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大眼睛高鼻子,而身坯却像爸。我爸是北方人,跟着大军秋风扫落叶般地
杀到了这南方的小城镇就再也挪不动前进的脚步,这里地饶人多物产丰富,繁荣
得让这北方农民的儿子乐昏了头,顿时解放全人类的理想飞到了九宵云外,死缠
烂绑地转业到了地方。
我瘫倒在客厅里用木板隔着的间子里,我哥上大学后这地儿就是我的,身子
有些疲倦只想睡觉,满脑子尽是海容姨皑皑白雪般的肌肤还有柔软温馨的肉体。
在紧束的裤子里憋屈得难受,我解开了裤裆将它从内裤里释放,我甚至
寻思着找个理由吃午饭再到她家,但讨厌的小丹让我放弃了这念头。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子的,总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和我哥后面,哪怕我们上
公厕她也会吮着大姆指老实地等在门口。小丹有一毛餐是喜欢吮自己的姆指,
刚才倒没在意现在改了没有,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捏拧她胖嘟嘟的脸蛋,以至有段
时间她遇见了我总往大人身后躲藏。
每当周末时就由我哥牵头,带着我们几个,有时也和他的那些比我们大点的
同学一起往郊外海边到处疯野,上树捣鸟窝下海捞鱼虾,那时我的总是无缘
无故地发硬。
有次在山上玩够了,下来的时候,我在下面接着气势汹汹狂奔下山的小丹,
她扑进我的怀里时,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仰跌到地上,她的身体压在我的上面,
我别有用心地紧紧搂抱着她,我双手掰住她的屁股久久不放,还将下身拚命地往
她身上蹭,直到一阵爽快的激流喷射而出。
我不知顶在她哪个地方,她好像也浑然不知,见我呼吸局促气喘如牛,
还当我摔坏了身体,带着哭腔喊叫着远去的伙伴,待到我能站起来时她才破涕一
笑,我牵着她的小手,光是那纤细绵绵的手掌,就让我激动得气促心跳,刚刚泄
了一回精液的又欢天喜地挺胀了。
那一天的晚饭时海容姨就过来我们家,一阵浓郁的香气飘荡到了饭桌旁,海
容姨凑在我跟我爸的中间,用手扶着我和我爸的肩膀说:“还喝不够哪。”
我爸正喝得醉眼朦忪,挥着手用半生不熟的话:“你也来。”我发觉放到我
肩膀的那只手用劲地攒着,一张脸却红得自顾埋头扒完了碗底的白饭。
“看你粉头白脸的,打扮这么漂亮做啥啊。”我妈就拿她说笑。
海容姨是刻意化过妆的,嘴唇红艳欲滴,她的眼睛斜溜着我说:“我好多天
没来了,刚巧给建斌买了件衣服。”
“海容姨,有我的吗。”妹妹急着问道。
海容姨也一愣,随即就笑着说:“倒把丽珊忘了,下次阿姨给你买,那些水
果算是补偿你了。”
“建斌快谢海容姨。”我妈说。我放下碗子,脸更红地离开了饭桌,我妈还
在唠叨着:“你瞧越大越不懂礼数了。”
我逃也似的进了房间里,隔着门缝紧盯着她。高挽的发髻越发使她显得优雅
华丽,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裹着她曲折玲珑的身子,她坐到了我刚离开的凳子上,
我对着她的背影心不禁一阵狂跳,脖颈下面裙子的拉链坠子摇摇曳动,将它拉脱
竟是怎样的一种境况。歪斜着的纤细腰肢跟屁股的连接处轻盈柔软,一扭就激荡
出好些成千的气象出来。
我的口里有了些苦涩的干渴,喉咙艰难地吞咽着。就听着她在外面高声说:
“来来,建斌,快换上新衣服让阿姨瞧瞧。”再却飘然地来到了我跟前,她一只
手按到了我赤脯的胸前,一只手在我的裤衩里一捞,脸上做出惊惶失措的样子,
我的双手刚扶着她的腰,妹妹丽珊却跟着就进来了,我这妹妹总是做出一些不合
时宜让人讨厌的事出来。
衣服不止是一件,还有一双我梦寐以求的球鞋,宏伟就有这么一双,我曾借
他穿过几回,他总是心疼地尾随着我,唯恐我用它上球场。丽珊坐到了床上,眼
馋地看着我换来换去试衣服,口中怏怏不快地咕噜着:“海容姨就喜欢男孩。”
海容姨笑得花枝乱展,双手夹着她的脸颊说:“阿姨就是喜欢男孩,阿姨就
是喜欢你哥。”
洗过澡我就跟我妈说我要出去,说这话时海容姨正跟我妈在厨房里叽咕着什
么,我跟她的眼光一对撞,好像心灵相通了一样,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我在巷尾
的一处废墟那里等着,那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天渐渐地暗黑了,一轮明月像银
盘挂在天上,好一会,才见到她那辆如船一样的摩托车过来了,我站立到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