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呀?”晏朝状似困惑地看向方和靖。
“小门小派,弹丸之地。”
“……师尊,那是半月渡啊!东南最大的仙门了,山头比咱们白山还多好几个呢。”晏朝站到师尊身后,以指为梳,轻轻按摩他的头皮。
丝丝凉凉的银发从指间掠过,很舒服。
方和靖也很受用,周身的戾气都散了,他闭着双眼脊背靠在椅子上:“无名无姓,难堪大任。”
“容安星此人我是见过的,上届秋月大会他拿了头奖,还是您给颁的奖呢!师尊都忘了?”
“……”方和靖梗住了,十年前的事,他都快忘干净了,毕竟只是晏朝告诉他必须去给人颁奖他才肯过去,具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是晏朝帮他安排好的。
“师尊还称赞他‘年少有为,后生可畏’呢。”从袖口掏出一根发带,晏朝把方和靖的头发一一捋顺,鬓角处还编了扁扁的辫子,防止碎发支棱,最后整齐地束在脑后。
那不都是你叫我颁奖时要顺便夸夸别人吗……方和靖又梗住了,但他身为师尊的威严怎么能服软呢?于是狭长锋利的眼睛向后一瞥:“怎么,你喜欢他?”
“嗯……也谈不上喜欢吧,”晏朝整理好师尊的头发,满意地夸赞道,“——师尊真好看,这样显得随性了很多呢。”
方和靖先是愉悦地哼了一声,也只有自己徒弟夸好看他才不会生气,换了旁人早就拔剑砍过去了。
随后他反应过来自己被转移话题了,又不快地哼了一声。
外人听这两声“哼”肯定是一模一样,但晏朝硬是从中听出了他的情绪变化,心里偷偷乐,嘴上还在认真探讨:“毕竟徒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难得有条件这么好的同辈来说亲呢。”
“为师都没结亲,你着什么急?”
那不是因为你把向你示好的男男女女统统用剑打了一顿吗?晏朝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都快维持不住面上表情了:“可是容安星师弟相貌俊帅,修炼刻苦,又是半月渡掌门首徒,我们俩在一起,还能带着两派关系更进一步,不是挺好的么?”
“你就这么急着嫁出去?”方和靖盯着徒弟,眼中的不悦都快滴出来了。
晏朝丝毫不惧,依然平和地说道:“徒儿也不一定就是嫁嘛。”
方和靖脸上乌云密布,他腾地站起来,一甩袖朝外走去:“本尊说不行就不行!没商量!”
晏朝知道他这是生气了,要去外面练剑发泄一番,于是冲着师尊的背影一拱手,恭敬地说道:“恭送师尊,还请师尊修炼时多加注意,宣阳峰最近刚修缮过。”毕竟上次就是因为师尊的剑气余波把偏殿轰了个对穿。
方和靖被气得走的更快了。
晏朝下山去宜阳峰的路上嘴角就没放下过,路过的弟子都知道今天大师兄的心情格外好。
能不好嘛,看师尊生气真是太有意思了!
在宜阳峰处理完一天的事务,又到了华灯初上时分。
晏朝伸了个懒腰,活动下久坐僵硬的筋骨,又去丹医阁拿了药,愉悦地朝师尊寝殿而去。
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是要回住处打坐修炼的,但有什么事比让师尊“快乐”更重要呢?
咳咳,当然晏朝自己也很快乐。
轻手轻脚来到掌门寝殿,晏朝关好门窗,这次师尊提前在昏睡前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衣衫规整,呼吸平稳。
晏朝先把他肩上的绷带拆除,换上新药,方和靖毕竟修为高深,躯体强悍,这伤估计明天就能全好了。
换好药后,晏朝就坐在一旁,随手翻看着师尊桌上的剑谱,安静等待。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师尊呼吸粗重起来,下身也渐渐鼓起。
有了昨天的经验,加上今天特意去书阁浏览了有关房中术的书,于是晏朝做了些准备。
毕竟自己可是白山剑派的大师兄,做什么事都要准备周全,滴水不漏。
包括这种事。
他把一块汗巾中间剪个洞,正好让“小师尊”能从里面出来,这样等射出去时就不用担心弄脏旁边的被褥衣服了,否则以师尊的灵敏,醒来后很有可能发现。
将师尊半硬的Yinjing从洞中掏出,晏朝往手上倒了一点润肤的油膏,双手掌心搓热后就握住了沉甸甸的rou棍。
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热源,方和靖皱着眉头挺腰,主动在晏朝温热的掌心挺动,rou棒上青筋暴起,很快就突突的充血硬挺起来,彰显着自己突兀的存在感。
晏朝摸着上面凹凸不平的凸起,十指弹琴般按摩着柱身,还不忘在敏感的冠状沟处左右画圈,撸着一层薄薄的包皮轻微上下颠动。
尚在春梦中的方和靖也是舒服得不行,交叠在胸口的手背都绷紧了。
沾了一点从闭合的马眼处渗出的粘稠ye体,晏朝像昨晚一样,一手撸jing身,一手在饱满的蘑菇头上轻轻的、有规律的绕圈圈。
方和靖偶尔粗重的鼻息给了他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