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贱奴想尿尿了。”她红着脸,羞涩地说道。
因着赶路,茅厕被设在后面的马车上,浑身赤裸的她是没办法独自一人去的。若是她有尿意,便只能按捺着羞意,求助于君廷。
君廷没有应声,在女人焦急的等待中,慢悠悠地批完最后一个折子,才将女人脊背上的一摞折子放去了一边,抱起了跪得浑身酸痛的小女人。
男人踏出马车,身形轻轻一跃,便跨过了空隙,踏入另一辆马车。
这马车是专门服务于南域王的,中间立有一个半人高的金属尿壶,男人抱着赤裸的女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两条腿,露出中间shi润娇红的花xue。
“嘘……”仿佛是真的给小孩把尿一样,君廷竟吹起了口哨,羞得女人满脸通红,最令她无地自容的是,她竟然在男人的嘘声中,尿了出来,带着sao味的水落到金属尿壶里,哗啦啦地响。
之后,她被放置在软榻上,踮起脚尖,使雪tun自然而然地翘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清水自上而下地冲刷沾着尿渍的私处,敏感的地方受了刺激,不住地吐出新鲜的yIn水。
柔软滑腻的羊肠一点点地探进紧致的甬道,一直顶到肠道深处,温热的水流顺着xue口缓缓流入身子里,如此这般的灌肠了六回,待里面彻底干净了,她才被允许站起身来。
“披上。”一张柔软的薄被被丢进了她的怀里。
姜晚离顺从地披在身上,她紧张地抓着薄被,从脖子到脚踝被完完全全地遮挡住。
男人强健的臂膀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轻易地把她带出了马车。
外面的天色已暗,不见一丝阳光,行进了一日的车队终于停下来休息,四周一片静谧。
姜晚离赤脚踩在粗粝的沙土上,紧随着男人走入不远处的密林中。
“跪下。”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密林尤为清晰可闻。
她的身子早已对男人的命令形成了习惯,话音刚落,她腿一软,跪在清凉柔软的草地上,身上的薄被随之滑落,露出白皙水嫩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闪烁的光泽。
“今晚该如何罚?”男人爱抚地摩挲女人的脸颊,威严地板着脸。
“侍奉主人用膳时掉落了勺子,应罚十下戒尺;未经允许高chao,应罚十下鞭子;弄破了三个包子,应罚三十鞭子;折子掉落了十三次,应罚一百三十下板子。”她诚实地回道。
“手摊开。”
姜晚离服从地伸出手,掌心朝上,双手并拢举过肩膀。
戒尺落得极重,即便她习惯了受罚挨打也吃足了苦头,十下戒尺抽出了五十下的效果,手心血红高肿。
男人神色严肃,仿佛是真的在惩罚犯错的孩子一般,令姜晚离生不起一丝一毫的违逆之心。
“站起来,手撑着树干,屁股翘高。”
受伤的娇嫩手掌甫一接触到粗粝的树皮,她便疼得缩回了手,随即她便意识到犯了错误,怯生生地觑了男人一眼,乖乖地放回了手,幸而,王并没有追究她无意间的违逆。
“乖离儿,求本王罚你。”冰凉的板子轻轻摩挲着rou嫩的雪tun,并不急着落板子。
姜晚离为难地抿着唇,王不仅要在野外揍她的光屁股,还要求她亲自求罚,也太羞耻了。
“求主人处罚贱奴……”她声若蚊蝇。
“大点声,如何处罚说清楚些。”
“求主人打贱奴板子,重重地责打贱tun。”她说完,一张脸早已如血一般的红。
啪。
板子落在皮rou上,不是很重,声音却很响亮,在静谧的树林中,尤为清晰。
板子一下一下落至雪tun上,从腰下的软rou到tun腿的位置,打出一片红霞,初秋的清风吹过,带起一阵的凉意。
粗粝的树皮如针一般折磨着红肿的手掌,没过多久,她就坚持不住,放下了手,身子发软,向一侧倒去。
她没有如预料那般摔在地上,男人的手臂拦住了她的腰,扶她站了起来。
君廷领她走到一根齐根而断,横倒在草地上的树根前,与她说道:“趴到上面去。”
姜晚离弯下身子趴到柱形的树干上,腰腹的部位紧紧密密地贴着树皮,头和胸部悬空在外。
君廷却还是不满意,抬着她的两条腿劈成一个一字放在树干上,姜晚离此时庆幸于自己幼时学过舞,柔韧性还可以,才能做出在树干上劈横叉这种高难度的姿势。
板子再次如雨般,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每一次落板,娇嫩细腻的私处便会磨蹭一下粗糙干燥的树皮,没过一会儿,便磨得花xue微微发肿,yIn水四流。
一百三十下板子,对于姜晚离来说,是一场冗长磨人的刑罚。王下手并不重,但打得多了,屁股慢慢地也高肿起来,如猴屁股一般的鲜红。
“起来吧。”
她合拢双腿,yIn荡的rouxue又在树皮上磨了一遍,留下一片yIn靡的水渍,白嫩的小脚踩在草地上站起身。
“侧过身,一只脚踩在树干上。”