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转几番,走过前门的一段路,洛遥停下马车,从戒中掏出佩剑来。
化烟是把玉骨成柄的罗伞,一眼看上去似与油纸伞无二,却有刀枪不入的织梦绸铸成的烟波伞面。
是师娘赠予她的配剑。
女孩从伞骨里抽出长剑,谷主的住处还在此处山脉后,再驾车后头的路就不好走了,她脚尖轻点,跃于剑上,把车板上的人横抱起来。
郁秋对她放回戒中的伞衣似乎多打量了两眼,被女孩引着一手勾住她的脖颈。
洛遥御剑又过峰脉相连的一程路,才停在自家后头的小药园内,她熟门熟路的上了楼,把郁秋带到了卧房里。
正要起身安置别的东西的时候,手腕却被轻飘飘的扣住了。
她有些奇怪的低头看去,就见魔尊坐靠在床头,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半晌却垂了眼睫,一言不发的收回了手。
“啊。”
洛遥才瞥见他衣下晕开的深色,那水迹已经沾上了被褥,她却是完全忘记了这具经年累月浸泡在情欲里的躯体,已经整整一日有余没得到任何安抚和交嫹。
哪怕并没有人再去胁迫他做那些事情,空虚到发痒的yIn欲却滚涌而起,片刻不止。
她弯腰探上他衣摆裙带,魔尊修长的指节曲起抓扣在身下的床单上,见郁秋没有阻止她的意思,才小心地解开他的衣衫。
属于女孩的纤巧的手替他除去了蔽体衣物,见到他身下yIn态时仍不免一愣,他眸光微沉,冷眼看着她面上迟疑的表情,本是为了含住喘息而咬紧的下唇渐渐的尝出两分铁锈味来。
她在想什么。
恶心吗。
一室静谧。
他把那点咬出的血吞入腹中,xuerou和性器的滚烫丝毫没能融化心口严寒,他又等了等,女孩还是没有动静。
她犹豫不决地看着那处,似乎是在进行什么心里建设似的。
这具腌臜又畸形的身体早被千人骑万人尝,不过是被这么看看而已——
郁秋移开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也不再忍耐掩饰什么,用手粗暴地撸动起身前的阳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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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狠戾又机械地上下运动着,洛遥看得胆战心惊,见他另一只手四指合拢,双腿微微岔开了些,两瓣肥厚花唇随着他的动作yIn靡地张开,露出正在淅淅沥沥吐出汁水的艳红xue口。
她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直直往里捅的动作,又按住他还在活动的手,将将要得到安慰的空虚感这会儿愈发加重了,郁秋自喉间闷哼一声,察觉到细密的yInye自发痒的内壁缓慢溢出,xue口翁动张合间恨不得把空气也含进来jian一jian早已熟透的rouxue。
手下的腕子还在扭动,想要挣脱她的束缚,洛遥又气又急,不免骂道:“你就不会疼的吗!”
充血肿胀的jing身几乎被他蹭掉了一层皮,男人轻吐着灼热呼吸,不住地摩蹭腿间chaoshi,听了她的话,郁秋几乎要讥讽地笑出声来。
疼?
他对上那双蹙起的眉眼,言不由衷,一字一顿反问道:“不好吗。”
他们想看他在肆虐中浑身颤抖,痛晕过去又硬生生地疼醒,对给予的一切照单全收,摆出崩溃流泪的模样。
所以他必须习惯和“喜爱”。
“放手。”他冷声道。
洛遥气得牙痒痒,咬牙切齿的制住他,就是不干,她不由得又想起刚救出人的时候,大魔头任由她如何摆弄也没有抗拒过的样子。
倒是有进步了。
二人无声的拉锯了一会儿,郁秋顿了顿,自知挣不过她,堪堪含住喉间喘息,垂眸扭过了头,松了腕上气力不再反抗。
凌乱的墨发垂落在两人贴近的身影中,在他白皙皮肤和松散衣物间蜿蜒成流,而过长的发尾垂落在洁白床单上,他面上表情隐进发影的遮挡中,洛遥愣了愣,讪讪放了手。
才发现那皓白腕子上已经印上了一圈红色指痕,他身体容易留印,于是饶是女孩根本没使多大力气,也不免生出几分抱歉来。
她拉下床幔,坐在床边替他揉按着那圈印子:“我帮你,”她试探着去看清郁秋的表情,“好不好?”
他有拒绝的权利吗。
郁秋不咸不淡地抬眸瞥了她一眼,情欲把他眼角染得微微发了红,晕开的媚色像勾人的妖Jing,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没接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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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要替人疏解情欲,洛遥净了手,一手按着郁秋的腿,还带着水汽的指尖摸索地探向女xue的xue口。
她脸上生了几分红粉,咬牙低头动作着,软热还在吐水的rouxue早在经年累月的jianyIn中变得烂熟,又有一日之余没得到抚慰,甫有异物插入,便敏感地蠕动含吮起来,她在内活动的三指很快被yInye浸得水光锃亮,手指抽弄刮擦着娇嫩媚rou,xue内花ye顺着她进出的动作被淅沥沥地带出一些,又顺着会Yin淌向后xue,察觉到郁秋鼻翼间喘息愈重,她才红着耳朵把手抽出来。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