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粗长的巨刃突然插入shi润红肿的花xue,疼痛的刺激下,压抑许久的欲望骤然爆发,她抖着身子泄了身,喷出的yIn水浇淋着roujing,男人舒爽得喉咙间发出一声性感低沉的喟叹。
她的身子早已在疼痛中学会了寻求快乐,在极与极之间,湮没入情欲的海洋,不可自拔。姜晚离是纠结的,也是困惑的,她的思想欲逃离,Jing神畏惧着王,身子却早已习惯于顺从男人,仅仅是插入就已让她欲仙欲死
君廷抬起女人踩着树干的那条细腿,强势地掰到耳边,姜晚离被迫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在地上,为了不摔倒,她身子完全依靠着男人,脸蛋隔着丝绸无比依赖地贴着男人强健的胸肌。
roujing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子宫口,向上一顶,轻易地便捅入了shi润滑腻的花宫,习惯了被巨物填满的子宫,柔顺驯服地容纳了强悍霸道的roujing,小意温柔地侍奉它。
在男人大力的cao干下,雪白的ru汁顺着高挺的雪峰淌了下来,散发着香甜诱人的气息,yIn靡又色情。
“夫主……轻些、轻些……”她软绵蜜甜的嗓音小声地叫着人,男人如火炉一般的身体蒸腾着她,白腻的面颊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越是说轻,男人便偏要作对似的,用力地顶弄,娇嫩的内壁仿佛被摩擦得起了火,滚烫焦热,就连夜晚的凉风都无法吹凉她身上的燥热。
这是第一回与男人在野外发生关系,尽管是在无人的密林里,但姜晚离还是不免有些许的羞涩,白嫩嫩的身子因为害羞敷上淡淡的粉色,在月光的映照下,妖冶魅惑,宛若勾人的妖Jing一般,若男人直想把人狠狠地干死,又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地疼爱,这样矛盾的心思便反应在了身下膨胀的roujing上,攥着女人的纤腰,一门心思地索要。
一袭风吹过,从女人身上滑落的薄被,平整地摊开在浓密柔软的草地上,君廷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按在薄被上cao了十几下之后,他又翻过了身,男人健壮的身体躺在下面,女人背靠在他怀里。
粗长的巨刃被抽了出来,没有任何的停顿,瞬间顶入合拢的后xue。
姜晚离随之发出一声难过的呻yin。
嫩红的褶皱一点点摊开,狭窄的甬道被迫撑开到极限,xue口的边缘都泛了白,她睁大了一双含泪的杏眸。透过一层水雾,她看到的是乌黑的天空,和一片璀璨夺目的星星。
在星空之下,一男一女在野外苟合,如此yIn乱的画面却是任谁也想象不到的唯美。
温热的暖流流入她的身子里,感受着巨刃的离去,姜晚离放松地舒了一口气。
君廷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将不知何时褪去的衣袍搭在了二人的身上,盖住了腰tun的位置。
“夫主,不走吗?”姜晚离眨巴着泪眸,疑惑地问道。
“在这里睡,不好吗?”君廷放肆地捏了捏女人的rou腰,反问道。
“也、也没有不好……”
就是有些稀奇。
姜晚离完全想象不到身份尊贵、高高在上的南域王也会干出以天为被,地为床的事情来,这位王耽于享受,就算是在战争途中,也从不会亏待自己,王帐的奢华程度连她这个见惯了奢侈的城主之女都暗暗乍舌。
第一回在密林里入睡,不习惯的姜晚离完全睡不着,她睁着一双杏眼,觑着男人刀削般的俊朗面颊,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忽然开口道:“会不会有蚊蝇?”
“不会。”
姜晚离完全不相信,心中直觉男人是在欺骗她,现在这个时节正是蚊虫最多的时候。怎么会没有蚊蝇呢?到时候,王定会用她白皙的皮rou去喂了蚊子。但她可不敢把心里话直接说出来,暗自腹诽。
君廷却看出她的想法,不满地拍了一下挺翘的小屁股,冷斥道:“蠢货。”
“……”姜晚离无可反驳,毕竟幼时家中的夫子也说过,她便是姜家子女中最笨的一个。
“本王在这里,会有蚊蝇敢来sao扰你吗?”君廷恶狠狠地捏了捏脸,心中无比怀疑自己的眼光,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笨东西。
普通灵士就算不主动使用灵力,无意间往外四溢的些许灵力便能驱散蚊蝇、更别提是君廷这等强者了。
但是姜晚离是不太知道的,尽管幼时夫子也讲过一些有关灵士的常识,但她脑子笨,也不爱学习,大多时间都是发呆,或者直接睡过去。二夫人巴不得她是个草包美人,乐得她不学无术,自然也不会去管她。
姜晚离捂着脸,委屈巴巴地撅起嘴。
男人的大手在她白皙的身子上不老实地游走,一会儿捏捏柔软雪白的ru房,一会儿拍拍rou感十足的小屁股,一身雪白的皮rou在放肆地揉捏之下,泛起了青青紫紫的淤痕。
姜晚离疼得忍不住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然而她的这点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微不足道却增加了君廷的兴致,更肆意地蹂躏着这身软弱可欺的皮rou。
“啊……”男人突然发狠似地咬上女人的后颈,如猎犬一般撕咬猎物,在女人吃痛的喊叫声中,流下一个血乎乎的牙印。
伤口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