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胜利了吗?
也许是。
德维尔披着血衣回到宫殿中时,她的手上拎着人类帝王的头颅,抬起头看见了大厅中央的巨大的十字架上挂着的女人——她漆黑的长发零乱地散了下来,她身上不着片缕,血ye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狰狞的伤口咬在她的身上,钉子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钉死在十字架上,伤口处的血ye已经发黑。她的脸即使染上了污浊仍是那般高贵得不可侵犯,她垂着眼,如蝴蝶翅膀般的睫羽轻轻地颤动着,她的呼吸长而微弱,胸膛轻微地起伏着,似乎随时都会如脆弱的瓷器般破碎。
男人的头颅被德维尔扔掉,沉重地撞击着地板上,滚动的声音让人寒毛直立。她缓步向前,温柔地托起了阿芙洛狄忒的脸。阿芙洛狄忒虚弱地抬了抬眼,只是淡淡地看了德维尔一眼,然后嘲讽般地笑了一声。
养虎为患。
新的帝王被迫签订了和平协议,结束了这场长达十余年的斗争,血族侵吞了人类大量的领地,最终成为了胜者。
至于阿芙洛狄忒,这个于最后的战役中被一举抓下的女皇,被血族的贵族们暗中送到了古堡之中,对外宣称了她的死亡。年轻的帝王惊慌失措,群羊无首的人类只能忍受屈辱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阿芙洛狄忒还记得她被钉在十字架上时,为首的血族愤怒地仇视着自己,但是她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缓步走上前来,直直地看向她的双眸。
“如果不是德维尔需要你...”
“我恨不得将你撕成碎片。”
阿芙洛狄忒看着眼前的人——德维尔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自己的面颊,指尖轻微地颤抖,似乎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德维尔试探性地吻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接着细碎的吻掠过她高挺的鼻梁,最终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德维尔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便捧起了阿芙洛狄忒的脸急躁地吻了上去,似乎是要将自己内心的思念与迷恋全数倾泻进这个吻当中。阿芙洛狄忒只是被动地被德维尔吻着,但却不做反抗,她知道德维尔想要什么。德维尔似乎是不能满足一般只是方方分离喘息一口气便又重新吻了上去,贪婪地索取着阿芙洛狄忒身上那令人沉醉的温度和柔软。
直到阿芙洛狄忒的唇被吻得红肿的时候,德维尔才堪堪停下来。她微微弓起背埋进阿芙洛狄忒的颈窝当中,嗅着那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莲花的清香和阿芙洛狄忒那甜美的血ye的气息。
“我好想您...”
德维尔的声音打破了宫殿里诡异的沉默,她抬起头来看向阿芙洛狄忒,想从那双冷漠的眸子里看出半分其他情绪来。但阿芙洛狄忒仍是平静地看着自己,似乎对于德维尔的真情没有半分半毫的动容。
“您不想说话么?”
“我知道了。”
德维尔毫不在意地自言自语着,她的唇角带着笑意,这十余年来她从未如此快活过,就因为阿芙洛狄忒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即使她已经不再是“女皇”。但德维尔不在乎,她只想要拥有阿芙洛狄忒,不仅是她的身躯还有她那颗冰凉的心。
她抬起手轻轻地揉捏起阿芙洛狄忒饱满挺立的ru房,耐心地看着那雪白的rurou在自己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她俯下身含住了挺立的ru头,用尖牙小心地磨着,柔软的舌头在ru晕上打转。另一只手轻轻地捏起了另一边的ru首,感受着ru尖在自己的玩弄下变得坚硬。
阿芙洛狄忒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胸前的痒意像是蚂蚁爬过身体一般,她不自觉地夹紧了下身,但仍然抵挡不住有一股热流淌下,浸润了开始轻微收缩的甬道。她的身体太熟悉德维尔的触碰了,即使时隔多年,德维尔只是稍微挑逗,欲火就被轻而易举地挑起,生理发应也谄媚地紧跟上来。
德维尔松开了嘴,她愣愣地看着那殷红的ru首上那微微凹陷的位置。她忽然转过身走向了十字架旁摆置的架子上——乔给她准备了很多东西,但有一些她不忍心用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德维尔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一支装着药剂的针,但阿芙洛狄忒只是冷眼看着德维尔将那不明的药剂注射进自己的ru房当中,然后又肆意地揉捏玩弄起ru房来。
她不惧怕死亡,更不会惧怕折磨,无论德维尔如何对待她,她都不会动容半分。
只是过了一会,ru房忽地升起了几分饱胀感,阿芙洛狄忒敛了眉,饱胀感越演愈烈,似乎有什么东西就用喷涌而出。德维尔轻轻一捏ru首,竟有ru白色的ye体流淌了下来,顺着那漂亮的胸ru滑下。
催ru剂。阿芙洛狄忒咬了咬牙,屈辱感顿时涌上了心头,她本身就是极其要强的omega,对于为人母哺ru这件事嗤之以鼻,而德维尔恰知她所厌恶的东西,在一步一步地试探着她的底线。
“您真漂亮...”
德维尔不自禁地感叹到,她迷恋地吮吸着硬挺的ru头,将溢出的ruye吞入腹中。不同于一般母ru的nai腥味,阿芙洛狄忒产出的ruye似乎更加甜美,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吸食更多。尽管ruye难以代替血ye,但吸食的快感仍然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