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没有立即打她,他先左右揉捏了珍妮的两片屁股,似乎是在检查之前的伤,甚至一手拉起内裤,一手翻摆她的tunrou看的十分仔细。看完以后,麦克才拿起戒尺,却也不急着动手,他将冰凉的戒尺贴在珍妮滚热的tunrou上,然后说:“经过我刚才的仔细检查,珍妮,你的屁股今天上午似乎不止挨了那一顿打。在玛丽打你的屁股之前,你是不是还犯了其他错误,被长辈打了你的光屁股?”
下面的同学们都低声笑起来,说实话,即使是在约克镇,像珍妮这样18岁念高三的大姑娘大小伙子们,很少会在家挨打,而且自从他们上了高中,就极少还有人会被家庭教师打屁股了。
可是麦克的话她不敢不老实回答,毕竟她的哥哥乔和班主任麦克曾经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彼此认识,她如果敢说谎,被揭穿以后屁股是一定会被打开花的。她脸上又烫起来,听着同学们在麦克的默许下小声说着“据说珍妮每天都会在家被打屁股”、“你们看她的屁股就知道,肯定是经常被打光屁股了”、“我听说不仅她父母打,她的哥哥,还有玛丽,家庭教师,所有人都可以打她的屁股”、“你们看她的肥屁股,肿的样子就知道挨的打少不了,姿势做的又标准又熟练,一定被打了很多次吧”诸如此类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话。
她把头埋的更低,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事实上现在若有个地缝,她一定恨不得钻进去了。麦克等的很不耐烦,戒尺敲在珍妮的屁股上催促她,没有办法,珍妮只好带着哭腔开口:“是的,老师。我今早因为晚起,被家庭教师打了屁股。之后在来学校的,的路上……又被我的哥哥打了屁股。”
“我就知道,不听话的女孩,始终都有一个红肿的屁股,只有一个刺痛的屁股,才能教会你们如何听话,不是吗?”麦克笑着,顺手把戒尺放在珍妮的腰上——那戒尺摇摇欲坠,稍不留神就会掉下去,他又开始把玩珍妮的两瓣屁股,甚至是夹着的内裤和tun缝,“那么你的家庭教师,和你的哥哥,是怎么样打你的屁股呢?珍妮,详细的描述出来,告诉同学们,让大家也引以为戒。”
珍妮努力维持着身子不动,但麦克拉扯着珍妮夹在tun缝里的内裤,让她的私处被摩擦着蹭来蹭去,不仅勒的难受,竟然又渐渐有了感觉。但她必须克制住自己,绝对不能让同学们看出端倪,深呼吸了一下,她尽量让声音平和的开口:“是——我,我被我的家庭教师,按在了腿上。她是一个,是……是一个中年妇女,力气很大,我穿着开裆裤呜……”说到这里,珍妮不免停顿了一下,她实在太羞耻了,但感觉到屁股上立即挨了麦克的一巴掌,她只好继续说:“我被她拉到腿上趴着,然后她,她就用发刷打了我的光屁股。呜,后来,在车上,在,来学校的路上。我又被我的哥哥,按在腿上,脱掉内裤……打了,打了光屁股嘤嘤嘤……”
说完这些话,珍妮羞的身子一抖,她又感觉到有温热的ye体流出来了,但随即清脆的一声,戒尺便掉在了地上。麦克没有立即去捡戒尺,先是扬起巴掌,左右开弓的狠狠扇了珍妮十下,然后才捡起那柄木头戒尺,说:“原来珍妮是这么不听话的孩子,不乖就是要受到惩罚,相信一个红肿刺痛的屁股,可以教给你你以后应该怎么做。在家不听话要被惩罚,在学校也是一样。”
他将戒尺贴在了珍妮的光屁股上,拍了两下,教室里嘈杂的嘲笑和讨论声便立刻停止,同学们都安静下来,看着麦克,和珍妮通红的屁股。麦克说:“在上学期的期末考试里,珍妮同学,竟然敢作弊。而且,还被巡查的老师,当场抓住。该科成绩为零分。所以珍妮,这次是我们年级的最后一名,还拉低了我们班级的平均分。按照校规,珍妮,告诉我,你应该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珍妮哽咽着,感到十分的恐惧,此时羞耻感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强烈,她心里很清楚,这顿打屁股由玛丽来做,和由麦克来实施,是天差地别的。玛丽打屁股虽然也很疼,但是麦克经验丰富,又是成年男人,他会把珍妮的屁股打开花的!想到这些,珍妮不免啜泣,呜咽的说:“按照,按照校规,我应该将内裤夹在tun缝里。被班主任,也就是您——麦克先生,用戒尺……噢……用戒尺打光屁股50下。以此来警示我和同学们,呜,不要,不要再犯这样愚蠢的错误。”
麦克点了点头,又说:“对,要让你的屁股提醒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只有屁股痛了你才知道听话。哼,但是,50下戒尺只是校规,你拉低了班级的平均分,我必须再抽打你愚蠢的屁股十下,来惩罚你愚蠢的行为!珍妮同学,你一共要为此,付出光屁股被抽打60下的代价。希望你,和所有人,都可以引以为戒。”
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讲台上那个被打的红肿的小屁股上,珍妮仿佛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一样,觉得十分难堪。麦克将她夹在股沟的内裤又往上提了提,珍妮嘤咛一声,随即戒尺便已经狠狠地抽到了她的屁股上。
麦克打人是很有规律的,他会连续几下都抽在同一个地方,直到那一处变成深红色,他才会挪动一点戒尺,抽在紧挨着上一道痕迹的地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