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死的。”
俞未冬笑了一声,搁下这句话又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脆弱的穴道。林清不愿细想这句话背后藏着的暗语,也无空多想,她被迫地被俞未冬推上了好几次阴道高潮,体液几乎浸透了身下的床单。但还没够,顶级alpha的持久力是常人不能想象的,更何况俞未冬刻意地要折磨自己,必然会更加严格的把控自己的精关,无限的拉长战线。
林清只能咬牙忍受这段漫长又粗暴的性爱,她的前身几乎憋得胀大了好几圈,要是此时有光线能看见东西,估计整个性器都憋得紫红。她为了加快性事的结束,只能卖力地夹紧甬道,开始迎合俞未冬的抽插,用自己的穴道夹得身后的人呼吸一滞。她不可能向俞未冬求饶。
在温热潮湿紧致的甬道的包裹下,俞未冬终于是有些坚持不住,速度明显地再次加快,把身下的人顶的吟哦不断。全部抽出又全部重重撞进,通红的穴肉被带得向外翻去,又被狠狠地塞回去,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紧紧吸附离去的性器。她不自觉地开始轻微的喘息,清冷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情欲,一如既往的克制却分外的荡人心尖,听得林清的心跳都忍不住再次为她漏下半拍。
最后的冲刺时,俞未冬的每一次冲撞似乎都是在发泄自己的恨意,自己的怒火。林清的呻吟声愈发的痛苦和高昂,眼泪顺着面颊不断流下,身体的肌肉紧绷,浑身都不可控制地颤抖,她在不停的阴道高潮,延长,高潮,延长,又高潮。她近乎脱力,但是这种极端的痛苦的享乐却让她痴迷又癫狂。
“唔...”
俞未冬闷哼一声,终于将性器深深地抵在alph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口前,将浓稠温凉的精液全数注给林清,同时松开了堵住马眼的拇指,林清尖叫着释放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流喷涌而出,尽数落在了床单上。俞未冬半趴在林清的背部,进行着长时间的射精,最后成结,卡在甬道深处。
汗液浸透了林清身上的衣物,因为跪趴的姿势,膝盖上的疼痛此时再也无法掩盖,她强撑着继续跪趴在床上,等待结的消失。等待结消失需要好几分钟的时间,林清累的说不出话,俞未冬也保持着沉默,只能互相感受到对方埋在自己体内深处的温度。
“如果你说出沈瑞的位置,我可以放了你。”
俞未冬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做梦。”
林清毫不犹豫地回话。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是她绝对忠诚,三皇子对她的恩情即使她用命来换也是难以抵换的。
“呵,好一条忠诚的狗。”
“好过你忘恩负义。”
林清几乎是立刻就呛了回去,她虽然看不到俞未冬的表情,但是她知道现在俞未冬肯定想把自己弄死,不过也许俞未冬并不在意自己的背叛。她攀上大皇子,逃脱了自己的控制,后来又反手帮助二皇子杀了大皇子,带着她的俞家走上了权力的顶端。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利益罢了,俞未冬可不是一条好狗。
“待会有你嘴硬的时候。”
结消失了,俞未冬的性器也暂时疲软了下来,但她并不退出去,只是前后的轻轻地磨着温柔湿热的肉壁,不稍一会又重新硬了起来,而且这次更大,又胀了一圈。
“疯子....”
林清咬着牙,声音颤抖。要是这么玩下去她真的有可能会被折磨至死——死在顶级alpha床上的beta和omega数不胜数。
“啊!”
话音方才落下,她就被俞未冬狠狠地一顶,林清短促的呻吟声媚而不俗,声音后的隐忍和凶狠更让人心生征服欲。俞未冬将林清翻过来,扯掉她还挂在腿上的裤子和底裤,将精瘦的小腿架在臂上,压着林清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
...
...
医生过来的时候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看着林清红肿不堪的穴肉,摇了摇头,只能帮虚弱的人上好了药,嘱咐她好好休息。林清小心的喘着气,只是轻轻一动就会牵扯到身下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底里都是怨恨。
昨晚俞未冬硬是上了她足足五个多小时,粗暴、冲动、高强度的性爱,把她折磨得不成样,如果不是她身体本质上还是alpha,她当晚就要被做死在床上。
林清小心地躺好之后,却无法入睡,她不知道俞未冬还会怎么折磨自己,她也担忧三皇子不能顺利出逃,辗转反侧,痛意难消。她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哭得泪眼朦胧,不得不拉住俞未冬的衣袖示弱的时候,俞未冬往后轻柔了不少的举动。
她想,如果当初她要是再耐心点,不那么被那扭曲的征服欲冲昏了头脑,也许她们真的会好好在一起吧。她想起来俞未冬还很年轻时的模样,还是那头柔顺的黑发,那张漂亮得无可挑剔的脸蛋,只是她那时候笑得像春日的暖阳,而如今...
林清叹了一口气,又翻了个身。
造孽,造孽,自作孽,哪有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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