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
乔扶着已经醉醺醺的德维尔,看向眼前的一众血族。其余的血族面上都浮着醉意,只是轻微颔首便又欢饮起来。乔半扛着德维尔在巨大的古堡中穿梭,火烛徐徐燃烧着,火光将她们的脸照亮,染了一片暖黄。耳边是雷声与雨声的交杂,轰鸣声听得人心惊万分。
德维尔归来之后先是沉寂了好几日,才在自己的劝说下勉强参与了贵族之间的决策。事实证明,身上流淌着德古拉的血ye的德维尔是天纵奇才,只是短短的几场交锋,血族都能以一抵百打了几个小胜仗,暂时处于上风。
昨日的交锋里他们一举抓下了人类的一位大将军,就地斩首,人头被挂在血族的中心堡垒上示众。族人都说德维尔不过是一时糊涂,她终将带领血族走向胜利。
但乔不这么认为。她并非是对德维尔不忠诚,只是她见过了太多德维尔的挣扎与痛苦,她知道德维尔从一开始就讨厌贵族之间的斗争与和人类无休止的战争,所以才选择了在血族领袖选拔的期间远游。而且...
乔将德维尔轻轻地放倒在了床上了,她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德维尔的眉敛起,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吸血鬼们极强的听力让乔轻而易举地听见了德维尔的梦呓。
她在低声地叫着阿芙洛狄忒的名讳。
乔垂下了眼,缓慢地起身,将门带上后便离去。
...
她本不该这样做的。
阿芙洛狄忒轻轻地抚摸着德维尔有些毛燥卷曲的棕色长发,身前的吸血鬼正不知贪婪为何物地吸食着她身体里的血ye。她轻轻地推了一下德维尔,但德维尔仍不为所动地咬着阿芙洛狄忒那漂亮的脖子。
“松开。”
阿芙洛狄忒的声音冷了下来。德维尔愣了一下,有些恋恋不舍牙尖处传来的血ye的甘甜的味道。但她只是迟疑了一瞬间,阿芙洛狄忒便抽出腰侧那银白色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的小腹。
银白色的长剑穿透了吸血鬼的腹部,金色的血ye顺着长剑流淌而下,吸血鬼被腹部如火般的炙热感烧灼得痛呼出声,被迫地松开了牙齿。阿芙洛狄忒冷哼了一声,抽出了长剑,身前的吸血鬼应着空气被剑划破的声音而倒下。她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腹部,棕红色的长发遮盖住了她的面颊,发丝间露出的眼眸里满是惊慌和恐惧。
阿芙洛狄忒向前走了一步,白色的靴子踩在了德维尔的小腹上,长剑抵在德维尔的颈部,她脚下用力,粗糙的靴底研磨着那脆弱的小腹,血ye沾满了靴底。德维尔疼得太阳xue突突地跳动着,她想痛呼嘶吼,但是却被身上的人压得不敢出半点声音。
“下次记着点。”
“不要违抗我的命令。”
清冷的声音如山一般压了下来,德维尔想为自己辩解,但是话到了唇边她又无法说出。那方才媚眼如丝,妩媚动人的女皇似乎消失不见,唇齿间还存留着血ye的甘甜的气息却提醒着自己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是德维尔第一次靠近阿芙洛狄忒,也是第一次尝到了如天物般无分毫杂质的甘甜的血ye。
银制品穿透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因受到银的抑制而只能缓慢地愈合着,她狼狈的,如同丧家犬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对...对不起...”
德维尔艰难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腹部的疼痛让她咬破了下唇,能看见薄唇内里的血rou,却没有血ye流出。
阿芙洛狄忒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收起了长剑,转身走到了刑场不远处的座椅上。德维尔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但还是挣扎着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女皇的身边,身体一沉,膝盖便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勉强抬起头仰视着眼前的女皇——阿芙洛狄忒仿佛是上帝的宠儿,有若天神下凡,那Jing致漂亮的面容谁人见了都得魂倾三分。美色与血ye的诱惑让德维尔有些迷失了自我,家门被灭的仇恨撕扯着那耻辱般的欲望,德维尔绝望地在深渊中挣扎,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她禁不住地弯下了腰,虔诚而卑微地将吻落在阿芙洛狄忒的靴尖。
靴子轻轻抬起,挑起了德维尔的下颚,德维尔双眸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女皇,大脑内巨大的矛盾感让她慌乱无比,她不过是一个年轻的血族,又怎么能不动神色地抵抗这些致命的诱惑呢?
靴子踩德维尔的肩膀,让德维尔不得不挺直了腰板。阿芙洛狄忒一路向下,她半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德维尔脸上那痛苦又挣扎的神情。靴子落在了那勉强愈合的小腹伤口上,德维尔屏气正打算忍受接下来的痛苦的时候,那厚重的靴底却忽地踩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不清不重地磨蹭着那沉睡的rou物。
德维尔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敢挣扎,也不敢问话,只能毫无尊严地看着自己身下的性器在女皇刻意的挑逗摩擦下挺立,支起了身下的衣物。阿芙洛狄忒轻笑了一声,笑声里都是嘲笑和快意。德维尔咬着牙,却无可奈何,她唾弃自己的身体,但是却不能否认身下传来的强烈的快感。
“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