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林主君在阁子上支了案牍,就着习习凉风写例信。
近日天气好,一连三日下着雨,晌午雨停了就异常的凉快,习习微风就一直没断过,看着今晚的漫天火烧云就知道,明天定然又是晴天了。
“做什么呢?”
轻佻的声音炸在林主君耳边,他大惊,手猛然一抖在快要写完的纸上划出好长一道黑墨。
“你怎么来了?”林秋渝烦躁,团过毁了的书信扔在闪身坐在案牍上的姑娘身上。
“我主子来找你儿子玩,我就跟来了。”
“哼!”林主君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耐烦,更别提住在府中,被他视为眼中刺的表姑娘了,他撇撇嘴,照例讥讽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一个女娘终日厮混在小郎君堆里能成什么大气候?跟她那个死爹一样,早晚混成纨绔子弟!”
“呦。”吕微禾一把掐住林秋渝的脸颊,眼角眉梢尽是风流,眼里流转的光却如今日的雨一样凉:“都说林氏大族门风森严,有谁成想,你家养出的郎君不仅是yIn荡下贱胚,嘴巴还如此恶毒Yin损。”
“你竟敢!”林主君的脸颊被捏的生疼又挣扎不开,气的怒目圆睁想打她,手没碰到她的衣角就被人压在案牍上。
吕微禾一手压着奋力挣扎的林主君,一手掀开他的裙裾,对着那白嫩的tun瓣就是一连串的巴掌。她手段不俗又极有分寸技巧,啪啪声停歇时,初始奋力挣扎好像要吃人的林主君,已然是双颊飞霞气喘吁吁了。
林主君自从那日假山里半推半就的妥协后就被这贼人步步紧逼,已经大半月不见亵裤着身,每日行走坐卧只着了飞扬的裙裾,从开始的下身清凉空旷不甚自在的寸步难行,到如今已然自如了。
吕微禾还说他是天生的sao货,气的他失眠几晚对她冷眼相待,最后她还是边Cao便哄,说这话在床榻情人间是极好的赞赏,他这才半信半疑的就这台阶下了。
此时,林主君的两片tun瓣像熟透的蜜桃泛着诱人的光泽,林秋渝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只觉得被打的地方酥酸麻麻滚烫一片,还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与不足。她一连三日不至,他夜里难挨,如今前端顶在案牍上,隐蔽的蜜xue也悄悄流出汁水开始自主翁合。
吕微禾随便挑了支笔,笔杆点点他的信纸,说道:“快写啊别偷懒,要是取信的长随来了主君还没写完,那薛侯可就收不到一月三封的家书了,已至月末,您还差两封没写呢不是?”
“还说,不是因为你?”他几乎日日夜夜与她厮混在一处,府中能去的不能去的地方都有俩人交叠的身影,每每都是体力透支倒头就睡,有时还会被她在睡梦中做醒,长随来叫,他胆战心惊的装睡,她还坏心眼的在他身下干劲十足,让他险些露出马脚,白日与女儿玩时都觉得隐秘之处一片酸疼。
可她像是个没有心的,与他浓情蜜意时情话不要钱地说着哄人,有时一个不快就几日不见人影,忽冷忽热的态度,叫林主君时喜时怨,辗转反侧地猜度着她的心思难以入眠。
这般荒唐的生活让他完全忘了写信这件事,还是那边传信问是不是发生了意外,他这才愁眉苦脸的编起信来。
吕微禾撇撇嘴并不多言,手臂绕钱抓着他的ru鸽把玩,一手将毛笔拿在指尖转圈。看着满地的纸团,吕微禾道:“不知道写什么?”
“哼……嗯~嗯,不知。”林湫俞被摸的舒服,缓缓摇头,轻哼着回答她的话。
“如实写呗,你这个月可是踏遍府中各个地方,亲身体验了各处密林的妙处,就连房梁上刻的是什么图案都一清二楚,更别提哪块假山奇石和古树,连你女儿有几根头发怕是都数清楚了吧……这般丰富的经历,还写不出一封流水家信?”
她说着,林秋渝脑海中浮现的荒唐景象一一对应,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林主君正色唾骂:“呸!下流胚子。”即使被人拘在书案前掀起裙摆裸露下体,林主君依旧不改睥睨众生,骄傲的不可一世得做派。
他提笔将刚才快要写好的家书滕在纸上,露出屁股不自在的被她亵玩,虽知阁里的下人们都被支走,但光天化下,又是在开放空间,森严家风下教出来林主君还是耻的浑身布满暧昧粉红。
吕微禾哼笑,瞥了一眼他写的字,毛笔尖抵在chaoshi的xue口转了一圈。
啪嗒——林主君的笔掉了。
娇嫩的腔xue被毛笔尖抵着转圈,干涩微硬的笔尖抵在要命的小孔上剜画,刻骨的瘙痒让他惊声尖叫,膝盖一软险些跪倒下去,幸亏上半身撑着书案让他不至于太过丢脸。
林秋渝哆嗦着身子回头瞪她,声音也颤颤巍巍毫无威严:“小泼皮!你又耍什么花样!”
“唉~”吕微禾用笔杆挑起林主君的下巴,一脸伤心道:“用的着人甜腻腻地叫人卿卿,不用了就叫小泼皮。”她用鼠蹊部恶意撞向林秋渝tun部:“我小不小…你不知道?”
林秋渝打掉她的手:“休得胡闹!”
他抬眸又见吕微禾脸色不好,想起孤枕难眠的夜晚便别扭地抿唇拍拍她的腰敷衍道:“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