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在离天启城五十里外的地方驻营,姜晚离身上裹着条素色的被衾,只露出一张白皙Jing致的脸蛋,被君廷从马车上抱下来,送进了王帐。
君廷毕竟是南域国的王,军队的统帅,需要与属下协商制定明日的作战计划,把裹成蝉宝宝的女人放在了矮榻上便离开了。
她坐直身子,素色的被衾顺着柔腻的白皙肌肤滑落至榻上,才挤完nai的丰满ru房没了遮挡,像两只圆鼓鼓的皮球。
“小夫人,您该沐浴了。”一旁的雪芝适时地上前提醒,声音温柔,笑容和煦。
姜晚离如今是君廷的妾室,虽然只是奴妾,但按照宫规,她可以拥有两名侍女,一名贴身侍女,一名杂役。
雪芝是皓月城城主府的侍女,因性格稳重,做事利落,凌河便做主把她分给了姜晚离。
杂役名为兰草,原先在牧城城主府里,给厨子做帮工,性格活泼了些,不够沉稳,但胜在力气大,也很能吃苦。
在兰草的搀扶下,姜晚离抬高腿踏进浴桶,白皙水嫩的身子浸泡在洒满花瓣的浴水里,洗去一身的污秽。
沐浴过后的女人跪趴在床上,墨色的长发乖顺地铺散在白皙无暇的脊背上,安静地等候着夫主回来宠幸她。也许是路上太过劳累,也可能是软榻太过柔软舒适,没过多久,身子便倒向一侧,安详地入睡了。隔着红色纱帐,雪芝和兰草都没能发现自家主子已经睡着了。
于是,当君廷掀开红纱时,见到的便是一幅沉睡美人图。
啪。
屁股忽然一痛,弄醒了酣睡的美人
“夫、夫主……”
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的姜晚离,慌乱地爬起了身,老老实实地认错,“贱、贱奴错了。”
小女人的胆子大了许多,都敢偷懒了。
一向重规矩的君廷并没有生气,但也不想轻易饶过犯了错的小女人。
“手臂伸直抬高,腰下塌,屁股撅高。”
在君廷的命令下,姜晚离摆出塌腰耸tun的姿势,她感觉到腰和屁股上分别放了一件冰凉的硬物,然后看见一个木拍放在她向上摊开的掌心上。
“掉一次加十下。”不轻不重地在tun腿交界的部位拍了两下后,君廷绕去了屏风后面,由温柔细心的侍女伺候着入浴。
维持这个姿势没一会儿,她便感觉酸疼了起来,想扭一下腰放松一下,却担心东西掉下来,惹了夫主的不快。
抬高的手臂酸疼胀痛,她难以忍受持续不断的疼痛,一双杏眼弥漫上了雾气。
最终她还是没能坚持住,手心上的木拍掉了下来,监督她受刑的女侍卫晴云一板一眼地捡起木拍重新放在了姜晚离的手上。
君廷指派四名女侍卫保护姜晚离的安全,晴云是其中之一,她们忠心不二,除了护卫这项职责外,还承担着替王监督奴妾受刑的任务。
姜晚离艰难地维持这个姿势有半个时辰之久,期间掉了四次木拍,屁股上的板子和腰上的戒尺各掉了两回。
沐浴过后,君廷随意地披了一件玄色的袍子,蜂腰系着一根衣带,赤脚踩在虎皮毯子上,雄伟的下体垂在两腿之间。
他在床边坐下,开口道:“过来。”
姜晚离端着刑具转过身来,这一动,戒尺和板子就掉了下来,她苦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快要哭了。
“趴到本王的腿上来。”君廷没有心软,他今日有心教训一下不守规矩的小奴隶。
手上的木拍被王抽走,姜晚离挪着双膝趴在了王的腿上,双臂弯曲撑在床上,察觉到身下隆起的火热巨物,她俏脸一红。
“掉了几回?”木拍摩挲着嫩滑细腻的tunrou,君廷问道。
“木拍掉了四次,戒尺掉了三次,板子也掉了三次。”有晴云在场,姜晚离不敢撒谎欺骗夫主,老老实实地回道。
“没有按规矩跪候本王,罚十下木拍,十下戒尺,十下板子,算上加罚,总共是五十木拍,四十戒尺,四十板子。”
姜晚离身子微颤,一方面是怕的,一方面是羞的,不仅要挨这么多下,还是当着自己的侍女和侍卫的面挨打。
啪。
木拍击打雪tun发出一声响亮的脆响,瞬间左侧的tun瓣便浮起一层红霞。
“啊……”她疼得叫了一声。
啪,啪,啪,啪。
接下来的四下全落在了同一个地方,疼得姜晚离出声求饶:“太、太疼了,求主人饶了贱奴……”
回应她的是更重的五下拍打。
“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事实确实如此,姜晚离初为奴的那段时间,王下手极狠,破皮流血都算是轻的,好几次皮下的rou都给打烂了,但就算是那样,她都能忍着疼,一声不吭地熬过酷刑,如今不过是轻微红肿便大喊大叫地哭号。或许是她潜意识里觉得,王凶是凶了点,还动不动就上手揍她,但不会真的杀了她。
啪,啪,啪,啪,啪。
又揍了五下,依旧是右边的tun瓣,红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