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君呻yin断续,半天连不成个完整句子。
“口是心非,瞧你,分明喜欢极了。”吕微禾轻笑着逗他。
她一只手在他股间作孽,另一只带着粗砺厚茧的手指悄然钻进林主君规整的衣领里。指头左拨右拉,将一丝不苟的领口扯乱,露出林主君滑嫩如羊脂玉般的肩头。
吕微禾了解他的软肋,嘴角上扬又痞又坏的笑了一下,笑的林秋渝心中警铃大作,想逃开却也为时已晚。吕微禾靠在那肩头,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林主君瞬间就小猫儿似的嘤咛一声,肩头猛然一缩,连呼吸都带上了颤音。
这是他的敏感地,一碰就红了眼尾,恨不得缩着身子躲进桌子底下。
“腰抖的好厉害。”吕微禾说道:“主君当真天生yIn荡,我还从未见过谁的腔xue能自发吞吃异物,那可是只笔啊。”她说着,还恶意地拨动毛笔让笔锋在林主君蜜xue里画着圈。
刻意喷洒在林主君肩颈处的气息将那一片染的粉红。林主君当然知道自己是何境地,但他可是一府之主,高高在上惯了,岂容一个下人再三冒犯。几乎是下一秒俊逸的眉间聚结郁气,气息不稳地横着吕微禾嗔斥:“你,你!我同你说过莫要再拿这些污言秽语的轻贱人!再给我说一句,你再说一句,你看我不便拔了你的舌头!”
吕微禾见状赶忙投降,手也不敢不老实了,转而搂着他的腰不让他拂袖走人:“哦好好好,我不说了,我错了!”她可Jing着呢,见他真的动气了也不计较口舌之快了,倒是立刻软下嗓子,名为甜言蜜语的迷魂汤不要钱地给他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哥哥,你这般兰枝玉树的人儿何故与我动怒?你是我的心肝,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轻贱你。都是我昏了头,只顾着喜爱你,什么腌臜污秽的都不顾了。”
吕微禾小动作不断,亲亲蜜蜜地贴上去嗅他颈间的馨香。恣意洒脱的女子顿时成了赖皮的猫儿,揽着姿容绝世的侯府主君,没脸没皮地腻在人家颈间用鼻间蹭、嘴唇啄。
见林主君面色稍霁,她又放低姿态,作出可怜巴巴的模样:“若是,若是主君若是当真恼了我,吕微禾认打认罚绝无半句怨言,只是……只是……”
林秋渝微不可见地动了动眉头,睇她一眼,施舍般说:“只是什么,吞吞吐吐,仔细你的舌头!”
“只是……”吕微禾到底是个风流的,不肖两句便露出本性,她没了耐性,径直抬起林湫俞Jing致美好的下颚,双目含情道:“只是近日不见主君,小人寤寐思服,辗转反侧。还望主君垂怜,叫小人能再看看心上人,看看他,有没有忘了我。”
吕微禾目光真挚专注,连刻意做成柔声细语的嗓音,都成全了她扮演痴情种的利器。
情人间对视超过三秒就会不由自主的亲吻。林秋渝不知道她是从哪听来的荒谬言论,向来都是嗤之以鼻。
不过那一刻,在她炽热的目光里,林秋渝等不到三秒,他心跳加速浑身发热,血ye沸腾着、咆哮着,渴望着眼前的女人。他第一次遵循本心,红唇轻启,印上那该死地蛊惑人心的嘴唇。
送上门的美味吕微禾自然不会放过,且这林主君被林氏秘药养的通体幽香,儿时起就以家族调配的药茶以清肠清口,那牙尖嘴利的红唇尝起来既香又软,让人欲罢不能。
“唔…啊!不,唔…轻些。”
他的攻势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人逆转了局势,细白地脖颈被人拘着不容他退缩。
小舌被她勾着吮吸轻咬,敏感的上颚也被人来回勾画,馨香的蜜ye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扯出一根情色甚浓的银丝。林秋渝头皮发麻,含着毛笔的腔xue不自觉地沁出一股蜜ye,笔杆下滑,笔毛擦过xuerou惊起新湖阵阵浪花。林秋渝他身子一颤泄露出一声惊呼,下一秒腿根绞紧xue口收缩,腰更是软了几分。
这一伸一缩间,光滑的笔柱重新归位,林秋渝鼻息间讨饶地唔哝加剧。葱指不由抓住吕微禾的衣襟反复捏紧放松,暗自忍耐股间磨人的快感。
“怎么,不舒服了?”吕微禾松开他后额头抵着额头询问,目光触及林主君微微肿胀泛着水光的红唇,一时冲动又凑上去轻舔着咬了一口,像是怜惜他又实在喜欢极了。
她放下身段诚心哄人时,连最铁石心肠的刑官都不由展颜一笑,何况这后宅空虚寂寞多年的林主君了。
“嗯~很舒服的。”平日高不可攀的林主君红着双颊摇头,他喘息未定,目光游移不敢与女人对视。这般姿态,活脱脱一个青涩害羞的俊俏郎君,哪有半点作威作福的武安侯主君模样?
高傲清冷的皎皎白月一经染上羞意,能引的清闲寡欲的仙人驻足观望。
吕微禾展颜一笑,在林秋渝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森森白牙,笑容狡黠,闪着天生坏种特有的促狭之色。
“啊!”
林秋渝突然弯腰惊呼,他小腹抽搐,腿根也被刺激的猛烈跳动两下。
原是吕微禾忽然将他的身家性命攥在手里把玩,另一只手也勾着林主君软白的翘tun揉捏起来。他xue里还插着一根毛笔,tun瓣被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