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舟有一副绝好的皮囊,不然也不会惹得那些个老狐狸最后生了龌龊的主意,师忱自然也爱极了他的相貌。
当年状元游街,温云舟着一身红袍,衬得白皙的皮肤更显剔透,他眉目含笑,意气风发,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占尽了风流。师忱倚着高楼阑干,视野颇为宽阔,却只有那个人入了他的眼,那时他甚至觉得,再也不会有人比温云舟更适合红衣了。
可是温云舟后来再也没有穿过红色的衣服。
朝堂上他着一身绛紫色的官服,萧萧肃肃,清贵无双,进退交锋之间都游刃有余。平日的常服却多是素色,青衫儒雅,白衣出尘。文人们写诗赞他,赞他姿容绝色,赞他如玉端方,赞他济世怀仁,他们将他比作天上的月,月映万川,处处皆是他的光影,久而久之他便多了一个“白月公子”的雅号。
可谁又能想到,“白月”却隐藏了这样一个艳丽的秘密呢?
师忱一时思绪百转千回,等他回过神,才像是有幸窥见珍宝一般笑了出来,自如地说出那句话。温云舟却不知晓这兜兜绕绕的心思,之前的情热已经退chao,被欲望掌控的神智也回复了清明,他觑了师忱一眼,看见对方脸色复杂,只当他不待见自己这副身子。
“师相若是后悔了,下官可当今晚之事从未发生。”
话说出口温云舟便暗道轻率,他知道这场关系中,师忱才是主导,忘与不忘,哪里由着他呢?他正欲挽回一成,手却突然被师忱握住,搁在了一处火热的物什上,他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去,才发觉对方的下身已经极为可怖。他整个人都躁得慌,连忙想将手抽出来,却被牢牢地钉在了那里。
“你!快放手!”
自以为凶狠的嗔怒非但没有让师忱停下,反而使得他变本加厉,竟开始握着温云舟的手在那处上上下下地游移。
“本相的回答你可满意?”
“温御史现在还打算忘记今晚发生的事吗?”
“倒是温御史,如今你可是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就在温云舟觉得他整个人都快被烧着了的时候,师忱终于放开了他的手。原因无他,心上人在侧,他还不想第一次就丢得狼狈。他忍下欲火,将目光投向那处溪水潺潺的xue口。
于是还未等温云舟从手心的炽热中缓过来,就发觉对方的手指竟然在那处打转。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努力压抑着体内传来的怪异之感。
温云舟的小xue极为紧致,师忱试探着送了一根手指进去,瞬间便被内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围了起来,他暗自咬牙,心道幸好自己没有直接莽进来。
修长的手指开始按压搅动,两根,三根,不停地逗弄着xue内的那些层峦叠嶂,师忱的耳边已经响起了温云舟的喘息声,无助,又惹人欺凌。加大了抽插力度,手指不断向前深入着,却始终没有遇见半点的阻碍,师忱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用力地搅弄着。
“放松,你这么热情地夹着,本相可是舍不得出来的。”
“哈……闭、嘴……”
“本相怎么觉得你的身体倒是挺喜欢听的呢?”
“你、你……孟浪……哈啊”
“本相若是不孟浪,又怎能把御史大人拥入怀中?”
温云舟是个读书人,骂来骂去只有那几个词,丝毫起不了震慑作用,反倒像是闺房情趣般,被师忱悉数应下。他气恼不过,眼尾泛红,竟生生留下两行清泪来。
体内的手指持续作恶,水渍声混合着细碎的呻yin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春色。一切停止在快感来临之前,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温云舟生出了几分怅然,他抬眼望去,眼角还挂着泪珠,懵懵懂懂,让师忱的Yinjing又大了几分。
俯身吻上眼角,师忱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对方的脸颊。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纵然他心里有千百种将人弄哭的想法,今晚却到底舍不得让他泄太多次。
“我要进去了,有不适的话就和我说。”
“虽然我不一定能停下来。”
“哈啊……”
异物进入体内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还是师忱那种“天赋异禀”之人。对方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又是舔又是咬,一阵酥麻,他竟不争气地又流了水。师忱借势开拓道路,一鼓作气送了进去,除去缠上来的媚rou,依然是畅通无阻,想到存在的可能性,他的心头涌上熊熊的妒火,却仍旧没有说什么,只是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啊……太、太快了……”
“唔……慢点……不要……”
温云舟被他的横冲直撞折腾得开口求饶,他却仍觉不够,最后架着对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Cao干。
他想问温云舟那人是谁,问他喜不喜欢那人,却又觉得没有立场,也没有必要,至少现在,温云舟在他的身下哭叫着。
“吸那么紧,还让不让我动了?”
“嘶,真爽”
“嗯?是刚刚那个点吗?”
“果然是这里,别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