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端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深潭似的寒眸落在她的身上,沉默不语,姜晚离畏惧着王,也不敢开口说话,一时间,一主一奴,一个坐着,一个跪着,都没有说话,直到贴身侍女雪芝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雪芝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光闻到味道,姜晚离便料定这药一定会非常难喝。
雪芝踌躇了下,便走近几步,刚想要蹲下身子喂姜晚离喝药,忽而听王说道:“拿过来。”
雪芝性子一贯是沉稳冷静,她明面上神色如常,蹲下身子,将盛满汤药的碗呈上。
君廷接了过来,捏着汤匙搅了一搅,然后在雪芝讶异的目光下,盛了一勺汤药,亲手递到女人的嘴边。
姜晚离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汤匙,以至于处于震惊之中的女人忘记了张开嘴,直到王开口提醒。
“张嘴。”一直端着汤匙,被晾了许久的王有几分的不耐烦,但好歹没有发脾气。
姜晚离这才缓过神来,战战兢兢地张开嫩红的唇瓣,含住盛药的瓷勺。君廷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喂食的手法十分生疏,汤匙还撞到了姜晚离糯米白的牙齿,敲得她有点痛,苦涩的药味霎时充斥了她的口腔。
一碗汤药见了底,苦得姜晚离黛眉紧皱,眼泪汪汪。
喂她喝完了药,君廷也未在多留,起身离去了。
兰草在王离去后,端来了晚膳,有四菜一汤,量不算多,但看着Jing致美味,很有食欲,令人食指大动。
姜晚离半天没有进食,已经很饿了,却不敢轻易动筷。因为按规矩,奴妾不能食用正常的食物,她害怕兰草是背着王给她端来的晚膳。
看出姜晚离的犹豫,雪芝开口解释道:“是王吩咐厨房给您准备的。”
姜晚离惊讶不已,她原以为回来之后,便又要过上天天灵药汤的生活。她不敢猜测王的想法,沉默地拾起筷子,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膳。
傍晚,浑身赤裸的女人跪趴在地上,纤纤玉手扒开两片饱满的tun瓣,露出嫩红的后xue,一根软塌塌的羊肠顺着xue口插了进去,抵到极深的位置才停下。
如果姜晚离事先知晓吃了顿晚膳的结果,便是晚上侍寝前要灌肠的话,她可能就不会吃了。
温热的水流顺着羊肠流进她的身子,姜晚离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
啪,啪。君廷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雪tun。
得了警告的女人不敢乱动,阂着眼忍受着身后的不适,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地迅速鼓起。
姜晚离始终还记着断肢的痛苦,对于王的畏惧嵌入进了骨子里,不敢出声求饶,一声不吱地撅着屁股,切身感受热水倒流进濡shi的后xue中。
羊肠被抽了出去,换成三指粗的肛塞堵住往外溢的浑水,鼓胀的肚子垂到了地上。
啪,啪,啪,啪……
十几根布条卷在一起制成的鞭子随意地抽在撅起的屁股上,雪白的tun瓣逐渐漫上绯色。
鞭子抽得她不是很疼,但肚子里装了水,压迫得她极为难受,再挨鞭子便十分难熬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君廷才放下鞭子,把女人抱了起来,放到角落的便桶上,允她排出身子里面的污浊。
姜晚离跨坐在便桶上,噗嗤噗嗤”地排出污秽,腥臭的味道令她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君廷倒是没有嫌弃她,故技重施,按着女人的腰又灌了六次的水,确认排出的都是清水之后,才抱着浑身发软的小奴妾上了床。
“唔……”濡shi的后xue十分乖巧地吞下粗长的巨物,尽管疼得宛若被撕裂了一般,但依旧放松了身子承载男人的暴力索要。
外观雄伟壮观的roujing每一次都是全部插入,然后果断抽出,再全部没入,反反复复,温热shi润的肠道讨好般地温柔吞吐狂暴的侵略者。前面的花xue早已yIn水四溢,饥渴难耐,却得不到男人一丝一毫的疼爱,她难受地嘤咛,脸埋在双臂中,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堪堪维持住跪趴的承欢姿势。
姜晚离明明身子难受,却不敢求饶,心中把专心侍奉王,令王舒适愉悦放在第一位,她很害怕王会不悦、会发怒,在盛怒之下,把幻觉变成现实。
啪,啪,啪……
巴掌落在了软弹的小屁股,随着不间歇地cao弄越打越重,跪趴着的姜晚离看不到自己的小屁股已然被揍成了青紫色,有的地方还出了血,她疼得流下了眼泪,却还是记得把屁股撅高,让男人揍得更顺手。
姜晚离实在是太乖了,无论怎么折腾都不出声求饶,实在难受了才哼唧两声,这种状态仿佛回到了她刚成为王的奴隶的时候。
她越是不出声,君廷的动作越是凶狠,硕大的蘑菇头凶狠地撞击内里的嫩rou,撞得白皙的身子止不住地颤动。
就着插入的姿势,君廷攥着女人的纤腰把她翻了过来,挨了顿狠揍的屁股压在床上,疼得姜晚离发出一声满含痛苦的呻yin。
即便这般痛苦,乖巧懂事的奴妾还是自觉地分开一双长腿,手臂抱着膝盖,使尊贵的王得以更方便地使用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