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由四头高头白马牵引的华丽马车,藏在浩浩荡荡的军队里,一齐向北行驶,马车内里,藏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她双腿敞开坐在木椅上,白皙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双手托着两个瓷碗放在身前,花xue和菊xue含着一根三指粗的灵力按摩棒,不间断地戳弄着敏感的内壁,诱使着嫩红的nai头吐出缕缕ru白色的nai水。
她的nai水很少,无论如何也是装不满两碗的,她万般无奈地放下瓷碗,屈指在马车壁上敲了两下,便有一名英姿飒爽的女侍卫走了进来,将装了nai水的瓷碗端走,给坐在后面马车上的药师送去,做成治愈药丸,分发给在前线浴血奋战,受了重伤的士兵。
因着姜晚离没能产出足够的nai水,女侍卫走之前将灵力按摩棒的频率调到最高,以极快的速度用力顶弄花心,敏感的身子完全无法抵挡欲望的侵袭,不一会儿便沦陷在高chao给予的愉悦里。
陷入情欲里的姜晚离,神思涣散,连王何时踏入的马车都不清楚。
意料之中,他新纳的奴妾又不经准许,随意高chao了。
“yIn荡的小母狗。”君廷低声斥道,捏着柔软纤细的腰肢把人儿提了起来,“啵”地一声,粗大的假阳具脱离了rouxue。
身子被丢进柔软的软榻里,姜晚离才从情欲中清醒。
“夫主?”她甜腻的嗓音轻唤男人。
君廷未语,沉默地看着她。
见君廷面色不虞,姜晚离果断地离开座椅爬到一边的榻上,纤纤玉指分开两片rou嘟嘟的花瓣,露出里面小巧可爱的花蒂,改口道:“求主人狠狠抽打sao逼。”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姜晚离也逐渐学会了如何与王相处,犯错了只要她主动请罚,让王打她一顿,王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既然小女奴主动讨打,君廷也没必要客气,拿起茶几上的戒尺,在翕合的rouxue上一抽,白皙的身子颤了一颤。最脆弱的地方挨了打,姜晚离疼极了,但又不仅仅是疼,还有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
君廷不轻不重地抽打泛红的rouxue,速度轻缓,并不急躁,女人娇嫩细腻的Yin阜被抽得鼓胀饱满,宛若一个小包子,rou蒂突兀地凸起,饱满圆润,秀色可餐,透明的yIn水顺着一开一合的rouxue口淌了出来,洇shi了软垫。
“啊……”
忽然她被抓着两只胳膊提了起来,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火热的粗长roujing直接插进松软shi润的花xue。被打得发肿的xue口吃力地张大了嘴吃下尺寸不合的巨物,白皙无暇的小腹微微凸起,描绘出男人阳具的形状。
“自己动。”君廷没有急着抽插,他轻拍了两下小屁股,冷声命令道。
姜晚离一怔,她感受着身体里滚烫的rou具,有些不知所措。平日里都是君廷主导俩人之间的性事,她就像rou玩具一样任男人予取予求,只需要撅个屁股挨cao就可以了。
“快些。”君廷不耐烦地催促,用了些力气扇打女人的小屁股。
姜晚离吃了疼,不敢再磨蹭,脚底踩上软榻慢慢抬起屁股。她是奴妾,虽然身份是妾室,但依然要守奴隶的规矩,没有夫主的允许,她不敢主动碰触夫主的身体,不能抱着男人的身体借力,便只能分开腿蹲在软榻上,全靠腿部的力量,支撑屁股上下缓慢移动。
“太慢了。”如抽耳光一般狠扇雪白柔腻的nai子,一下接着一下,皮肤rou眼可见地泛起了红。
“对、对不起,夫主。”姜晚离轻皱眉头,忍着疼抬起小屁股,然后用力往下坐,感受着粗长的巨刃直接穿透宫口的灭顶快感,硕大的gui头戳在rou嫩的宫壁上,她难受地哼唧一声。姜晚离不喜欢被插子宫,但是君廷的rou具太长,只有占满她的子宫,才能全部埋入她的身体里。
姜晚离如此吃力地吞吐身下的巨刃,双腿发酸,君廷却一丝帮忙的意思也无,坦然地享受美妾的侍奉。
半个多时辰后,她已是双腿发软,不可抑制地打着颤,又吃力地吞吐了上半下,才感受到温热的浊ye喷射进了她的身子里。
“下去吧。”君廷冷淡地道,若不是一双深潭似的眼眸染上欲色,很难想象他才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性事。
女人勉强支撑着打软的腿从男人的身下下来,用力缩着填满Jing水的xue口跪在软榻上,如此这般,很是吃力地保存着王赐予的Jing华。
高chao过后的身子无比乏累,她跪在榻上缓着神,小声地喘着气。
有一小碗温热的茶水出现在她面前,冒着清清淡淡的香气。
“谢、谢夫主。”她受宠若惊地接过。
她实在太渴了,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茶是花茶,带着一点点的甜,很是解渴。
姜晚离自从成了君廷的妾后,这几日,君廷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成天板着个脸,但对她不像以往那么残暴,比起他对其他俘虏的态度,待她甚至称得上是温和,罚她也是控制着力道,不会动不动就见血,最多也就是微微红肿,过不了多久便能恢复如初。
因此,姜晚离胆子也大了些。原先她不敢主动开口与王说话,如今君廷待她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