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第二日早上醒来已经退烧了。卿容让他休息了六七天,然后在一个清晨浅浅笑着道:“去告诉夫人你要带我游历两个月吧。”
谢渊的脸一瞬有些失去血色,手指收紧,良久却只是无力地应下,“……好。”
出发是在三天后。卿容却并未像上次一样把他带到暗室,而是两人骑马一段后,将他带上了一辆宽大的马车。马车内里宽大,内饰豪华,铺着厚厚的地毯,周围有数个拉格。
“要去哪里?” 谢渊低低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路很远。” 她说,“这辆马车隔音很好,你会喜欢的。车夫是天生的聋子,听不见的。”
她伸手轻轻抚着谢渊的头发,解开他的发髻将他的长发散下来,然后很自然地褪下他的下裳。
谢渊轻颤了颤,并没有反抗,任卿容将他的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外衣也褪掉,只余下一件纯白色的里衣。
卿容分开他的双腿。男人的Yinjing仍旧被好好锁着,花xue则微微张开着,两片柔软的花瓣间藏着一个圆乎乎的白玉小环,后庭也是被满满填塞着。
卿容伸手握住他后xue插入的东西,温柔地往外拉扯,另一手掐着诀,那个东西立刻开始震动旋转。
“唔……” 谢渊的身体骤然绷紧,手指死死攥住车厢边的横木,眼睛有些朦胧,“主人……不……”
卿容置若罔闻,手慢慢往出拽着。柔软的肛口逐渐被撑开,露出一个不小的墨色圆珠,表面雕刻着Jing美的云纹。
这样细致的花纹在男人柔软的内壁剧烈摩擦着,可想而知造成的刺激。
那个圆珠仍在缓慢地向外滑落。谢渊的腰腹绷紧,清冷的脸无力地后仰着抵在马车车厢上,喘息急促,“嗯……”
那枚圆珠终于艰难地脱离了他的身体。谢渊骤然松弛下来,微张着唇如渴水的鱼儿一般喘着气。xue口并未立刻收紧,还留着一指粗的入口,几乎能看见xue道中粉红色的柔媚肠rou。
并未留给他多少喘息的空间,卿容继续向外拉扯着,很快第二枚圆珠也挤压着肛口。里面的震动显然更为激烈,带动着已经脱出的第一枚圆珠都晃动个不停,一下下拍在tun上。
“唔……!主人……” 谢渊的双腿忍不住绷紧,腰部摆动着。
“阿渊喜欢这个吗?” 卿容晃着手里的珠串。
“很喜欢……谢谢主人……” 身下的人艰难喘息道,声音轻颤着,别过脸不看自己的身体。
“喜欢就好。” 卿容笑了,骤然加大了力气,一把将整个珠串完全抽出谢渊的后xue。男人剧烈地弹了一下,一瞬失声,“……”
方才还绷紧的身体骤然软了下来,谢渊大口喘息着,大腿根一下一下痉挛,柔软微红的后庭还在不断地收缩,从里面淌出细细的清ye。
谢渊后庭也会被弄出水儿,但是比起花xue就差远了。
卿容抚了抚谢渊满面红chao的脸颊,“阿渊把腿张开。”
“是。” 谢渊温顺地张开双腿,用双手抱着膝弯,脸微微侧开,半阖上眼睛睫毛轻颤着。
花xue里还饱饱填着假阳。他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被她填满,只有哪里需要用到才会被放开。
后xue一热。卿容握着一个玉管插入了他的后xue,管上连接着一个水囊样的东西。温暖的水ye一点点流入身体之中,体内逐渐升起的难受感让谢渊微微蹙眉。然而暗室与这之后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了温顺地承受,只是轻抿着唇隐忍地忍受着体内的胀痛与泄意,脸色微微泛白。
直到那一袋ye体都已经注入了他的体内,卿容才满意地轻轻抚了抚他的小腹,“阿渊夹紧些,不许漏出来。”
“是。” 谢渊微微垂下眼,有些艰难地轻轻喘息。那枚玉管从体内退出,卿容重新拿了一枚白瓷的葫芦形肛塞,小心地填入已经有些发红的后xue。
“嗯……” 谢渊有些苦楚地皱眉低低喘了一声。
卿容拿了帕子替他轻轻擦净xue口周围的ye体,把谢渊扶起来,他静静靠在她怀里,后xue的xue口却并没有漏出东西。
他修长白皙的匀称身体忽然有了一处异样的鼓起,显得有些yIn靡色彩。
卿容将谢渊抱下去放在厚厚的地毯上,轻轻抚着谢渊的头发。谢渊像是微微茫然了一瞬,然后就明白了她要他做什么。
那双修长的手轻轻颤着解开了少女衣裙下的下裳,露出了她同样有些硬起的rou棒。他微微垂下头,张口含上去。
他在这方面很不熟练,虽然勉力含到最深处,唇舌却笨拙。卿容倒并不在这方面苛责他。谢渊那样一个清冷温雅的人,把他逼着含一含应付应付就罢了。
少女轻轻摸着谢渊的长发,给他把散下的发丝别在耳后。虽然动作笨拙,但是入到深了,他的喉口包着她的顶端不住收缩痉挛,毕竟还是舒服的。她压着谢渊的脖颈享受,忽然不自觉唤:“公子……”
谢渊的动作骤然一顿,像是怔忡一瞬,接着又缓缓垂下头吞吐着。他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