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个女生开门出来后,他喊了一声就径直推门而入,同时,里面就传出
一阵惊慌的喊叫声,这凄厉的叫喊又报他逼了出来。我猜测着是谁发出尖叫,又
想像他闯进去时女生们正在穿衣的情景。
早晨的这节课总是乏味单调的,先做准备运动,男女队人各轮一日,今天是
春湘领的Cao,我穿着海容姨买的那双崭新气派的球鞋还没到球惩让小王指导斥
责着,你是摆谱还是有钱,回去换。
我只好乖乖地重新换了鞋子归队,春湘站到了队列的对面,喊着口令展臂摆
腿,我总是激情难抑地盯住她看,无袖的运动上衣和紧窄的短裤,把她的身裁束
缚得高低起伏,连大腿顶端的隆突的那一块也轮廓分明。
我不知有没得到她的青睐,但对她的眼睛瞟向别的男人竟有些嫉妒。有时她
的眼睛瞄向我,我也不敢正视她的目光,由于针对她的意念太多而且集?a href=.ccc36. target=_blank性谒?br />;上某些敏感的部位,我反倒不愿意让她过多的关注,她的口令喊得像马脖子上的
铃铛一样悦耳。
我们在她的指挥下,围着球场慢跑了两圈后就出了校门,这要在公路跑上十
公里,除了有比赛任务日日如是寒暑不变,小王指导有时也会骑着自行车跟着督
促,一上公路我这觉得胸闷气短,双脚发软,慢慢是就拉落到了女队的后面。
宏伟慢跑地等待我,边跑边大声地发问:“你真的有病?”
对这哥门死党我只有无力回个微笑,宏伟胖墩墩的,大脸盘上净上笑岑岑的
rou,细长的小眼睛,薄嘴唇小嘴巴,蒲扇似的一对招风耳,使他的脸上显得和蔼
可亲。
我瞅着小王指导没跟来,就在路旁的橡树墩坐下,宏伟也拍打着大腿跟我坐
一块,他气喘吁吁地还追问着我:“喂,我说你竟是怎啦,那不舒服言一声。”
“没有,只觉得没劲。”他是个很快活的人,人人都喜欢他,没人能想象出
他会有苦恼的时候。
但我也没敢对他说出真相,我清楚那晚在竹林中我太疯狂了,一连在海容姨
可爱的肥xue里猛注了好几回,临走的时候,她直说她的身子发软腿直哆嗦。她说
这话时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那样子极像清纯的少女。
⊥在我对海容姨如痴如醉幻想连篇的思念时,她到体校来看我了。晚饭之后
是体校最为热闹的时候,各个运动队的男女三五成群拥到街上闲逛,体Cao队的那
些小个子在蓝球场上搂抱成一堆,还有足球场上的一伙男生你死我活地轻着劲。
我和宏伟几个就坐在校门口上,那时海容姨的摩托车开了过来,她真漂亮,
低开领的火红衬衫把一抹酥胸尽致显露,能看到深深的半截ru沟,白色的长裤把
大腿箍得如鹤一样的修长。
我隐约听到宏伟咽动喉结的声音,我欢欣雀跃地迎了上去,她并没下车,笔
直的腿支撑着车子,眼睛春意盈盈柔情万丈地对着我,她替我抻去头发上的树叶
捎:“想阿姨了没。”
我极力地点着头,她就显得心满意足般地微笑,声音也激动了起来:“这几
天我都打这来,就是没见到你,也没进去找。”
我真的好激动,一颗心像泉眼一样汪汪地直冒,把个身体揪得紧绷绷地。她
从挂包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我:“我也不知能不能遇到你,你自个买东西吧。”
我满脸涨红地接过来,她又说道:“星期六你就直接到我家吧,我做好吃给
你。”我如鸡琢粟地连连点头,她咯咯地笑着道:“别那么紧张,你都是大男人
了。”说完一溜烟就开着车走了。
二十块钱足够她半个月的工资,那天晚上我跟宏伟哥们几个,在街上的饭店
里饱餐了一顿,还买了一包不错的香烟,以致回到了体校只能爬过围墙,第二天
还让小王指导训斥了一番,罚我们几个洗涮两天的厕所。
我扳着手指盼望着周六的到来,那些天整个人也变得Jing神抖擞了起来,周六
的跑步我竟把队伍甩出了一大截。早锻刚结束我就谢绝了宏伟他们的邀请,兴冲
冲地直奔海容姨家里去。
海容姨开门时有些局促,她逃避了我正往上扑去的身体,轻声地说:“你怎
这么早啊,小丹还没走哪。”
我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跟着海容姨进去,她穿着轻薄透明的白色睡裙,能
见到她里面的鲜红的底裤。我走到小丹的房间门口,看来她刚走床,长头发蓬蓬
松松的,肩膀露出了睡衣外,我看见了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