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归政的当天,他的一番特意安排,大殿之上,只剩下了皇帝和太后两个人。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说有要事需要他们两个商议,她信了。可是等所有人退场,她看他的样子,不慌不忙,哪像有什么要事。
“母后,”他呼唤着身边的人,伸出手掌,朝她勾了勾。
太后满腹狐疑,但他要她过去,她总不好拒绝。
皇帝从御座上站起,让出了自己的位置。他笑得勾人,问道:“母后,可坐过这金龙宝座?”
她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听到他的提问,忽的有些退却,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女人怎么可以坐御座呢?”
御座意味着什么?那是只有皇帝才能坐的地方。
前朝武后做过皇帝,结果怎么?到最后,还是交回了权力,还要被文人戳脊梁骨。
她背负的非议已经够多了,其中就有人怀疑过她想做女皇帝。
“您是生我,养我的母,”说养这个字,他故意说得特别暧昧,“怎么坐不得?”
说罢,不理她的拒绝,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御座之上。
她坐在了上面,可还是有些忐忑。
御座够大,足够容得下两个人,他往她身边一挤,环上他的腰。金白的纱,盖住了他的手。
“母后,”他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今日高兴么?”
那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她又参与到了朝堂中去,又掌握到了权力,怎么会不高兴。
“这是自然。”她也不打算掩饰,反正他已经知道她的野心,何必再做伪装。
“母后高兴,朕也高兴。”他贴着她的耳朵,付诸自己的柔情。
他抬起了她的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唔——”她承受着他的吻。
这个吻和之前不太一样。之前每次他都是急不可耐地在口中扫荡掠夺,今天却大不一样。
今天的他,特别的温柔,非常的有耐心。那吻不像是平常的欲念缠身,而是发自一个情郎真心的吻。
她回报他,抱住了他。两个人坐在御座上,相互依偎,依靠。缠绵地亲吻,好像他们是普通的男女,而不是皇帝和太后,儿子和生母。
她沉迷于这个吻,这个吻感觉上,像是他初次带给她的。带着一些他的忐忑,他的青涩,他的温柔。但他也是熟练的,带着他的痴迷,熟练地轻挑她的舌尖,诱使着她的春情。
“嗯——”她娇声弥漫,在这大殿之中。
他的手,从她的衣纱下伸了进去。她原本已经准备好了,哪知他又抽了出来,再次站起,留她独自坐在御座上。
他按住她的肩膀,“母后,”声音饱含情欲,“今天,您自己弄。”
她傻了,这孩子在说什么?
“您自己弄。”他再次说了一遍。
她脸腾地变红,他这是又想和她玩什么新花样?
她的溪谷已经在泛着水,欲念逐渐上升。见他没有行动的意思,她只好听从他。坐在御座上,当着他的面,掀起了自己的衣纱。
洁白的大腿已经叉开,ru黄色的亵裤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呼吸粗重,那亵裤底下是她的风情,他一想起来,又觉得身下难受。
但他还忍得住,口中催促着太后,要她动作快一点。
太后转过头,实在受不了被他这么盯着看。
柔荑已经往下深入,她没有解开丝带,而是伸进了亵裤中。他倒也没做什么,不如说,太后的手伸入那隐秘的地方,更增添几分看不见诱惑。
她触到了自己的蚌rou,先是按了一下,娇yin又响了起来,妩媚动人。
“母后,”他喘着气说,鼓励着她,“我叫了人,带着那些人远远的,母后,你叫出来,不要怕。”
这孩子,太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带着她的泪痣,实在太过勾人。他发现,要保持他的理智越来越艰难了。
太后两根手指夹着裤底下的蚌rou,一边一下,一开始,还是带着平稳的节奏,可随着情浪的拍打,她越来越不满足,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哈——”
“哈——!”
“哈——!!”
娇滴滴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她放下了防备,尽情表达着自己的愉悦。
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汁水涌了出来,在裤底上晕染开。当着自己亲儿子的面,她寂寞地夹磨起自己的大腿,高chao已经来了,可她怎么还觉得不够?身体中的某一处,在叫嚣着,它需要某个东西,它需要。
“承泽……”她怨怪着,喊他的名。她怪他,为什么要玩这一出。
她的指尖还在揉摸着蚌rou,按在凸起的花心。她的喊声逐渐升高,她已春情难耐。
他也是被折磨得够,眼看佳人在前,她当着他的面,揉弄她自己的隐秘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他的忍耐已经快到终点。
她的另一只手,主动去探索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