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垂帘听政的事终于定下来,连日来的争议尘埃落定,朝臣们都松了口气。虽然不喜欢女人干政,但这件事牵扯到各派斗争,加上皇帝因为这件事,在朝堂上显得不太愉快,如今总算敲定,太后将再度垂帘,皇帝也展颜一笑,朝臣们也欣慰于不用再为了这件事吵架。
这件事,变脸最快的是齐王。之前还在朝堂据理力争,一力反对太后归政。不过一天的功夫,齐王忽然改了态度,让之前跟着他反对的人摸不着头脑。
有关系好的朝臣,私底下询问齐王,怎么这么快改了主意。只见齐王面露感动之色,两眼微红:“陛下侍母纯孝……”
他只讲了这句话,后面的话尽由对方想象。那个人连道:“原来如此。”
原来个什么如此,这就不好说了。总之,大家默认是皇帝陛下私底下找了齐王,以拳拳孝子之情,打动了反对太后归政的齐王。
毕竟,人家两个是亲兄弟。何况仔细算来,齐王过去也是太后带大的,这其中,自然也有不少母子之情。
这话传进太后耳中,她娇唇轻张,对着传话的人狠狠啐了一口。
“我呸!”
齐王搂着她,哄道:“总不能告诉他们真实原因。”
说话时,他握上她的脚踝,细细把玩。
太后扭过头,假装自己没看见。足尖传来暖流,她不说话,白玉团的抖动,泄露着她的心思。
这儿子私底下是对她越来越不尊重了。可这怪谁呢?不还是怪她自己,怪她自己贪图他们年轻气盛,痴缠他们的身体吗?
想这垂帘听政,不知道是她那天伺候了这兄弟俩多少回换来的。他们可倒好,借着原因不能启齿于人,占尽孝道的美名。可她呢?成了朝臣口中隐晦提及的弄权太后。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可她才不管呢。她连两个儿子都欢好过了,权力在手,她还管别人怎么说。
两人现在正躺在静心堂。自从那天,三个人颠鸾倒凤,尽情享受了一番。这静心堂成了两个儿子与太后的约会地点。今天皇帝事忙,因此没有前来。只齐王一个人和太后贪欢相交,享受鱼水交融之乐趣。
他按上了她的花心,她咿咿呀呀,荤话不断。双腿夹住他的手,催他赶紧动作。自那天以后,私底下,她已经全然没了顾及。待在他们的怀抱里时,娇声软糯,不断与他们钻研房中乐趣。静心堂也因为他们三个,隐秘地布置了内室,好叫他们更舒服地偷情。
皇帝今天不来,承温觉得正好,他的弟弟没享受到的,便由他这个哥哥代劳。他保证双倍孝顺太后,叫太后畅快淋漓地快乐。
她翻身,高贵的太后浑身凌乱不堪,媚眼如丝,嘴里喊着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话,挑逗着他。她主动握起他的长蛇,对准花心,自己套了进去。
他肆意捏着她的ru房,过去那么多年的念想,而今终于在手,他每次细细把玩,每次都觉得还不够,真是揉捏在手,舍不得放开。
“母亲,”他温柔地唤着,长蛇厮磨着她的身,“明日就要回到朝堂,高兴么?”
太后懒得说话,只以嗯嗯啊啊的呻yin代替她的回答。
他一挺,太后娇yin一声,瘫软倒在他的胸膛上。
半边ru房不断变换形状,在他眼里,看着真是可爱美丽。
他听见,太后在唤他的名。她要,他自然要给。长蛇一而再,再而三地勃起。他搂着她,只觉此生此世,他都是她的。
皇帝曾同他说过,太后在宫外是有情人的。可那有怎么样?他用力捅她,让她感受自己的真实。
只要他们两个齐心协力,整日里缠着太后,搅弄得太后欢欣愉悦,只要太后还记得他,宫外的人,有什么要紧?
承泽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曾经不能对于人说。因为一旦讲了,也许就丢了他的太子位,甚至也会丢了性命。
而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天下江山,尽在他一念之间。
他的龙椅旁边,是再度穿起金白朝服的太后。
承泽有个秘密。
从很早开始,他就喜欢一个人,在夜夜幻想中,想压着她的身,与她欢好,听她唤他的名字,让她吃他的汁,让他吃她的ru。
那个人,就是他的生母,是端坐在珠帘后,高高在上的太后。
那一身金白交织的轻纱,他熟悉极了。那轻纱下的娇躯,他现在也已经熟悉极了。
他记得她沾上兄弟ye体的ru,记得她轻吐汁ye的花心,也记得她在他身下,极力克制的呻yin。
“来人,”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撤下太后的珠帘吧。”
诸朝臣哗然,唯有齐王屹立在那,安然不动声色。
他的弟弟是皇帝,皇帝有任性的本钱。
皇帝说着那些君臣自当融洽一体的鬼话,太后睁圆杏目,惊怒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做。
皇帝从前遗憾,那些朝臣不懂欣赏太后的美,他们只知道太后贪恋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