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当妈妈和爸爸在一纸契约上签字时,他们正式成为合法的夫妻。
换句话说,男女双方获得了被法律认可的发生性行为的权力。妈妈和爸爸可
以「受法律保护」的性交,并生儿育女。那么我们反推过来,没有完成这一程序
的男女性行为,是「自负盈亏」的。
这一年,妈妈约有25岁,一年以后,我便来到人世间(可笑的是,我们仍
对自己来到人间的具体过程倍感好奇,但那却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事)。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我在妈妈温暖的肚子里住了十个月,男孩的性器就
在那个时候长成,并与妈妈柔嫩的子宫紧紧拥抱着,真是快乐幸福的时光。终于,
我在妈妈的尖叫和挣扎中,离开这舒适的乐园,越过极度涨大的Yin道,呱呱坠地。
如果我们认定男女性器的接触就是性交的话,在儿子出生的那段时间,就已
经与母亲发生了性行为。
但不论是爸爸还是妈妈,他们都不会这样想。他们只知道自己拥有了生命的
延续,却不曾想过在这新生命的出现过程中,其实母亲是和「两个」而不是「一
个」男性发生了性器的接触。
新生命的出现带来了喜悦和麻烦,年轻的父亲不得不加倍努力的工作来喂养
妻子和儿子,妈妈带着幼小的我留在家里。
我经常会因为饥饿大声哭闹,于是妈妈会脱去上衣为我哺ru。母亲的胸脯在
此时发育到最大,柔软沉实。她把我温柔的抱在怀里,将硕大白嫩的ru房送到我
的嘴边。我迫不及待的含住母亲涨大的ru头,贪婪的吮吸着香甜的ru汁,那是婴
儿无上的美味,鲜美可口。
妈妈像圣母一般冲我微笑,看着手中嗷嗷待哺的儿子,轻轻抚摸我,我也伸
出细嫩的小手不住触动那美丽的rou球。我们对女人的ru房总是这样的尊敬、赞美、
欣赏和渴望,因为那是造物主赐予女性养育人类的宝物,如此的伟大又如此的诱
人。男人喜欢注意女人的ru房也许并不是一种无礼,而是面对「生」不可遏制的
冲动,以及对母性的乞求。
这是一段不亚于身居母体的美妙时光,我可以尽情享用妈妈那甜美丰满的ru
房,那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它抢走。爸爸和妈妈当然也会在晚上做他们想做的事
情,或许爸爸也希望得到妈妈的ru房,在他们上下重叠的时候,爸爸总会含住妈
妈的ru头尽力吮吸。
常常可以看见妈妈对爸爸嗔怪道:「你别这么疯!你把nai都喝了,儿子怎么
办?」
爸爸笑着说:「没关系,我只喝儿子吃剩的。」
妈妈红着脸,抱着我娇羞的说:「我们才不给他呢,对吧儿子?妈妈的nai只
让你一个人喝。」
爸爸于是大笑起来。
这是一个重要的细节,不能被我们轻易的忽视:不论是父亲还是幼小的儿子,
都对母亲的ru房充满了占有欲,这一点可以从父亲与母亲性交时亲吻ru房以及婴
儿渴望母亲ru头得到提示。
父与子对母亲ru房的占有欲说明了什么?对儿子来说,这仅仅是哺ru的需要
还是男性对女性的需要?我无从得知,也不愿继续深究,不然那些极端的「道德
家」会让我变成过街老鼠。
此时我是一个男婴,妈妈把我放在一张属于我自己的小床上。但我总会在晚
上因为饿了或是尿床大哭,吵得他们无法安宁。妈妈只好让我们一家三口睡在一
起,我就躺在爸爸和妈妈之间。
但光是这样我仍然不满足,于是我会不时大小便齐流,而因为我经常是依偎
在妈妈的怀里,所以大便就直接拉到了爸爸身上。真是淘气的小家伙!爸爸生气
的埋怨着,只得把粘满我排泄物的衣裤拿去洗。这样我便能够一个人靠在妈妈纤
柔的臂膀里,在母性温柔的气息中满意的睡去。
这样,由于爸爸预期到不定何时将会遭到来自我大便的袭击,所以对我的屁
股敬而远之,同时也和妈妈隔得更远;我终于依仗婴儿特有的本领独自享受母亲
的疼爱。
这段时间里,我的出现使爸爸和妈妈不但减少了一些性生活,而且妈妈生产
后娇嫩的身体也让她只能长时间的和我呆在家里。
为了养活三个人,爸爸的工作很忙,这样妈妈体内的荷尔蒙极有可能在爸爸
不在家的时候发挥作用。女人的ru房是她们的性敏感部位,当妈妈给我喂nai时,
我的小嘴非常勤快的吮吸她ru头的每一个部分——这一点与爸爸的吮吸有根本的
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