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主人……” 谢渊的手搭着卿容的肩,呻yin声轻哑,口鼻间溢出含着情热的低喘吐息,脸颊chao红。花xue的空虚逐渐得到填满,后庭还被饱饱灌着药ye,卿容的硬挺顶在花xue之中,也像是压迫着后庭的水ye,更想要排出去。而前身同样憋得胀红,却始终不得解脱。
卿容明显察觉他的动作逐渐慢下来,摸了摸谢渊的长发,忽然撤身将他翻过来背对着她,再次深深顶入。
“啊!” 这个姿势比刚刚更压迫鼓着的小腹,谢渊几乎是失声叫出来,眉头蹙起,“不……主人……不要!会漏出来的……”
“没事,不会漏的。” 卿容亲亲他的耳尖安慰,随即用力地一挺身顶撞上去。已经完全润shi开拓的花xue已经习惯了被抽插的感觉,顺畅地吞吐着少女胯下的硬挺,柔软的xuerou紧紧绞上来讨好地纠缠着她,取悦着入侵者。
她的抽插之间很快带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透出一股浓浓的yIn靡。
卿容一手垫着谢渊的额头免得他直接撞上车厢,另一手则紧紧抱着谢渊的腰以便于最大程度地插入他。
进出之间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坚硬快速抽插着破开谢渊的花xue,啪啪撞击着将吐着水儿的小xue口摩擦成靡艳的媚红。两瓣花唇被顶得完全张开,沾着亮晶晶的爱ye。清澈黏滑的yIn水儿不断自两人结合之处挤压出来,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
“嗯……” 谢渊恍惚地呻yin出声,耳尖摩擦在她捂着他额头那只手的小臂上,长发垂落,被激烈的顶撞弄得一晃一晃,腰不自觉地随着扭动迎合。
他双腿间的晶莹水ye已经向下流到大腿中间。卿容抱着他的腰,骤然猛烈地开始冲刺。
少女满脸享受,用力地进出着撞击着谢渊的敏感点。谢渊的声音几乎都已经破碎,断断续续地吐出模糊的呻yin与呜咽,xue道剧烈地痉挛着夹紧她的rou棒。
他白皙的双足抵在车座上,泛着粉意的脚趾紧紧蜷缩,双眼失神地看着地毯上的花纹,喘息灼热。
她的手忽然伸下去,解开了他的束缚,熟练地爱抚了几下。
谢渊只觉得体内骤然一烫,卿容已经随着他到达高chao的剧烈痉挛释放在他身体中。花xue被激得挛缩着喷出一股清ye浇在还埋着的jing身上,分身已经压抑过久,终于得到解脱,跳动着吐出一股股白浊,喷溅在华贵的地毯上。
少女依旧伏在他背后,同样轻喘着调息。里衣已经被推得乱七八糟,露出谢渊大片的肩背。
他的背很漂亮,皮肤白皙,肩胛的线条优美,脖颈颀长,骨rou匀称。卿容把脸颊在他肩背上轻轻蹭了两下,有点留恋地撤出他的身体。
她还好,谢渊已经一片狼籍,腿间都是水ye,身上衣服也凌乱不堪。他有些疲惫地静静用额头抵在车厢上,跪着不动。
“公子?” 卿容看着他有些倦意的眉眼,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从前他有些疲倦地晚归,要她不要等他的模样,于是凑近他,语调柔和亲昵,“你累了呀,阿容来给你整理一下好吗?”
谢渊的肩骤然一颤,回过头望着她,嘴唇动了动,似想如之前一般阻止。然而忽然之间,却又不再出言。
这一次,他忽然想要贪念这一刻。这一刻的,转瞬即逝的,虚假的残存温柔。
卿容本来就扮过一年的侍女,见谢渊默许,快速入戏地抱着他坐好,轻柔地给他擦净花xue的水ye。后庭的药ye也乖乖堵住耳朵让他自己处理好。
虽然做的动作都是过去绝不会做的,待他的态度却和过去她揭开真相前一样。卿容把马车内部随便收拾了一下,拿出干净的里衣给谢渊换好,然后把他拢在座位上,手指轻轻刮刮他的脸。
“公子羞死了。” 少女贴在他耳畔,轻轻笑,“饿了吗?我们买桂花糕来吃。”
谢渊垂下眼看着她,疲惫的Jing神与身体一瞬恍惚,不自觉轻轻唤出声,“……阿容?”
他出口的一瞬间就已经清醒过来。自从当日从暗室中出来,除了那天生病,即便白日,他也再也没有唤过她阿容了。况且眼下叫错,当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也只好垂下眼睛,微微发冷地等待卿容的惩罚。
卿容抱住他的腰,却没有沉下脸的模样,反而忽然摸摸他的头发,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有点愉快的模样,“要记得,是容淮的容,也是陆卿容的容。”
是吗?谢渊又有些怔忡。曾经第一瞬间,他觉得是她假扮了容淮。可是她们却有着相同的笑容,相同的神情姿态。甚至对待他人,她们也是一模一样。陆卿容是容淮,容淮是陆卿容。对于其他人她们没有区别,可是陆卿容独独折磨着他。
这样也好。被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慢慢妥协时他想,至少承受她折磨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将来的江湖武林,也只好留到将来再谈论。
他已经太累了。
卿容轻轻亲了亲谢渊的耳朵,又认真地重复,“阿容是容淮的容,也是陆卿容的容。”
怀里的人终于静默着点了点头。
刚刚经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