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折磨,放在普通人身上定是受不住的,可偏偏沈安身子生得尤其敏感耐干,不仅没有吃不消的迹象,而且还乐在其中。
渠池木的目光一直沿沈安微启的红唇下移到暴露在空气中被草干的合不上口的小xue,暗骂:“真TMsao。”
沈安躺在床上,腰下垫着软枕,腿还放在渠池木脖子止没来得及放下。
“啊,真棒啊。”那人嘴角浅浅的笑意,让渠弛木心疼,不过这种情感被隐藏得很好,沈安浑然不觉。
放下驾在身上的腿,渠池木拍了下沈安白嫩的大腿:“快下去请理干净,别把那东西流到床上。”说完感觉不够似的,他又补了句:“脏。”
沈安被嫌弃不生气也不埋怨,只是继续笑:“知道了。”尾音带着颤儿,不明显。
扶着酸痛的腰自己去浴室做了清理,出来后发现渠池木已经睡了。
沈安抿了抿唇,蹑手蹑脚地上床,窝在满是男人体温的薄被里。笔直地躺了会儿,不舒服,他侧过身去,将男人的右臂放在自己腰上,心满意足地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笑得像个吃了蜜糖的小男孩,沉沉睡去了。
然,终究不是了。
成年人的世界里,恶意与善良抵死交缠,光与暗交汇处欺骗遍布,真挚微乎其微甚至遭到唾弃,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掺了利益,像是加了茶叶的白开,清香得自然而然,却也苦涩。
渠池木不相信沈安一次又一次申明的喜欢,沈安亦然。
没有什么对错,只是选择不合人意而已。
第二天早晨,不出所料,渠地木已经离开,连余温都不曾留下。
沈安揉了揉自己鸡窝似的头发,有些嫌弃。殊不知,早上临行前,男人暗自愁哀地在上面留下过一个深吻。
收拾好,沈安随便吃了点,随后打了个电话给余惑,打算今天一整天就赖在自己这个发小家里。
余惑对沈安的串门已经见怪不怪,他今天没课,赶巧可以陪对方。
沈安在余感家自在的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盘起腿,指手画脚着叫对方帮自己拿这干那。末了,笑嘻嘻来句:“快坐,我们玩游戏。”
余惑任劳任怨,坐在他旁边也拿起游戏机。
余感家的电视买来就是为了玩游戏的,屏大,游戏也都是最新版,放出来高清还不伤眼。
五大包薯片和两听啤酒不知不觉间就见了底,沈安这才发现天快黑了。
余惑收了游戏设备,开始赶人:“你怎么还不走?不怕你老攻嚷嚷?”
“不嘛不嘛一”沈安死乞白赖在沙发上横躺,作可怜状,“哦,我亲爱的上帝!瞧瞧这悲哀的人啊!他被他所深爱的朋友嫌弃了,哦!他是如此无辜,如此的...”
“行行行,再包个晚饭是吧?戏真多。”余惑截口。
沈安麻溜地坐直:“嘿嘿,被发现了。你先收拾,我订外卖......给我看看吃什么好。”沈安现在无业大学生,但他从来都不缺钱花,请余惑吃顿饭是小事一桩。用他另一个发小洪忆辰的话来讲,那就是他被一大款给包/养了。
而渠池木就是那个大款,雅称“金主”。
等外卖时候,两人又掏出手机,开了局游戏——其实沈安对游戏没多大瘾,就是想有人陪他做点什么,不然他怕自己迟早憋死。
渠池木个人占有欲强,不准他在外面疯,他只好动不动就去sao扰自实己的两个发小,然后一起玩把游戏。
期间,余惑问:“你不是很讨厌别人管着你吗?”
沈安头都没抬:“没办法啊,我喜欢他。”
“那个人对你那么过分,你就没想分手?”
“怎么可能!我还怕他不要我呢。”沈安发泄似的在屏幕上点了两下,“我脏死了。”
听到那句“脏死了”余惑心猛地揪了一下,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你不脏”,出口的却是:“你到底喜欢他哪里?”
沈安这下终于抬头了,什么都没说就又低下头盯着手机看。
少顷,他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哪哪儿都喜欢。有钱有权还有颜,嗯......主要还因为他diao大活儿好......”
这句话,两人是都不信的。
但没有人揭穿。
谁也不想桶破这层窗户纸。
就像那句“不脏”以及很久之前种下的“喜欢”余惑不会说出口一样。
吃饭时两人有一塔没一塔地扯淡,扯着扯着余惑算是看出来了,沈安这小子压根就没打算今晚会走。
“走不走?”
“不走!”沈安四爪并上,抱着沙发不放手。
“我,”余感欲言又止,“渠弛木今晚回去,你就等死吧你。”
沈安笑得设心没肺:“没事,他今天肯定不会去找我。”
洪忆辰说他像是被包养其实挺对的,渠池木有的,不只他一个,他向来不会连续两天找他。沈安早就习惯了一周见不到几次男人的日子, 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