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尺抽在tunrou上,那感觉就好像是被泼了一勺滚油,刺痛感愈演愈烈,珍妮两条白嫩的大腿不禁开始微微发抖。随着每一下钢尺的起落,珍妮的两瓣屁股便像个筛子似的,抖个不停。不仅仅因为疼痛,也包含着耻辱——钢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响彻耳畔,在教室里甚至出现回声,仔细去听,还有同学们小声议论自己屁股的声音。珍妮羞的脸红了一层,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听不去想,可狠狠抽在屁股上的钢尺,却又在下一秒迫使她低低的唤了出来。
另外四名同学都已经打完的时候,珍妮可怜的屁股上才挨了二十下。对比来看,旁边那个已经挨完四十下钢尺的同学,屁股上只是一层粉色,而珍妮,此时她内裤包裹不住的地方,露出的tunrou已经是浅红色了。
玛丽调整了一下角度,也给自己的手臂一个短暂的放松休息时间,但也不过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然后她就又重新举起了钢尺。钢尺的边缘只是略经打磨,因此显得有些粗糙和锋利,握的久了,玛丽的手心被压出泛白的印子,而被钢尺边缘反复抽打到的珍妮的tunrou,显出更为突出的大红色。
那些被内裤遮挡住的地方,虽然看不见颜色,但痛感却是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区别的。玛丽一直保持着八分力度,每隔三秒抽下一记钢尺的规律,她从上到下,再从下往上,如此不断地反反复复,有条不紊。以确保珍妮的屁股从腰以下,到tun峰上方,再到屁股最为突出的地方,tun峰之下,tun腿相接处,最后是大腿根部,每一寸皮肤都可以得到她手中钢尺的抽打。
珍妮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随着钢尺每一下的击打,她的身子便跟着微微一颤。珍妮虽然盯着地面,却可以想象得出,全班同学都盯着她浅红色的屁股,看那两个圆球是怎么被抽打的左摇右摆,颜色一点点加深的。她羞耻极了,不仅仅是同学们的嗤笑,更可怕的是,她感觉自己似乎在这种又痛又羞的局面下,有了生理反应。
内裤是纯白色的,薄薄一层,紧紧的包裹在她的小屁股上,很显然的是,布料自然也完全贴合在了她的下体。随着钢尺狠狠的抽打,珍妮可以想象出,自己的妹妹是怎样一脸戏谑的在责打她的屁股,疼痛越来越深,她却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小腹突然收紧,继而下体便感觉有温热的ye体涌出,生理期还没到,珍妮心说“遭了”,她便知道,自己竟然在教室里被妹妹公开打屁股的时候shi了。
她很想将双腿并拢一点,或者把腰往上提一点,使她的屁股不用撅的那么高,可是她不敢,学校的规矩是躲闪甚至挡了,就要全部从头再来。虽然珍妮疼的无心去数现在她悲惨的屁股挨了多少下打,但随着刺痛感的不断增加和叠加,她猜想怎么也挨了有三四十下。再忍十多下就结束了,不过是一分钟的事情,如果这时候动了,一切都要从头再来,这才是得不偿失。
玛丽似乎意识到珍妮的走神,对此十分不满,她的注意力都在两片肥厚的tunrou上,无暇去顾及珍妮被勒的紧紧的下体,因此也没有注意到任何问题。她想珍妮的走神,或许是因为羞耻感,被自己的妹妹打屁股的那种羞耻。玛丽其实并不讨厌珍妮,只是这个姐姐从小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都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玛丽从小看着珍妮被打屁股长大,早就想亲自狠狠地抽这个屁股一顿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光明正大的机会,自然要好好满足自己。
她皱着眉,加大了力气,不像之前那样从上到下的打,也不再给珍妮缓和的时间。珍妮的屁股蛋子已经挨了四十记钢尺,还有十下这顿打就结束了,玛丽必须要抓紧着最后的机会,给珍妮制造出更大的痛苦,要她牢牢的记住这顿打。
足足停顿了五秒钟,玛丽深吸一口气,用了十足的力道,连续抽下那最后十下钢尺。她本想全部打在珍妮的tun峰,但玛丽很少有亲自打人屁股的机会,技术还没有达到班主任或者是她的哥哥那样的水平。钢尺差不多都落在tun峰的区域,但并不是同一个地方,这样削弱了一条tunrou剧烈的刺痛,但扩大了疼痛的面积。加上玛丽用足了全身的力气,这十下给珍妮被内裤包裹的屁股,留下一片大红色的痕迹。
珍妮呜咽一声,感觉自己的眼圈很热,热的快要赶上屁股了,她喉咙发紧,有些想哭,但眼眶shi了,眼泪却没有掉下来。
五十下钢尺打完了,玛丽将钢尺放在讲桌上,下去到自己的座位坐好。讲台上面向大家的,是五个颜色不一样的屁股,从左到右,颜色从几乎看不出来的浅粉,到珍妮最深的大红色。左边两个学生的屁股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中间两个人屁股还有淡淡的疼痛感,而珍妮的屁股还很痛,深入到rou里非常实在的刺痛。
他们五个乖巧的撅着,没有听到麦克的命令,他们不敢私自挪动分毫——毕竟谁都不想被班主任拉到膝盖上扒了内裤被打一顿光屁股。麦克盯着这五个可怜的屁股,眼神扫视了一圈,还是在看着珍妮的红屁股的时候最为满意。
他走上讲台,一边从左到右慢慢走过去,一边在每个学生的两瓣tunrou上一左一右狠狠扇两个巴掌,将tunrou扇的颤巍巍的一抖,甚至比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