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小孩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巫即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婴儿的后脖颈,将其拎了起来。
“哟,还是个大胖小子。”巫即弹了一下男婴的鸡鸡。
男婴瞬时眼含泪花,脸颊通红,小嘴巴一咧,爆发出了不满的嚎叫:“呜哇哇哇——呜哇哇哇——”
“哦,我的仙尊啊。”巫即抬手便施了个法术,屏蔽了听觉,“不好意思,这招没用~”见男婴哭的使劲,巫即笑得更开心了。
“害,行了,你既然进了灵山,又这么闹了一通,肯定不似凡人,”巫即站起身,不管男婴稚嫩的小jio丫对他连环踢,冷漠无情地将其夹在腋下,“但,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劫,爷都不养孩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巫即缩地成寸,还不忘在周身加上一层防护,以免速度过快,导致风刮伤男婴娇嫩的脸颊。
不出片刻,二人已抵达灵山山脚,远处隐隐可见人家的袅袅炊烟。
巫即用两手掐着男婴的胳肢窝,将他背对着初升的朝阳举过头顶。不知何时,男婴竟已停止了哭泣,明明泪痕还挂在脸上,愣是对巫即笑得比见着亲爹还亲。
“啧,你倒也不记仇,”巫即无奈轻笑,“这算得上一个好品质。”
“咯咯咯——”似是回应巫即的话,男婴蹬了两下小短腿,叫了一声,然后一股水流浇在巫即的脸上。
温热的,还带着些许sao气……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男婴排完了水,又开始哭嚎起来。
巫即面无表情地施了个净身决,面无表情地掐住男婴的小脸,吓得他连哭声都止住了。
“小家伙,你真走运,我对凡人动不了手,”巫即面无表情地说,“但不好意思,我没有不记仇这项美德,放心吧,我会给你留下一辈子的耻辱的,hiahiahia,作为你这泡童子尿的回礼hiahiahia~~~”
巫即笑得十分之反派。
巫即抬手施了一个小法术,在男婴的鸡儿两侧做了个人造胎记。两个通红的,能看出来是翅膀的胎记。
男婴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声不吭,看着巫即对他打击报复,巫即居然被盯的发毛,难得生出几分罪恶感来。
“行了,仙爷大人有大量,念在你是初犯,从轻发落。”巫即一脸嫌弃加无可奈何地揣着rou乎乎的人rou团子,来到了一处常有人烟的商路上。
他变出个篮子,铺着棉被,将男婴扔在里面,然后头也不回地返回灵山。
“拜拜了您嘞,您就自求多福吧~”巫即十分欠干地挥着手。
哪成想,不远处,一架马车停在了商道边。
“夫君,妾身好像看到了一个身影,进了灵山。”
“差人去看。”
“是!”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身着粗布衣裳,似是侍卫的高大男子,迅速奔向巫即消失之地。其中一个停顿了片刻,便要进那林子追踪。
“不必如此,”一个服饰低调,但不免看出其衣料上好的男子,掀开马车前方的帘子,挥退前来搀扶他的随从,从马车上跃下。
男子丰神俊朗,一身贵气不似凡人,言谈举止间不怒自威。
“灵山对你我这等凡人不甚友好,去了,怕是无回。追查那人身份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平白送了性命。”
“是,公子。”那侍卫单膝跪地领命,似有几分感激。
“夫君……”一位女子也在丫鬟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下来,正是方才发现巫即身影之人。
“咳咳…”女子用手帕捂住口鼻,轻咳两声。这才发现,她虽是冰肌玉骨,步步生莲,却有一身病气,自内而外散发出。这咳嗽使她的脸色苍白如雪,整个人都宛如一株美好而又脆弱的莬丝花,让人惶恐风大,就将其吹折了。
令人惊奇的是,方才雍容儒雅,赫斯之威的男人,在那病美人面前,却也流露出凡人应有的担忧与无奈,为其更添几分人情味。
“红拂,你下来作甚?快快上车,别染了风寒,身子更难过。”
“无妨,左右我也没几年光Yin,也不怕折腾了,咳咳……”病美人走近男人。
“这什么话,快回去。我是不会让你去了的,我们这回来此,就是为了求灵山巫师,你一定没事的。”男人眼底满是深情与痛苦,他紧握住病美人冰冷的双手。
病美人轻轻抽出,摇了摇头,未语一言。
“报告公子,我们发现了一个婴儿。”侍卫突然出声。
“哦?婴儿?我们去看看。”病美人显然起了兴致,跟随着侍卫前往,男人紧随其后。
凑近了,只见一个男婴躺在篮子里,大睁着他那双干净澄澈的双眼,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些人,竟未有分毫惧怕。
“有趣,倒是有趣。”男人也对男婴有了一丝兴味。
“这可是弃婴?”病美人询问侍卫道。
“回夫人,应当是方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