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未冬!不要逼我...”
林清剧烈的呼吸着,咳嗽声在偌大的审讯室中回响着。还未等自己回过神来,俞未冬抓住她的头发便扯着她的头往墙上撞去,剧烈的震荡感和眩晕感夹杂着疼痛在大脑中叫嚣,俞未冬的拳头落在了自己的腹部,腰侧...最后连疼痛都几乎麻木。
在房间中不知时间,不知昼夜,林清只能根据自己的生理需求来进行休息调整。她关上了灯,爬上了床,缩进薄被当中,按照预估的时间继续推演着三皇子的行进过程。
林清不得不承认内心爆发般的惊恐,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身后的恐怖。
林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顶级的alpha重新翻转压倒在床上,腹部被毫不留情地抬起,臀瓣被强硬的掰开,炙热的,硬实的性器就这么直直地抵在了alpha极少被触碰的穴口。
林清难得过了几天清闲安全的日子,想着那居然还活了下来的三皇子——她确实留了一条后路,但这条路太险,她本以为沈瑞逃不出去,没想到沈瑞居然真的逃出了生天。只要他再继续前进,她笃定,即使是俞未冬也不可能抓住沈瑞。
俞未冬不会将自己打昏过去的,她对自己了如指掌。林清喘着气,喉头处的血腥味让她不能再说一个字,她狼狈地垂着头,连抬起头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林清在喘息之间,还能想着俞未冬下一轮会怎么折磨自己,电椅?拔甲?断指?还是铁烙?但都没有,俞未冬只是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审讯室。
一轮折磨下来,林清本就伤口遍布的身体又多了好几处淤青,撕裂的伤口重新向外淌着血,额头被撞破,血顺着额角滑下,却诡异地显出几分破碎的美感。
一连好几天,林清都没有看见俞未冬。她依然住在这个专属的审讯室里面,只是里面多了一张简陋的床。她靠着送来的食物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但她被每天都会被注射肌肉松弛剂,本来是实打实的alpha体质,现在也不过如病秧子一般。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可惜还没等自己推演多久,房间的门就被粗暴的打开,然后猛地关上,紧接着是急促的高跟鞋敲击声。林清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起来,反手一拳却被毫不留情地搁倒,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大脑中警铃大作。
林清怔怔地看着重新关上的门,但也只是笑了笑,反正她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折磨。
“你疯了!俞未冬!”
“我希望你将我恨入骨髓。”
俞未冬冰冷的声音无情地刺穿了她的心脏。话音落下,就是性器应声穿刺的动作,被强行破开的疼痛感几乎要让林清眩晕过去,顶级alpha的一切都是常人难以接受的,哪怕是顶级omega的穴道都有些难以吞纳他们过于粗壮的性器,更何况是她一个不使用生殖通道的alpha。
俞未冬笑了下,
在俞未冬拉下了她的底裤时,林清终于忍受不住拼尽全身的气力挣脱开了俞未冬的一手桎梏,转过身来狠狠地扇了对方一巴掌,声音响亮地回响在房间中。
挣扎,只能感受着氧气一点点的消耗殆尽,窒息的感觉侵吞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快要到极限的时候俞未冬才忽地松开了手。
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连空气中狂躁的信息素都凝结了起来,黑暗中林清看不见俞未冬的神情,但她知道她必须反抗,哪怕对手是俞未冬。这样的僵局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俞未冬的信息素再次躁动起来,愤怒地压倒了雪松的气息。
“不记得了吗?你是怎么一步一步地引诱俞家那个年轻的alpha,让她帮你手淫,看着精液射在对家最有天赋的孩子的脸上,你心里面难道不愉快吗?”
...
果然无法进入。仅仅是冠头的进入便被死死地卡住,干涩却分外紧致的穴道让俞未冬眉头一皱,她空出一只手触碰到林清因为疼痛而被刺激得半勃的性器。
“住手!”
像是不甘一般,干净纯粹的雪松气息迸发了出来,林清剧烈地挣扎着,alpha之间的气息激烈地碰撞,谁都不肯弱下。但林清身躯仍然被死死地压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扯下了裤子。
未等她细想,她就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朗姆酒的气息,林清瞪大了双眼,她能感觉到一只手正在撕扯着自己的囚裤,她毫无反抗之力,即使不停的挣扎也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俞未冬冷笑了一声,林清忍受着俞未冬言语上和生理上无法抗拒带来的羞辱感,死死地咬着下唇,尽可能地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终于忍受不住,吼了出来。俞未冬没有说话,只是鼻息一重,朗姆酒的气息又重了几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林清想要将身后的人踹开,但也只不过是蝼蚁的挣扎。
林清惊恐地喊到,但这都是徒劳。俞未冬熟练地圈住了半勃的性器,微凉的体温刺激着性器之下的滚滚热血,她几乎是相当熟练地套弄着一个alpha的性器,只是一会就让半勃的猛兽彻底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