在这里感受到明显的排斥感,实力不足的魔修,甚至可能会危及性命,需要用结界护体。
清远峰的无缘无故开启了只有魔修需要的结界,一日两日还好,时间长了,难免会被人察觉。
“他……确实不是普通的奴隶……”沈知寒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瞒不住,她也不是畏首畏尾之人,“他……是我的徒弟,我会与父亲说明的,这次还是多谢你,他需要人陪着,今天就不留你了。”
我的徒弟啊……
她莫名地顿了一下,差点咬住舌头,也只能说是徒弟,当年她连道侣之戒都准备了,若是没有那档子的事……
方圆眯了眯眼睛,开口道:“知寒姐姐,你哪儿来的徒弟呢?上个月你不是已经放过话,此生再不收徒吗?”
“嗯,是以前的徒弟。”
以前的徒弟?
方圆来到宗门不足五年,却也或多或少听说过沈知寒与徒弟的纠纷,虽然版本众多,但可信率似乎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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