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离怔在了原地,浑身的力气仿佛刹那间消失了一样,瘫软在柜子里,那一排身披铠甲的士兵站在她面前,使她生不起一丝一毫的逃跑的勇气。
半晌,一身龙纹玄衣,腰带佩剑,剑眉星目的王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面色铁青,寒潭似的眸冷睨着她。
“滚出来。”
她听到王震怒的声音,身子一震,手指不由自主地发颤。习惯了服从的身体,不必思考,下意识地爬出了柜子,跪在王的面前瑟瑟发抖。
头抵着地面,磕得咚咚作响,白皙的额头磕得渗出了血,惊慌失措的女人怕得连连求饶。
“贱奴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命。”
姜晚离垂着头,跪在男人的脚边,透明的泪珠顺着姣好的面颊滴落在地上。君廷逡巡的目光恰好落在女人光裸白皙的脖颈上,黝黑的瞳眸里似有怒火在燃烧。
“sao奴,本王想知道,你的项圈去哪了?”
听见男人不满的质问,穿着水绿色衣裙的娇小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颤。
姜晚离乘着马车,一离开南域王军队的驻地便摘了项圈,把项圈遗留在了马车里。
“贱奴、贱奴……”她结结巴巴,不敢坦言相告。
“嗯?”君廷不悦地冷哼一声,皮靴的鞋尖顶起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看他。
“贱奴、贱奴擅自摘掉了,求主人饶恕。”她害怕得哭了出来,一双眼里满是祈求。
“饶恕?”他踢倒女人,皮靴恶狠狠地踩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把那张漂亮的脸蛋踩得微微变形,用力地碾了两下。
“啊……”她疼得尖叫出声。
“sao奴可知道,擅自摘掉项圈的女奴,以及和男人逃跑的女奴会有什么下场?”
“不、不知……”她隐隐地觉得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擅自摘掉项圈的女奴,会戴上一百公斤的铁圈,直至脖子被压断;和男人私逃的女奴会被剁掉手脚,下体插入削尖的竹杆,流干血死掉。”
姜晚离身子哆嗦得更厉害了,面色煞白,就连嫩红水润的樱唇都泛了白。
“贱奴、贱奴求主人饶命……”她一向不善言辞,此时更是不知该如何解释,说来说去就一句“求主人饶命”,显然如此没有说服力的单调话语并不能让王满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君廷冷肃地道,仿若最铁面无私的判官。
姜晚离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断了脖子,失去四肢的恐怖模样,身子抖如糖筛。
“求您、不要……”她害怕得哭泣。
“晚了。”
冰冷无情的判决砸在了她的心上,她眼前忽然一片漆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啊……”
撕裂一样的剧痛把她的意识从混沌中拉出来,她忽然睁开眼,一脸恐惧地看到蒙面的黑衣男子,举着一把巨大的斧头齐肩砍断了她的右臂。雪白的藕臂染了鲜红的血,掉落在地上。
“不要……不要……”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疯了一般地挣扎起来,企图扭动身体逃脱酷刑的折磨,却发现无论她如何努力,身子却一动不动。
姜晚离悲哀地发现,她光裸的胴体竟然被数根两指粗的钉子牢牢地钉在了一张矗立着的木架子上,锋利的钉子在她身上豁开一个个血洞。
如一直待宰的羔羊,由着经验丰富的屠夫剔骨取rou,分成一块一块新鲜嫩滑的鲜rou。
看不出长相的黑衣男子再次举起斧头砍向姜晚离,脆弱的rou体沿着斧头劈开的弧度分裂开来,另一边的手臂齐根而断。
“啊……”
一道血光晃过,转瞬间,便失去了一对胳膊,她瞪着眼流着泪,绝望地哭泣,像只穷途末路,被捕食者一点一点撕去血rou的猎物。
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不会在意罪人的感受,只会忠诚地执行王的命令,被鲜血染红的铁斧再次砍向瘦弱可怜的女人,
咔,骨骼断裂的响声在寂静沉闷的屋子里清晰可闻。
白皙修长的美腿从腿跟位置应声而断,姜晚离亲眼看着自己的腿是如何被斧头硬生生地截断的。
咔。
嘶喊求饶没有人听见,她毫无办法地看着自己的另一条腿也失去了,只剩一下一个浑身是血的躯干。
明明已经痛到极致,她却没能疼晕过去,意识清醒得感受着自己经历得一切难熬的痛苦。
见到男子拿来铁圈的那一刻,她想到王与她说过的话。
“擅自摘掉项圈的女奴,会戴上一百公斤的铁圈,直至脖子被压断。”
这是多么残忍的刑罚,受刑人要亲眼看着自己的脖子一点点断开,鲜血流尽,受尽折磨而死。
沉重的铁圈拴在她的脖颈上,一百公斤的金属压在脆弱的脖颈上,压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裂口,血缓缓地流了出来。闪烁着光亮的金属压迫着她细长的脖子,尖尖的下巴碰到了肥硕挺翘的ru房,糯米白的牙齿咬破了嘴唇,渗出的血和断肢喷出的血ye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